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章 ,MD经历
安德烈曾经在街边摆过摊,卖的是杂七杂八的杂货,
二手手机,相册,名牌包包等等。
与内地不同,HK对小贩实行持牌管理,即如未能申请到牌照,就不能在街边随意摆摊。
小贩事务队包揽了城管职务。
曾经的HK很乱,帮会街头老大混混之流遍布整个HK,这几年变少了很多。
为了钱,安德烈什么黑不麻漆的活都接,别误会,是通厕所马桶之类的活。
为了钱,HK扫黑行动,几个街头兄弟没了生计,正盘算着去MD国押运翡翠原石。
看过电影《疯狂的石头》没,我们要做的就是这类事情。
MD国边境线上……
中间商马姐说,这单生意需要押货,从佤邦军事组织之一接过。
军事冲突意外爆发!
敌对者的M203榴弹炮炸碎了街角的水泥招牌时,安德烈正躲在浸水的摩托车后座。弹片掀起的铁皮雨棚像折断的翅膀砸在他脸上,咸腥的江水混着硝烟灌进嘴里。前方两百米,佤邦武装的AK-47火力点正在逐个点射路边的煤气罐,蓝色火舌在雨幕中明明灭灭。
“左转!“阿强突然踹开安德烈的腿。两人滚进潮湿的排水沟时,头顶传来装甲车履带的轰鸣——竟调来了老式T-54坦克。炮塔转动的声响让安德烈想起金三角赌场里见过的俄罗斯轮盘赌,不同的是这次赌桌换成了整条街区的平民。
当坦克的122mm主炮轰塌半面墙时,安德烈终于看清对手手里的加密卫星电话。这个MD商人正用缅语对着耳麦嘶吼:“确认坐标!把那些中国狗的无人机干扰器找出来!“弹道计算声与婴儿啼哭混在雨里,街角药房的玻璃橱窗突然炸裂,穿粉色护士服的女孩举着碎玻璃尖叫着奔跑。
阿强的蝴蝶刀划破安德烈的手掌,血珠滴在柏油路上瞬间被雨水冲散。“跟着我!“佤邦特工扯着他冲进小巷,墙上的禁毒宣传画在子弹擦过时化作灰烬。转角处的垃圾箱突然炸开,三个披着袈裟的和尚挥舞着锈迹斑斑的RPG火箭筒,袈裟下露出绑着C4炸药的腰带。
和尚居然是武装份子,真是讽刺啊!
………………
晨雾裹着AK-47的硝烟味,安德烈趴在卡车的油箱上啃冷馒头。这是他接的第三单黑市运输——几公斤冰种翡翠,用防水布裹在车斗里的棺材板下。
“阿杰,检查GPS了没?“他踹了踹司机老K的腿。这个前黑帮马仔现在右腿微瘸,总爱用改装过的假肢敲打方向盘:“别忘了,这单货表面上是运翡翠,实际是运骨灰盒。“
老K掀开油布一角,手电筒光束里浮动着翡翠原石的莹润光泽。突然整个车身剧烈颠簸,路边的香蕉树擦着车头飞过。“艹!狗娘养的塌方...“话音未落,三辆蒙面摩托车冲破路障,车把上挂着的切割刀折射出森冷寒光。
……
一番折腾过后
他们想黑吃黑。
安德烈他们是偷渡客。
卡车在泥浆中抛锚那晚,所有人被困在一栋废弃的英国殖民时期别墅。二楼走廊的煤气灯随着穿堂风忽明忽暗,安德烈听见阁楼传来指甲挠木板的声音。他摸黑举着强光手电筒上去查看,手电筒光束里浮现出几个骷髅头血印——那个骷髅头跟他手上水晶项链一模一样。
“别他妈看那个!“司机老K突然暴起,一拳砸碎了墙角的立式台灯。灯泡爆裂的瞬间,整面西墙露出后面巨大的翡翠矿脉图,脉络走向竟构成完整的九宫八卦阵。“我他妈在MD打了十年工,怎么不知道这房子地下藏着矿场?“
此时厨房传来瓷器碎裂声。安德烈冲进去时,看到中间商马姐正用高跟鞋尖挑着块碎翡翠,鲜血顺着她的美甲滴在国产地毯上。“这骨灰盒...在吸我的阳气。“她突然抓住安德烈的手腕,“快……快救我?”
“……我只想看看骨灰盒里面是什么东西!”
老K用改装假肢狠狠碾过导航仪上的坐标。“到这儿,“机械关节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咱们连人带货都得喂子弹。“
油箱旁的安德烈正用打火机燎烤颈间褪色的水晶项链。“这玩意十年前在深水埗垃圾场翻的,“火光里裂纹细密如矿工遗物照片上的纹路,“你说当年的那几个走私客...“
“1943年英缅铁路13号营地。“老K突然开口,假肢咔嗒一声敲在车斗铁皮上,“英国人用原住民骨髓提炼翡翠催化剂,知道为什么每次运输都会塌方吗?“他掀开油布一角,防水布下赫然是血红色的丝绸。
卡车猛地颠簸。安德烈抓住扶手,看见后视镜里马姐涂着猩红甲油的高跟鞋正在悬空摇晃。“这他妈不是路!“马姐的尖叫混着铁链断裂声传来,“老K你疯了吗?这是殖民时期的矿洞!“
我们走的这条路底下是矿洞。
安德烈踹开车门跳下去时,手电筒照亮岩壁上密布的抓痕。“不是动物指甲,“他举起沾满泥渍的手,指甲缝里嵌着黑色碎屑,“是人牙!“
“欢迎来到英缅铁路13号营地。“沙哑的男声从背后传来。老K的假肢不知何时换成锈迹斑斑的军用镐,“当年关押偷运翡翠的原住民,英国人用他们的骨髓...“他掀开帆布,泛黄矿脉图上的九宫八卦纹路在强光下清晰可辨。
所有人都互看一眼,矿脉里面满是翡翠原石,只要将这些东西运回HK市,他们这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马姐突然尖叫着扑向岩壁。安德烈追上去时,她瘫坐在布满抓痕的石板上,美甲碎片散落一地。“他们醒了!“她颤抖着举起手机,监控画面里二十八具石膏像正在缓缓转向洞口,“当年被炸死的矿工...根本不是意外。“
老K的军用镐狠狠砸向岩壁。随着钢筋混凝土的崩塌,暗河涌出的水流裹挟着安德烈冲进隧道。在最后一瞥中,他看见马姐的手机自动发送了定位信息,而老K假肢里的微型摄像头,正对着洞口那块刻着“贪者囚“的翡翠原石。
“你的项链!“老K的嘶吼在激流中忽近忽远。安德烈摸到怀里的骨灰盒,铜锁上沾着新鲜血迹。当水流裹住他最后的意识时,听见马姐的尖叫混着老K的冷笑:“你的项链骷髅印记……为什么和骨灰盒上的一样?“
“别管这些,只要回到HK市,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临了!”
为了运送这趟“镖”,七个弟兄死了只剩下四个回来,虽然只是临时拼凑的队伍。
马姐是中间商,不算我们的人。
奉劝各位想去东南亚发大财的朋友,大财轮得到你吗?或许你就是别人眼中的大财。
遭遇黑吃黑,陷入混战,被MD反叛军政府的人误以为是各自对方的人,返回途中路遇塌方,又巧遇诡异事,终于返回HK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