第17章 地狱之火，（六）斯巴达骚乱

视线继续放到西方，1349年4月，出使大元的使节出发后的1个月，在加拉塔城的碉堡里，卫兵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斯巴达的勇士们反对旧贵族的残酷统治，爆发了反对领主的骚乱，在老首相的带领下，许多失势的贵族在帝国元老院广场重新聚集起来，要求帝国出兵镇压骚乱，上帝应该爱所有人，但是不能爱一部分的人。他们提出来诉求，第一皇帝必须均衡的保护每一个贵族的权利，不能利用手中权利联合一部分贵族打压另一部分贵族，真正为实现均衡的政策和国家的长治久安。第二，皇帝不能破坏侵占贵族的合法权利，必须保障合法的航运，采掘，流动和贸易，反对剥削重税，要求贵族一致……

想利用舆论裹挟自己，做梦，坚持不支持，不反对，不处理的三不原则，也不出头，名义上在加拉塔的碉楼了不出来。但实际上我早就秘密出城了。

因为中书省直辖地，租税是很便宜的，其他行省的租税也是合理的，但是那些旧贵族的封地却不在法律管理之内，税收的剥削之重，让租户们奋起抵抗。抗税的事情时常发生。虽然行省主官多次协调但是终究不是根本。这不，农民又发生骚乱了。

首先命令安只能让行省快速处理，用政府之粮，偿还债务缓和矛盾。同时，我也决定带领宗教元老院，贵族元老院，公民元老院的3名法官组建一队王国巡回法庭。秘密前去斯巴达，把的具体情况都了解一下。300人的骑士团，速度是十分的快，1200公里的距离，40天就到了斯巴达。果然，不去实地调查，是没有发言权的，斯巴达郡分成上下两州，上州亚该亚，治所在原来亚该亚公国的首府巴帕特雷，下辖阿克拉塔，佩拉霍拉，莱协那，皮尔戈斯，威蒂娜等市镇，下州摩里亚，治所在斯巴达，下辖菲利亚特拉，迈尔索尼，吉熊，纳芙普利翁，波罗斯，基西拉等市镇。因为1346年6月，戈特弗里•威列哈督因拥护约翰六世，结果战败，失去了政治权利，但是经济权利没有丢失。除了教会的十一税，威列哈督因家族的土地税，是一点不含糊，土地年产70%都被用于税收，税收的种类，君堡的老贵族看了都要自愧不如。不光有什一税，土地税，盐税，继承税，资产税，遗产税，服役税，商业贸易税，卫生税，婚嫁税这些君堡贵族们常收有的税种，还有君堡没有的比如磨坊使用税，道路交通税，车船税，牛马粪税，农具税，检验税，林木税，房屋居住税，生育税，采掘税，乞讨税，窗户税等49种。虽然参与骚乱的主犯我都羁押了，但是都是老百姓出身，哪有什么要求，大夏千百年的历史教训，无非就俩字：吃，睡，白天有饭吃，晚上有人睡。

戈特弗里真是艺高人胆大，把吃的穿的都收走了，谁不造反。但是仅仅是这一点问题吗？不是的，情况比我想的严重，我发布改革的诏令很久了，但是这里的教会不改革，或者很少的改革，教士依然和领主相互勾结。甚至什一税都变成基督幼子税。以我的名义收税。

而且百特雷的主教还淫人妻女，正在我还在调查骚乱事件缘由时，从君堡传来一份诏令，天父天兄传旨天使大怒，诏曰：“人间教徒被邪恶之人蒙蔽，要把他们都绞刑。”我知道，他是想让我用神鞭技能，但是又不想浪费5积分，好吧，积分慢慢来，打得牛鬼蛇神哭爹喊娘。

果然越远离控制中心，那里的事情越离谱。在亚该亚的领主的指使下，亚该亚原先的元老院，通过了一份以我为名的决议。

第一保障了封建贵族和教会的特权及骑士的利益，限制了王权。规定非经贵族会议的决定，不得征收额外税金；

保障贵族和骑士的采邑继承权；

承认教会自由不受侵犯；

归还原侵占的领主土地、抵押物和契据；

尊重领主法庭的管辖权，对任何自由人非经合法判决，不得逮捕、监禁、没收财产或放逐出境；

统一度量衡，保护商业自由。

同时规定由领主推举9人负责监督贵族的施政和保障全体自由民享有自由权；

帕特雷及其他各城市享有自治权；

朝廷征税必须同贵族会议商量并听取民众的意见；

非经同级贵族依法审判，任何自由民不受拘捕、监禁、没收财产、剥夺公权、放逐、伤害搜查和逮捕等；

不得强迫骑士和其他拥有土地者服额外的兵役……

好家伙，整个罗马版的《大宪章》。感觉挺好的，结果调查后才知道，你首先要是自由人，不是自由人和你没关系，等着剥削就好了，非经贵族，非经依法……所有非经什么什么的都是非法的，但是我都给他经一次，那就是合法的啦。城市享有自治权，是的，但是城市享有不是你享有呀。城市自治，你不能自治……

最好笑的是，他们自己搞了一套度量衡，大斗进小斗出，哈哈哈……各种千奇百怪的事情以地方贵族会议通过的名义或者直用帝国皇帝的命令发布……

随着斯巴达1800名勇士在西库鲁斯带领下来到了皮尔戈斯，我的卫队有了2100人，这次的骚乱，亚该亚的贵族们注定是要消失的，于是我让传令兵去塞萨洛尼卡，让他们至少准备2000人，在佩拉霍拉驻防，堵住那群贵族通往希腊的交通。要么死，要么出海，但是只要出海，那不好意思，在我这你和死已经没有区别了。当夜。塞萨洛尼卡出动郡兵1500名，并另加招募役兵1500出发.

1349年5月12日，我直接在斯巴达打出圣约翰出征旗，亚该亚的领主一下子就慌了神，匆忙应对，5月13日，皮尔戈斯投降，5月14日威蒂娜投降，5月15日，佩拉霍拉驻防军在雅典军队的协助下意图封锁伯罗奔尼撒半岛，和我玩关门打狗翁中捉鳖的把戏。被我提前安排的塞萨洛尼卡军队击溃，雅典贵族尼利欧•阿克希阿亚里，丢下军队，渡海而逃，塞萨洛尼卡军队迅速占据雅典。

16日，阿克拉塔，开城投降。18日，莱协那被攻破，亚该亚的大小贵族只能在帕特雷据守，同时开始造船，准备渡海而走，但是也舍不得离开，离开就失去了所有财富了。5月23日，贵族戈特弗里也和雅典的尼利欧一样，渡海到意大利，威列哈督因家族彻底破产了。5月25日，在我的主持下，全斯巴达诉苦大会开始了。

……

我是帕特雷的一名海商，我叫科尔布洛，之前在伟大的帝王的诏令前在意大利进口了很多的羊毛制品，但是当我回到了帕特雷港，被扣除了所有的货物，理由是我违反大王的港口封锁令。于是我的家庭破产了……

我是叛国者马里乌斯的佃农，我们每天都吃不饱，每年收获的粮食，都没有吃过，一直是吃野菜和乞讨，而且乞讨也要给乞讨税……

我欠了普林尼15个银币，说了年底还18个银币，结果到年底，我还他18个银币后，他就说朱利叶斯，本金是15个银币，还18个银币是利息，本金还剩15个银币，结果我破产了全家成为他的佃农了……

我叫塞奥多拉是住在阿克拉塔的一个寡妇，我的丈夫死后，我带着3个孩子生活，我的债主亚历山大要我还钱，没有办法，把土地房屋，耕牛，都折现抵债，结果不够。全家被迫成为了他的仆人……

5月30日，在公民诉苦大会结束后，没有逃走的，当初投降的，被人民指认为帮凶的，经过临时国王巡回法庭审理3名大法官的审理，65人被施绞刑，38人被判徒刑3-10年，52名骑士，12名男爵，2名子爵3名伯爵家族被废，金银被收缴，土地分配给集体村庄，在绞刑结束后，观刑的人们发现，他们无一例外都被上帝鞭打了。

6月1日，我在斯巴达审理骚乱罪，带头的有铁匠，石匠，农夫，按照法律，这些人没有在组长，屯长哪里反馈，属于重罪，但是上斯巴达地区压根没有改革，甚至连治理权都随着1347年，我把军队调走后，普布利乌斯成为了光杆司令。这次他也因为没有做好管理责任，被判徒刑3年。

其是。事情的根源就在于这个时代的大背景。君主和封建领主的互相平衡。在中书省，行省直接管理的土地上，改革或快或慢的在推广。但是在封建领主内，你没有办法左右。唯一能做的就是如实记录。所以不管是谁在这个知州的位置上，都改变不了地方贵族对于这些居民的剥削。这也是相互妥协的结果。这次，也算是利用这个骚乱，把全国的封建领主的权利收一收了。但是主犯的罪责必须要有承担的。这旧贵族的威望还是要维护的。于是在国王特别法庭上，在陪审员的再三考虑下，128名罪犯罪名成立。折中判处3-6年徒刑。

6月15日，我在斯巴达发布诏令，全国施行，法令如下：

受命于天的罗马帝国皇帝兼领基督幼弟圣宗教同都督约翰，谨向各宗教巡察使，住持，伯爵，男爵，法官，教士，执行吏，典狱官，差人，及其管家吏与忠顺的人民致候。由于可敬的教徒们，君士坦丁堡的大都督阿特纳哥拉斯，上色雷斯巡察使麦特鲁斯；马其顿巡察使斯特拉波，东方巡察使刘儿贵……贵族元老院伯爵德隆•坎塔库镇努斯；狄奥多尔·拉斯卡里斯伯爵，伊萨克•科穆宁伯爵……等贵族，及其他忠顺臣民谏议，为圣宗教的昌盛和帝国的兴隆，以上帝的意旨宣布诏令，并昭告全国：

1为保护人民免受罪恶侵害，特建立1支30人巡回法庭，由3名法官，1名骑士长，6名骑士，10名扈从组成。巡回法庭负责案件的复审和对地方贵族的监督。

2为保护居民权益，所有开垦，需要长官授意，且不能跨区域开垦。

3为保护教士的神圣与使命，教会教士必须由基督，国王，或者宗教大都督考核通过任命。圣宗教在人间的最高议会是宗教元老院，

最高领袖是（除幼子，传旨官外）圣宗教大都督，考核任用所有教士，

教会下瞎3个巡察使，负责对辖区的教会教士考核监督罢免。

教士要对辖区的教徒做好传教工作，基督要求：平等，有爱。

4为了人民的权益，为保护贵族的权利，男爵的审核标准由枢密院负责。继承税遗传税的多少根据治下居民物产决定，物产多，也税赋低，反之亦然。

5为了人民的权利，未成年的爵位继承人要到君士坦丁堡接受3年的爵位整训。未成年的爵位所有人，财产由君士坦丁堡打理负责。继承时财富金额与之继承前相等

6为了贵族与人民的权益，领主在领地内的税赋由领主与中书省决定。

未成年领主，则由中书省，教会，行省代表共同决定。

7为了人民的权益，各阶层可以自由结婚，但要提供阶层税，按照总财产的20%征收。

8为了人民的权益，寡妇去留自由，无子女，则其嫁资，田产，扣除所有债务后，可取走总额1/2，余下登记为所在村集体所有。有子女，则只可取嫁资离去，余者留与子女经营，继承子女成年前，原先债务不增加。未成年子女若亡故，则由所在集体处理其债务，有余资则入集体。无余资也不扣除集体所在之资。以上债务人如有异议可报行省复核，复核决议未决，则债权不变。

9、为了人民的权益，借贷者提供或借取超过其偿还能力之外的资金，不受保护。

10为了人民的权益，国家税收政策由王国统一制定，如有异议，向行省官员或者收税吏说明，领主私税由行省报备，国库支取，后有税吏收取。全国任何税种皆由税吏收取，余者不法。可斩。

11为了人民的权益，所有罪犯的审理须有骑士，教士，司法官员三者在场。陪审员可以提供建议，但不能判决。子爵以上贵族，须在中书省司法审判，且需要公民元老院，贵族元老院，宗教元老院常驻代表担任陪审员。

教士犯法，亦同此法。

任何自由人，如未经之依法裁判，皆不得被逮捕，监禁，没收财产，剥夺法律保护权，流放，或加以任何其他损害。

陪审员须有9名以上人员组成，如全部陪审员与法官意见不同，则将案件递交上级机构审理。

12、为了人民的权益，未立遗嘱，则按照有子女给子女，无子女给父母配偶，二者皆无，则由所在村集体处理。骑士以上含骑士，则由行省按照优先子女办理。如有债务，则在继承人成年后按照前法执行

13、为了人民的权益，地方主导道路桥梁市政建设，建立财务管理制度，支出为地方5成行省3成中书省2成。

中书省主导道路桥梁市政建设，亦同建立财务管理制度，支出为中书省5成，行省3成地方2成。

14为了人民的权益，全国度量衡统一，以约翰改革为准但凡不以此为准，皆罚没所到。

15为了人民的权益，自此以后发给检验状（验尸或验伤）时不得索取或给予任何非法报酬，请求发给时，不得拒绝。

16为了贵族与人民的权益，帝国爵位为：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大骑士爵，骑士爵，同骑士爵。

所有地方官员由居民代表选举产生，不纳税无代表。

所有吏员有行省或中书省委派。

行省，中书省官员可由三院与皇帝等商定。亦可向皇帝等自荐。为官者，需有纳税证明，服役证明，爵位证明，无爵位不为官。

17为了人民的权益，帝国贸易以国家利益为先，皆可由水道或旱道安全出国或入国。但是遇到国家强制要求则要与国家统一，发布诏令之前之损失由国家承担，发布诏令之后的损失由自身承担。

18此敕令昭告全国：臣民及其子孙后代，应享自由。王朝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后代如有变更则需在中书省，各行省，各自由地区，分别召开2000人大会对增加，删减等做出讨论。

这些法条后世称为《约翰五世小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