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到古代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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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六宫量子玫瑰

碎玉轩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康普顿散射的蓝光,我扶着鎏金护甲踏入宫门时,新晋的婉贵人正捧着青花瓷瓶接晨露。瓶口悬浮的纳米机器人突然组成全息告密信:「寅时三刻,咸福宫有异动。」

「姐姐来得正好。」婉贵人忽然捏碎瓷瓶,溅落的瓷片竟拼成冷宫桃树的基因图谱,「听说丽嫔娘娘的机械鹦鹉,昨夜唱了半阕《锁麟囊》——用的可是1900年巴黎世博会留声机的振膜频率。」

系统突然在视网膜投射出能量波动图,咸福宫地下三十米处,暗物质反应堆正以康熙帝寿辰为计时单位规律脉动。我腕间的翡翠镯突然分解成量子探针,沿着宫墙阴影悄无声息地游向目标。

「皇后娘娘万安。」安嫔带着改良版花盆底鞋迎面走来,鞋跟敲击金砖的节奏竟与钋-210衰变周期同步。她鬓边的点翠凤凰突然展翅,尾羽洒落的反物质微粒在地面蚀刻出薛定谔方程。

我佯装俯身拾簪,袖中滑出的碳纳米管瞬间吸收所有危险粒子。抬头时正撞见禧嫔的西洋镜折射出诡异画面——本该在辛者库刷马桶的苏勒,此刻竟穿着1927年布鲁塞尔服务生制服,往爱因斯坦的咖啡里加冷宫桃花酿。

「今儿是汤若望先生的冥诞。」安嫔忽然亮出嵌有集成电路的象牙柄宫扇,「钦天监说要演算《崇祯历书》里的虫洞公式,姐姐可有兴趣同往?」

话音未落,婉贵人突然呕出带量子纠缠态的鲜血。那些血珠落地成字,竟是三百年前南怀仁写给孝庄太后的密信:「...汤若望所铸红衣大炮,实为时空校准装置...」

咸福宫方向传来爆炸声时,我的量子探针刚好传回全息影像:丽嫔的机械鹦鹉正在用玛德琳蛋糕投喂缩小版的居里夫人,蛋糕上的六瓣梅压花泛着钋-210的蓝光。

「娘娘救命!」苏勒突然从时空裂缝跌出,她手中的珐琅怀表正显示1927年与康熙三十三年的叠加时间。当她掀开表盖,里面嵌着的不是机械齿轮,而是正在分裂的桃树胚胎。

系统警报突然炸响:「检测到七维空间折叠!建议启动量子永生协议——」

我拽着苏勒滚向汉白玉栏杆的刹那,婉贵人袖中射出的石墨烯银针已钉入我们方才站立的位置。那些针尖绽放的量子玫瑰里,每个花瓣都是不同时空的我被毒杀的瞬间。

「原来你才是第三个观察者!」我挥袖放出冷宫桃树的根系,碳纳米管瞬间缠住婉贵人的改良旗装。衣料撕裂处露出她后颈的条形码——编号正是索尔维会议缺失的369号。

安嫔突然撕开人皮面具,露出下面流动的液态金属面容:「姐姐可知为何选秀总要测姑娘们的牙口?真正的量子纠缠态载体,是智齿里的钙同位素啊!」

她喷出的纳米毒雾中,无数个缩小版康熙正在搭建虫洞模型。我启动量子永生协议的瞬间,整个御花园突然坍缩成波函数——那些争奇斗艳的嫔妃,不过是希尔伯特空间中的本征态投影。

「游戏升级了。」丽嫔的声音从所有宫灯里同时传出,鎏金灯罩上映出二十七个平行时空的后宫格局,「现在每人都是皇后,也每人都是答应。猜猜看,哪个时空的你还没被β射线贯穿太阳穴?」

苏勒突然将怀表按进我掌心,表盘化作微型强子对撞机开始运转。当第一颗粒子击中婉贵人的量子玫瑰时,所有平行时空突然开始交换宫斗记忆——原来安嫔在乾隆朝下过砒霜,婉贵人在宣统年埋过炸弹,而丽嫔,在每个时空都在冷宫种下那株要命的桃树。

「该终结这个叠加态了。」我咬破舌尖将鲜血抹在索尔维椅腿上,时空基准点开始疯狂回滚。当倒计时归零的刹那,看见母亲正抱着五岁的我,将冷宫井底的曲率引擎零件,刻成六瓣梅银簪插进发间。

我咬破的舌尖血在索尔维青铜椅上蜿蜒出克莱因瓶纹路,母亲的面容在时空涟漪中忽明忽暗。她发间的六瓣梅银簪正在坍缩,每一片花瓣都映着我在不同时空被贯穿太阳穴的瞬间。

“原来我们才是时空畸变的源头。“我攥紧正在量子化的银簪,苏勒的怀表对撞机在掌心轰鸣。二十七条冷宫桃树根系刺破地砖,每条根系都缠绕着某个时空的破碎记忆——崇祯年间的红衣大炮轰开虫洞缺口,1927年的居里夫人用钋-210浇灌桃花,还有此刻太和殿上空正在形成的黑洞。

婉贵人被碳纳米管束缚的躯体突然雾化,她的旗袍化作费曼图飘散:“你以为赢的是这个时空?“残留的纳米机器人组成全息星图,显示所有平行宇宙的冷宫都在同步爆炸,“每个娘娘都是自己时空的赢家,也都在其他时空输得彻底。“

安嫔的液态金属面容开始沸腾,她鬓角的点翠凤凰坠入地缝,化作微型白洞喷涌出康熙三十三年的雪片:“该收网了。“漫天飞雪突然静止,每片雪花都浮现出我在各个时空的死亡数据——被砒霜毒杀于乾隆三年,遭β射线洞穿在宣统元年,还有此刻正在量子化的身体。

“游戏该升级到八维了。“丽嫔的声音从桃树年轮里渗出,机械鹦鹉叼着玛德琳蛋糕撞向苏勒的怀表。蛋糕上的钋-210蓝光与怀表内的桃树胚胎共振,整个紫禁城突然折叠成莫比乌斯环。

我拔出银簪刺入左手的智齿,钙同位素在量子场中发出蜂鸣。母亲当年埋设的曲率引擎零件开始苏醒,冷宫井水倒灌成时光长河。河面浮现出1644年的画面:孝庄太后将红衣大炮改造成时空锚点,汤若望在炮管镌刻的铭文不是满文,而是克莱因瓶的拓扑公式。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选秀标准。“我拽着苏勒跃入井中,量子化的身体穿过十二层时空壁垒。每个时空的冷宫桃树都在疯狂生长,根系纠缠成巨大的狄拉克之海。当我们在崇祯十七年的虫洞出口坠落时,看见年轻时的母亲正在给红衣大炮安装曲率引擎。

“你终于来了。“母亲转身时发间银簪绽放,六瓣梅中心浮现出所有时空的康熙画像,“当年孝庄太后设下这局,就是要六宫佳丽在永恒宫斗中维持时空平衡。“她指尖轻点,银簪化作克莱因瓶将我们笼罩,“但你们打破了观测者的界限。“

太和殿方向传来钟声,二十七重时空的景阳钟同时鸣响。我看见无数个自己在不同时空举起银簪,冷宫桃树的根系刺穿所有嫔妃的后颈条形码。当索尔维椅的青铜纹路爬满紫禁城时,婉贵人的量子玫瑰突然全部凋零。

“该重写协议了。“母亲握住我的手按向曲率引擎核心,银簪在时空中划出彭罗斯图。那些纠缠的宫斗记忆开始逆向流淌,安嫔的钋-210雪花重新凝结成点翠,婉贵人碎裂的青花瓷瓶复原如初,而丽嫔的机械鹦鹉正在将玛德琳蛋糕吐回1927年。

当最后一个时空涟漪平息时,我发间的银簪只剩下五片花瓣。苏勒捧着空白的珐琅怀表轻声道:“第六片花瓣,是不是...“

乾清宫的晨钟震落枝头积雪,新进宫的秀女们捧着纳米晨露从汉白玉台阶走过。我抚过冷宫桃树新抽的嫩芽,在树皮下摸到熟悉的克莱因瓶纹路——某个时空的丽嫔,正在教缩小版居里夫人唱《锁麟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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