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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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自寻死路

“长老,您与从痴大人怎么突然来了”

从贪先是心虚的瞥了一眼跟在从嗔身后,脸上噙着微笑的仙石一眼。

而后挤出一个难看到极点的笑容

“怎么?”

“这内务堂何时成了你从贪的后花园了?”

“连我父子二人前来还要先征求你的准许了不成?”

从痴闻言不由冷笑质问一声。

“岂敢!”

“岂敢!”

“从痴大人说笑了。”

从贪闻言连忙反应过来,一边连连解释,一边慌乱的将从叟等人让进自己的值房之中。

从叟闻言却只是冷哼一声,余怒未消的径直坐到了从贪方才坐着的主座之上。

“我怎么突然来?”

“还不是你当的好差!”

“把人给我带进来!”

从叟话音刚落。

一人头戴着头罩,反剪着双手,被从叟带来的护卫提了进来。

等摘掉那人头套之后。

从贪心中不由猛地咯噔一下。

因为,那人竟然是与他勾结多时的从嗔。

只是,此刻的从嗔此刻不仅垂头丧气,面上再无往日的狂傲。

其本人更是成为了一介阶下之囚。

“你可知身为内务堂堂主与长老亲卫私自深交。”

“这是什么行径?”

“念在你好歹也为我操持内务堂多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老夫便给你一个自述的机会。”

“希望你好自珍惜。”

从叟冷哼一声。

虽然方才他已经听过仙石的对二人的指控。

不过身为上位者。

偏听则暗,兼听则明。

即便从贪的行为已经触犯到了他的心中的禁忌与底线。

但是他依旧选择给从贪一个开口的机会。

这其实并不是他愿意原谅从贪,亦或是真的因为他过去的功劳对其网开一面。

而是必要的程序。

不经过审判的刑法,只是难以服众的私刑。

反而会损伤从叟的声望。

另外,不管是从嗔还是从贪都是从叟一手提拔的心腹之人。

他们立下功绩,从叟坐拥识人之明。

可是眼下他们却犯下如此行径,从叟自然也要负连带责任。

必然要先将自身从其中抽离。

领导必然是领导有方的。

只是手下的人肆意妄为,故意蒙蔽了领导而已。

“属下的确是与从嗔有些私交。”

“可是我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更是血脉相通的亲人。”

“一笔写不出两个羽衣。”

“更写不出第二个从字。”

“若是长老要以此为理由惩处属下。”

“属下心中不服!”

从贪见值班之外除了内务堂的杂役之外,还有许多被从叟带来的护卫。

他不愿意坐以待毙,略作思考之后,立即软中夹刚的为自己辩解起来。

而在场的都是从脉的成员。

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血脉亲族第一。

从贪如此重视亲情的发言,立即让众人心中都生出共鸣之感。

虽然碍于长老的威严不敢帮腔。

但是光凭这一条罪名,他们看向从贪的目光之中却隐含认同与同情。

“好!”

“这一条就算你过了。”

“老夫不计较你与从嗔的私交。”

从叟何等老辣,他将众人神情尽收眼底之后,心中知晓这条罪名显然无法继续使用了,便索性跳过不管。

“只是,仙石进献的企划书有重大价值,乃是关系到我族根本利益的良策。”

“你自己不采纳也就罢了。”

“为何还要指使从嗔从中作梗,断绝我家族优秀子弟的觐见之路?”

“启禀长老。”

“若是此事。”

“属下亦有话要分解。”

从贪岂肯束手就擒?

只是稍做思考便再次为自己辩解起来。

“你有何话说?”

从叟闻言眉头皱起,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还是选择给从贪一个开口的机会。

“长老容禀。”

“仙石的那份企划书我也看了。”

“不过任何企划,在未曾实践之前,都有许多未知的风险。”

“仙石的企划书虽然看起来远期收益庞大。”

“但是其中的风险也并不小。”

“如今正值战国,时局混乱,风云激荡。”

“不仅忍族、武士起起伏伏。”

“就连许多诸侯国亦难避兴衰。”

“仙石的计划牵扯太大。”

“光是我从脉一家,显然力有未逮。”

“必须是集合羽衣一族五脉之力,方可为之。”

“可是五脉分隔百年,互相之间隔阂摩擦不断,岂能一朝放下旧日恩怨,齐心勠力?”

“若是不顾风险,冒然强行推广。”

“只怕会为我从脉带来巨大的祸患。”

“属下只是一心为公,不愿意看到家族因为这一纸虚无缥缈的企划书而衰败而已。”

从贪此言一出,不仅从叟、从痴为之面色一变。

就连一直袖手旁观的仙石也不由皱起眉头。

“这厮倒是好口才!”

若是按照先前从叟的说法。

从贪主观恶意阻断仙石的觐见之路。

罪名可谓重大。

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

可是,现在这从贪却避重就轻,避免自己的主观恶念。

而是以家族为重而方才为之。

若是按从贪的自辩。

说破天,也只是其人眼光与能力的问题。

最多只是失职。

罪名一下子就轻了何止一筹。

毕竟,犯错和犯罪。

自然是不可能等量齐观的。

不过,仙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要有十足的把握。

他手上已经有可以将从贪、从嗔二人置之死地的关键底牌。

因此,虽然对从贪的口才有所侧目,却依旧在一旁静观其变,并未开口。

“从贪,我原本是念在你服侍我多年的份上。”

“给你一个从轻发落的机会。”

“你却不停狡辩。”

“我现在问你。”

“你是否还是不认罪?”

从叟心中也对这不知死活的从贪越发不喜,忍耐已经到达了限度。

“属下一心为公,自认最多有错无罪。”

“还请长老明鉴!”

从贪却自以为看到了生路,依旧梗着脖子,拒不认罪。

“唉……”

从叟见状,心中不由长叹一声,对他的期望也彻底消散。

自己与他到底是主仆一场。

多少有些旧日情分。

要不是仙石的重要性太大。

自己必须要展示出维护其人的态度,惩处与他已经产生不可调解仇怨的从贪。

从叟也不会非要拿捏从贪,自己主动自断一臂。

摘掉从贪头上的内务堂堂主的帽子虽然已经早已注定。

但是,如何处置其人却还有一些操纵的空间。

从叟接连两次抛出的罪名,由小到大。

便已经给了从贪两次机会。

乖乖认罪,好好改造。

以后还是自己的一条好狗。

总有一根骨头啃食。

可是现在这从贪如此不识抬举。

自己有心庇佑于他。

让他提前下桌避祸。

可是此人却执迷不悟,一个劲的将自己煎炒烹炸,还不忘撒上厚厚的葱花,一个劲的非要往桌子上送。

个人有个人的命运。

既然这从贪一心求死。

自己也只能顺势而为,成全于他!

想到这里。

从叟不再犹豫。

缓缓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