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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望月樱乃的强制·A!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轻易放弃少走一辈子弯路的吃软饭日常,会自爆,会放弃优越的生活。

现在望月樱乃紧紧地攥着实质性的证据,下一瞬间她就可以与我撕破脸皮,大吵大闹。

然后我与樱乃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离婚,离婚理由就是——

我不忠,不洁,是个人渣!

望月樱乃冰雪聪明,观察入微。

此刻,我必须做得足够好,才能抓住这精心创造出来的机会。

.............

望月樱乃的眼底布满血丝,泪水盈在眼眶打转儿,心脏不可避免地抽搐着,是刻骨铭心地痛!

黑夜中,她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流下来,泪湿被子。

而后望月樱乃睁开眼睛,她的眼中再也不见半分的柔情,眼中压抑着怒火,掀开被子。

望月樱乃情绪崩溃,毫不犹豫地A了上去!

她疯魔般地吻上鸣宫的薄唇,非常霸道,没有任何温柔与技巧可言,只有愤怒。

鸣宫的嘴角被她咬破,铁锈般的味道在两人口腔之间弥散。

鸣宫猛地睁开眼睛,瞳孔发生着地震,脸上尽是猝不及防的表情,望月樱乃散发暴戾危险的气息,不顾一切地QZ起来。

我让你说离婚,没让搞这个啊!

她如同疯魔了一般,脸上的表情又哭又笑,带有癫狂的意味。

狠狠地亲吻鸣宫的唇角,秀发因为动作激烈的缘故,甩在鸣宫的脸庞,很是生疼。

此刻,鸣宫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腕被望月樱乃死死地钳住,他反抗着。

但没什么卵用!

望月樱乃在原作游戏中是跆拳道黑带,而且还是主打的还是力量型跆拳道选手。

鸣宫直接死死地望月樱乃压制着,动弹不得。

渐渐他的力气耗尽,不再想着反抗,望月樱乃则是因为鸣宫反抗而更加激烈。

静弥,凭什么你在他人底下是玩物!

但我的底下不能是呢!

是我望月樱乃哪一点不配!

鸣宫静弥即使你有主人,你的主人也只能有我一个。

你只能配我玩N!

其他人不行!

望月樱乃因愤恨吃醋而激烈万分,鸣宫彻底被她强制·ai!

这一场唇枪舌战,鸣宫单方面败北的战争持续良久,直到两人都不能呼吸。

良久,唇分。

两人好似耗尽全身的力气,不受控制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望月樱乃因大口呼吸,那白花花一片不断起伏。

但鸣宫没有精力关注这个,他的眼眸在黑夜显得格外明亮,望月樱乃的眼眸因暴戾危险而带着一抹野性玫瑰的魅力。

她居高临下,癫狂地笑着,用力捏住鸣宫的下巴,强迫着鸣宫看着她的脸庞,愤懑地问道:

“为什么?”

“我想不通你曾经是如皎皎明月般清冷疏离的少年,为什么到现在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就像是一朵腐烂掉的白玫瑰,再也看不见往日去往昔的清雅明澈。”

“为什么?”

鸣宫的下巴被人捏得生疼,但内心却已是雀跃欢呼,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但现在,他必须扮演好一位出轨证据实锤却欲盖弥彰,企图蒙混过关的丈夫,鸣宫地装傻地说道:

“望月,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得不说,鸣宫的演技很棒,他那双明晃晃的桃花眼盛满无辜与无知,甚至带有几分可怜的味道,像是被人遗弃在路旁的小狗。

残破嘴角流出的鲜血,下巴写出的红印,以及冷白皮的脸庞都为鸣宫入木三分的演技布景渲染,相得益彰,仿佛他是真的不知,真的无辜。

望月樱乃的心脏感觉到痛,尖锐的痛!

心脏仿佛被万千利剑穿过!

她愤怒于鸣宫在此刻依旧演戏,依旧死不认错,依旧狡辩撒谎。

望月樱乃拾起蚕丝被上的蕾丝内裤,狠狠地摔在鸣宫的脸庞上,怒极而笑道:

“鸣宫静弥,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你好好看看!”

“你怎么可以恶心肮脏这种地步,你怎么可以如此自甘下贱,任人玩弄!”

她伸手紧紧扣着鸣宫的下巴,几乎要把他的下巴捏碎,痛得鸣宫无法说话。

望月樱乃一股脑儿地歇斯底里低吼道:

“鸣宫静弥,我望月樱乃对你不差吧!即使你入赘时,也没有让你改姓,而且每个月还有4000万円的零花钱,我好吃的,好喝的,供着你。”

“而你呢?在外面出轨,给其他女人当狗,给我戴LV帽子!”

“静弥,好大的胆子,真以为我望月樱乃没有脾气吗!任由拿捏!”

“是不是在你的眼中,我望月樱乃就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小丑,就是一个被你随意操控的木偶!只要你演演戏,我就可以放过你。”

鸣宫静弥伸手摘掉脸庞的蕾丝薄裤,忍受着下巴带来的疼痛,看着望月樱乃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模样。

气氛陷入短暂的凝固,极致爆发的情绪之后是许久的宁静。

望月樱乃发泄一通之后,松开手掌,失去所有力气地歪倒在床上,目光冷厉注视着鸣宫。

月光洒落下来,她的眼圈红红的,秀发凌乱,透露出令人痛心的破碎感,嘴角流着鲜血。

半响之后,鸣宫低下头,满脸羞愧,声音低沉地说道:

“抱歉,望月,是我出轨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忠,是我抵抗不住外面的诱惑,我就是一个烂人,配不上你。”

而后鸣宫抬起头,朝着望月樱乃露出一抹比哭泣都难看的笑容,脸上弥漫着悲伤,后悔地说道:

“我们........离婚吧。”

“是我有错在先,净身出户。”

望月樱乃紧紧地盯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离婚?”

她的声音飘忽,鸣宫听不出里面蕴藏的任何情绪,只是下意识地附和道:

“嗯。”

或许此前望月樱乃被愤恨冲昏了头脑,现在的她冷静下来,重新坐起来,问道:

“那个贱人是谁?”

“她与你都是受害者,我才是该死的那个人,我愿意承担所有的后果,不关她的事。”

望月樱乃眯了眯眼神,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强硬地说道:

“你想护着她,你想保着她,你就那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