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深夜值班室的温暖
深夜的医院像被按下了静音键，走廊里只有消毒水的气味在寂静中漂浮。苏眠揉了揉发花的眼睛，值班室的日光灯在头顶发出细微的电流声，面前的病历本上的字迹渐渐模糊成一片。她伸手去摸咖啡杯，杯底早已干涸，残留的褐色痕迹像朵枯萎的花。“又要熬夜了。“她嘀咕着，扶着桌沿站起身，却在迈出第一步时，眼前突然闪过无数金星。
低血糖的眩晕感来得猝不及防。苏眠踉跄着扶住桌角，指甲几乎抠进木头里。抽屉里的巧克力昨天就被她当宵夜吃光了，手机正在充电，值班室里空无一人。她跌坐在椅子上，后背被冷汗浸透，衬衫紧紧贴在脊背上，像裹了层潮湿的绷带。指尖掐着掌心，她祈祷这阵难受快点过去，却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耳畔轰鸣，仿佛要跳出胸腔。
“叩叩。“
敲门声惊得她一颤。陆景深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白大褂敞着，露出里面的黑色高领毛衣，领口的金属拉链泛着冷光。他手里握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水蒸气在他镜片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让他冷峻的眉眼变得朦胧。“医嘱：别在岗位上晕倒给我丢脸。“他把牛奶放在她面前，陶瓷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眠盯着牛奶，又看看他耳尖的红晕，忽然笑出声。“陆教授，您该不会是特意给我送牛奶的吧？“她故意逗他，指尖绕着发梢打转，发梢扫过泛红的脸颊。陆景深的耳尖更红了，像被晚霞浸染的云朵，他转身要走，白大褂在身后扬起一道生硬的弧线。
“等等！巧克力呢？“苏眠抓住他的白大褂衣角，布料上还残留着他体温的余温。陆景深僵在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巧克力，“啪“地放在她面前，金属包装纸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医嘱：吃完睡觉。“他扔下这句话，大步流星地离开，白大褂在门框上蹭了一下，纽扣崩开一颗，露出里面黑色毛衣的领口。
苏眠撕开巧克力包装，甜苦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混着牛奶的温热，让她渐渐恢复了力气。她望着陆景深消失的方向，忽然发现牛奶杯下垫着张便利贴，上面是他潦草的字迹：“少食多餐，少吃泡面。“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在慌乱中写成，却让苏眠的嘴角不自觉扬起。
第二天清晨，苏眠在护士站核对医嘱，小护士凑过来八卦：“听说陆教授昨晚在值班室待到凌晨？“苏眠想起那杯牛奶和便利贴，耳尖发烫。这时，陆景深抱着病历本走过，目光扫过她，又迅速移开，耳尖的红晕与清晨的阳光相映成趣。
接下来的日子，苏眠的值班室里总会出现神秘的养胃餐。有时是保温桶里的南瓜粥，有时是餐盒里的山药炖鸡。她知道这些都是陆景深的手笔，尽管他每次放下东西都冷着脸说：“医嘱：不吃就倒掉。“有次她故意说粥太烫，他立刻夺过碗，用勺子轻轻搅拌，蒸汽在他镜片上弥漫，却遮不住眼底的关切。
深秋的雨夜，苏眠值夜班时又感到头晕。她正翻找抽屉，陆景深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握着热可可和一袋猫爪棉花糖。“医嘱：这次换甜的。“他把东西放在她面前，目光却落在她手中的猫爪 U盘上——那是她特意为他买的，存满了流浪动物的诊疗资料。
陆景深的手指摩挲着 U盘上的猫爪，忽然笑了。那是苏眠第一次看见他在值班室露出笑容，冷峻的眉眼舒展开来，像春日融化的冰河。“医嘱：以后低血糖记得叫我。“他低声说，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带起一缕清香。
苏眠望着他温柔的眉眼，忽然觉得，这个冷硬的男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用牛奶、巧克力和养胃食谱为她设下了甜蜜的陷阱。而她，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窗外的雨声渐歇，陆景深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张猫咪贴纸，在月光下闪烁，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未尽的温柔。
第二天清晨，苏眠在值班室的抽屉里翻找钢笔时，指尖触到一本崭新的硬壳笔记本。封面上画着只举着胡萝卜的兔子，粉色耳朵耷拉着，圆溜溜的眼睛里透着股傻气，和陆景深钢笔上的猫爪印记形成诡异的和谐。她狐疑地翻开第一页，呼吸瞬间停滞——里面贴满了养胃食谱，从南瓜粥到山药排骨汤，每道菜都用不同颜色的便签标注着“医嘱：苏眠专属“，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写的。
“陆教授这是转行当营养师了？“早会上，苏眠晃着食谱调侃，钢笔在指尖转出个漂亮的弧度。陆景深正在喝水，闻言呛得直咳嗽，水杯重重放在桌上，溅出的水珠打湿了面前的病历。他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喉结滚动：“只是...看你总吃泡面，影响工作效率。“
苏眠盯着他发红的耳尖，忽然发现他白大褂口袋里的猫爪钢笔在微微颤抖。“哦？“她拖长音调，故意凑近他，“那陆教授是不是还要开个养生讲座，教教我们怎么'提高工作效率'？“周围的医生哄笑起来，陆景深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他猛地站起身，白大褂扫过桌面，差点打翻血压计：“晨会不是闲聊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苏眠的值班室里总会出现神秘的养胃餐。清晨是保温桶里还冒着热气的小米粥，中午是餐盒里摆盘精致的清蒸鲈鱼，深夜则是保温袋里的南瓜羹。她知道这些都是陆景深的手笔，尽管他每次放下东西都冷着脸说：“医嘱：不吃就倒掉。“有次她故意把粥推回去，说“太烫了“，他立刻夺过碗，用勺子轻轻搅拌，蒸汽在他镜片上弥漫，却遮不住眼底的关切。
深秋的傍晚，苏眠在楼梯间撞见陆景深。他背对着她，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脸上，眉头皱成川字，嘴里念叨着：“山药要炖多久才烂？“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忽然顿住，凑近屏幕仔细看，鼻尖几乎要碰到手机。苏眠悄悄靠近，看见他正在看“秋季养胃食谱“，页面上还标注着“苏眠过敏食材：海鲜、芒果“。
“陆教授在研究新菜式？“苏眠突然出声。陆景深猛地转身，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手忙脚乱地把手机藏到身后，耳尖通红：“实习医生不该在上班时间闲逛。“
苏眠笑着后退半步，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忽然觉得他像只炸毛的猫。“那陆教授呢？“她歪头逗他，“您在上班时间研究菜谱，算不算'不务正业'？“
陆景深的喉结滚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上的猫爪。“我...在准备学术讲座。“他生硬地解释，目光游移，“关于...营养学对医生的重要性。“
苏眠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哦？“她拖长音调，“那讲座的第一个案例，是不是'苏眠的泡面生存指南'？“
陆景深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他转身大步离开，白大褂在楼梯间划出一道生硬的弧线。“医嘱：明天交两份病例分析！“他的声音从拐角传来，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苏眠望着他的背影，笑意渐渐化作暖意。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总是用最笨拙的方式表达关心。她摸出手机，给匿名号码发消息：“陆教授的养胃食谱，是不是该收专利费？“对方秒回：“医嘱：闭嘴吃饭。“
接下来的日子，苏眠的值班室里多了个贴着猫咪贴纸的保温箱。每天清晨，她都能在里面找到精心准备的早餐，有时还会有张手写的便签，比如“今天有雨，记得带伞“或者“夜班后别忘记热敷眼睛“。这些便签的字迹越来越工整，却依然藏不住那抹温柔的笨拙。
那天深夜，苏眠值完班经过陆景深的办公室，看见他正对着电脑研究菜谱。他的眉头皱着，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屏幕的蓝光映得他眼下的青黑愈发明显。她正要离开，却听见他嘀咕：“银耳莲子羹...苏眠喜欢甜的还是淡的？“
苏眠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这个在手术台上冷静如冰的男人，此刻却为了她的喜好纠结不已。她忽然觉得，陆景深的口是心非，就像他钢笔上的猫爪印记，看似冰冷，实则藏着让人融化的温柔。
窗外的月光洒在走廊上，苏眠摸着口袋里的猫咪 U盘——那是她准备送给陆景深的礼物，里面存满了流浪动物的诊疗资料。她知道，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用养胃食谱为她筑起了温暖的巢穴，而她，早已在这巢穴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柔栖息地。
一周后的深夜，值班室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苏眠踮着脚往高处的书架塞会诊记录。她的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发梢扫过陆景深的白大褂——那是他落在值班室的，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陆景深抱着一叠资料闯进来，两人在狭窄的空间里撞了个满怀。
苏眠的额头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差点摔倒。陆景深慌忙扶住她的腰，资料散落一地。他的白大褂口袋里滑出半张色彩鲜艳的贴纸，苏眠弯腰捡起，呼吸瞬间停滞——贴纸上的三花猫图案，圆溜溜的眼睛里透着狡黠，项圈上的铃铛纹路与上周他救助的那只流浪猫项圈一模一样。
“这是...？“苏眠举起贴纸，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指尖，贴纸泛着柔和的光泽。陆景深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夺过贴纸塞进口袋。“没什么。“他转身要走，白大褂却被苏眠拽住衣角，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陆教授，您是不是...偷偷给流浪猫做了贴纸？“苏眠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戳了戳他的后背。陆景深的身体僵住，喉结滚动，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在月光下像两颗熟透的草莓。他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整张贴纸，上面印着十几只形态各异的猫咪，每只都用马克笔标注着名字：“小花““黑豆““雪球“，甚至还有只缺了只耳朵的猫被取名为“海盗“。
“上周给流浪猫做体检，顺便印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消散在空调的风声里。苏眠望着贴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忽然想起他给她写养胃食谱时的笨拙，嘴角不自觉扬起。“陆教授，您这是要开猫咪幼儿园吗？“她笑着调侃，指尖轻点贴纸上的三花猫，“这只和您救助的'海盗'简直一模一样。“
陆景深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他转身想逃，白大褂下却露出半截钥匙扣——金属环上挂着只三花猫，玻璃眼珠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与贴纸上的图案如出一辙。苏眠伸手拽住钥匙扣，猫咪在她掌心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陆教授，您连钥匙扣都要和流浪猫配对吗？“她歪头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
陆景深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上的猫爪印记，忽然把贴纸和钥匙扣一股脑塞进她手里。“医嘱：帮我照顾这些猫。“他生硬地说，却在转身时，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补充，“别让它们饿着。“
苏眠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笑出声。她把贴纸贴在值班日志上，猫咪们仿佛在纸页间活过来，眨着眼睛望着她。这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匿名消息发来一张猫咪歪头的表情包，配文：“医嘱：不许把贴纸贴在病历上。“
苏眠笑着回复：“那贴在陆教授的白大褂上如何？“对方秒回：“实习医生该学会尊重导师。“她望着屏幕，忽然觉得陆景深的口是心非，就像这猫咪贴纸，表面冷硬，内里却藏着让人融化的温柔。
接下来的日子，苏眠发现陆景深的白大褂口袋里总会露出各种猫咪周边。有时是毛茸茸的猫爪钥匙扣，有时是印着猫爪的便利贴，甚至有次掉出个猫薄荷玩具。她嘴上不说，却偷偷买了个猫爪形状的 U盘，存满了流浪动物的诊疗资料，打算在他生日时送给他。
深秋的雨夜，苏眠值夜班时收到陆景深的消息：“急诊室有只受伤的三花猫。“她赶到时，陆景深正跪在地上给猫咪包扎，白大褂拖在水渍里也浑然不觉。“把碘伏递给我。“他头也不抬，声音却比平时柔和几分。苏眠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想起贴纸上的“海盗“，原来他早已把每只流浪猫都放进了心里。
包扎完毕，陆景深掏出张猫咪贴纸，轻轻贴在猫笼上。“海盗，这次别再打架了。“他低声说，指尖划过猫咪的耳朵，猫咪舒服地眯起眼睛。苏眠望着这一幕，忽然觉得，这个冷硬的男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用猫咪贴纸为她铺就了一条通往他内心的路。而她，早已沿着这条路，走进了他温柔的世界。
窗外的雨声渐歇，陆景深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张猫咪贴纸，在月光下闪烁。苏眠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明白：真正的甜蜜，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告白，而是藏在细节里的温柔。而陆景深的猫咪贴纸，就是他为她埋下的最甜蜜的伏笔。
深秋的风裹着细雨拍打值班室的窗户，苏眠缩了缩脖子，将陆景深落在这儿的白大褂披在肩上。布料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混着雪松与消毒水的气息，让她想起他深夜送牛奶时耳尖的红晕。抽屉深处，猫爪形状的 U盘在月光下泛着柔光，里面存满了她整理了半个月的流浪动物诊疗资料——那是她偷偷为陆景深准备的惊喜。
低血糖的眩晕感突然袭来时，苏眠正趴在桌上打盹。她挣扎着去摸抽屉里的巧克力，却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陆景深推门进来，手里握着保温杯和一袋猫爪棉花糖，发梢还沾着细密的雨珠。“医嘱：这次换甜的。“他把东西放在她面前，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喉结滚动。
苏眠盯着猫爪棉花糖，忽然笑出声。“陆教授，您这是要把我喂成猫吗？“她拆开包装，粉色的棉花糖在舌尖化开，甜得她眯起眼睛。陆景深的耳尖发红，转身要走，却被她拽住白大褂衣角。“等等！“她摸出猫爪 U盘，“这个...送你。“
陆景深的手指顿在门把手上。他转过身，目光落在 U盘上，喉结再次滚动。“存了些流浪动物的诊疗资料，还有...“苏眠的声音突然变轻，“你喜欢的医学文献。“陆景深的手指摩挲着 U盘上的猫爪纹路，忽然笑了——那是苏眠第一次看见他在值班室露出笑容，冷峻的眉眼舒展开来，像春日融化的冰河，让窗外的秋雨都变得温柔了。
“医嘱：以后低血糖记得叫我。“他低声说，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梢。苏眠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温柔眉眼，忽然想起《浪漫医生金师傅》里那些隐忍的告白，原来最动人的情话，往往藏在最笨拙的医嘱里。“那如果我偏不叫呢？“她故意逗他，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
陆景深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位置。“它说，你早已是。“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苏眠望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有星辰流转，有她看不懂的情愫翻涌。她忽然想起那些猫咪贴纸，想起他白大褂下藏着的猫爪钢笔，原来他的温柔，早已像猫的肉垫般，在她毫无察觉时留下印记。
“陆教授，您这是在滥用职权吗？“她歪头笑他，指尖在他掌心画圈。陆景深的喉结滚动，突然低头，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是医嘱，也是...真心话。“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带着热可可的香甜。
窗外的雨声渐歇，陆景深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张猫咪贴纸，在月光下闪烁。苏眠靠在他肩头，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明白：真正的温柔，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告白，而是细水长流的守护。这个冷硬的男人，用猫咪贴纸、养胃食谱和深夜的热可可，为她编织了一张甜蜜的网，而她，早已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
“景深。“她轻声唤他的名字，换来他一声闷哼。“以后不准再叫我陆教授。“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腰间的衣料，“要叫...陆医生。“苏眠笑出声，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陆医生，“她拖长音调，“医嘱是不是该更新了？“
陆景深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却在唇角扬起极淡的笑意。“医嘱第一条，“他低头轻咬她的耳垂，“每天至少叫十遍陆医生。“苏眠笑着捶他的肩膀，却被他握住手腕，“第二条，“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低血糖发作时，必须立刻联系我。“
苏眠望着他严肃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用温柔的陷阱将她层层包围。而她，愿意永远沦陷在他的双面温柔里。
月光洒在值班室的猫咪贴纸上，苏眠忽然想起那些被陆景深救助的流浪猫。它们或许不知道，这个冷硬的男人，在白大褂下藏着怎样的柔软。就像她此刻终于懂得，最动人的爱情，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藏在细节里的双向奔赴。
“陆医生，“她再次唤他，“我们算不算...双向医嘱？“陆景深望着她眼底的笑意，忽然抱起她转了个圈，白大褂在地面划出漂亮的弧线。“是双向...终身医嘱。“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在寂静的深夜里，像最温柔的承诺。
窗外的梧桐叶在风中轻摇，远处传来流浪猫的叫声。苏眠闭上眼睛，感受着陆景深的心跳与自己同步，忽然觉得，这场从低血糖开始的温柔陷阱，竟是命运送给她的最珍贵的礼物。而她和陆景深，早已在这场双向奔赴中，成为了彼此最温暖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