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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耍了一下嘴皮子,就得了五万大洋,姜宁心情倍儿爽。
上辈子,江绮当姜悦悦舔狗的时候,可没少欺负过她。
现在,换她来讨债了。
直到回了家,姜宁眼角眉梢都还透着喜悦,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关姨好奇的问姜宁,“少夫人,你今天这么高兴,是有什么好事儿发生嘛?”
姜宁笑得眉眼弯弯,“嗯,今天有个傻逼给我送了很多钱,你说该不该高兴?”
江绮那个傻不拉叽的货,是恋爱脑上头了,当时居然没发现自己被坑了。
果然,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呀。
只是后面想到自己被坑,会不会想揍人?
姜宁越想越有好笑,脸上的喜悦,都快要溢出来了。
虽然听不懂姜宁的话,但少夫人高兴,关姨也跟着高兴。
关姨端着一碗汤出来,放到姜宁面前,“少夫人,这是刚熬好的汤,你快趁热喝了吧!”
刚走进厨房,关姨又探出个脑袋,“少爷刚打电话说,今天会回来吃晚饭,我们要等少爷一起吃晚饭嘛?”
姜宁点了点头,陆靳庭要回来,当然要等他啦。
只是,看着面前黑乎乎的乌鸡汤,有点不想喝。
自从搬进了别墅,她每天都要喝一碗鸡汤,里面还加了中药成分,又苦又涩,一点都不甜。
为了哄她喝,关姨还加了一点糖,可还是掩盖不了那种苦涩味儿。
她问过陆靳庭,为什么非要她喝鸡汤,他没原因,只是说对身体好。
鸡汤喝多了,会不会流鼻血呀?
她有点儿愁,光是闻到那味儿,她都有点想吐。
怎么办?
要不偷偷把它倒了?
只是这个念头刚起,关姨就出现在她身后,“少夫人,你怎么不喝汤,是汤不好喝嘛?”
姜宁被吓了一跳,得,刚升起的贼心,又被掐死在摇篮了。
她端起鸡汤,笑得有点儿虚伪,“怎么会呢,你煲的汤最好喝了,我最喜欢喝你煲的汤了。”
说完,为证明自己所说不虚,她赶紧一口闷了。
喝的时候,不觉得有多苦,喝完就觉得嘴巴涩得厉害。
真不是一般的苦呀,她都要喝哭了。
看着关姨拿碗进厨房,姜宁跟在她后面,“关姨,我能不能求你件事儿啊?”
关姨打开水龙头洗碗,“少夫人,你有什么事就直说,不用那么客气的。”
姜宁低头,斟酌了一下,道,“就是,你能不能别煮鸡汤了,鸡汤好是好,但是每天都喝的话,我怕会吃不消,会流鼻血。”
关姨为难的看着姜宁,“这是少爷的吩咐,每天一碗,还要看着你喝完,才可以。”
又是陆靳庭,这丫的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行,今晚他回来,必须得问清楚,不然她没被癌症折磨死,倒是要被鸡汤给毒死了。
虽然她也有轻生的念头,可她也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呀。
晚上七点,陆靳庭的车驶进了别墅,姜宁赶紧迎了上去,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还给他放好了拖鞋。
陆靳庭看着她一系列的操作,一天的疲倦,顿时消散了不少。
吃饭的时候,姜宁殷勤的给陆靳庭夹菜,让他有种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在姜宁把一块鱼夹到他碗里的时候,他阻止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平时也没见这丫头这么勤快,以他对她的了解,肯定是有什么事求他。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姜宁放下筷子,认真的看着陆靳庭,“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陆靳庭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说。
她搓了搓手,笑得一脸灿烂,“就是,就是,我能不能不喝鸡汤了?我跟关姨说,关姨说是你吩咐的,她只听你的。”
“我就这么一个很小的要求,你应该会答……”
陆靳庭果断打断她的话,“不能!”
姜宁不解,“为什么呀?”
她真的很不能理解,鸡汤就鸡汤嘛,还非得加中药,她是真的喝不下去了呀。
他也放下碗筷,抽出湿巾擦了擦嘴巴,“没有为什么,你喝就是了。”
姜宁:“……”
听到这个答案,姜宁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本以为开个口就能解决的事,结果人家一点都不给她面子。
难道鸡汤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为这个事儿,姜宁郁闷了很久,不想喝,却又不得不每天都要喝。
时间久了,她心里的怨气越来越重,就差没把陆靳庭绑起来,暴揍一顿了。
哎,这就是寄人篱下的悲哀啊。
她跟陆靳庭怄气好几天了,谁也不理谁,两人的时间都是错开的。
陆靳庭回到家,姜宁都睡了,姜宁起来时,陆靳庭已经出去了。
两人好像是在比,谁更沉不住气。
最后,还是陆靳庭先打破这份尴尬,“明天周六,外公让我带你回家一趟,你准备一下。”
这么久不说话,一开口,就是一道惊雷?
惊得姜宁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啊?”
难道这就是他的和好方式?
什么跟什么嘛,她的气还没消呢,怎么就要见家长了?
她重新坐回沙发,发泄似的抱起一旁的抱枕,沉默着拿起自己的笔记本,上楼去了。
都说丑媳妇要见公婆,她没见着公婆,但是先见了外公。
还是以看病的方式见的,这说出去,估计没人信吧!
陆靳庭伸手拉了一下她,“还在生气呢?”
姜宁依旧没有说话,别过脸去不看他。
他叹了口气道,“你以后会明白的。”
姜宁惊讶的看着他的背影,就这么华丽丽的走了?
连哄都懒得哄一下?
真是气人呐。
果然,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果然,不能在男人,身上寄托太多东西。
她又想起了顾景淮,当初那个渣男不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把她逼成神经病的嘛?
心又一抽一抽的疼了。
洗澡的时候,姜宁感觉胸口好像更疼了,但隐隐觉得,没有以前发病时那么疼。
是吃的药有效果了嘛?
她觉得,应该想起了以前太多事,才会这么难受,她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次发病,好像没像以前那样,疼得死去活来了。
她感觉很奇怪。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有些站立不稳,她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花洒上的水还在喷,她无心去管,任由水花打在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苏教授的药起了作用,这次疼的没那么厉害了。
可还是觉得难受得紧。
她其实很怕疼的,只是在那个家,没人会在意罢了。
这时候,她想起了陆靳庭,在他们冷战的这几天,他还是会每天定时发消息,监督她吃药。
这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
但她好像,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病人,转身就把叮嘱,给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