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爱:白月光与朱砂痣](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746/53274746/b_53274746.jpg)
第24章
景祀从温家离开,来到第二巷子,边走边嘀咕:“这什么破地方?小姐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他一身高定的红色西服实在是与这里破旧的巷子不符。
巷子狭窄,景祀猝不及防的和对面来的人肩膀相撞:“哎哟我去!”
景祀人高马大,力量也强大,底盘也稳,竟然直接把对方给撞得倒在地上。
他赶紧将人扶了起来,待看清楚他的脸时惊呆了。
喔吼,居然是小姐的那个小白脸儿。
“顾同学,你没事吧?”
顾何悲手上拎着的鸡蛋碎了,皱了皱眉,又听到这个人喊自己的姓:“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景祀面生,顾何悲记忆力好,见过的人都会有记忆,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他却知道自己姓什么。
“你是谁?”
“我是……”景祀一顿,小姐隐藏了身份,自然不希望顾何悲知道她的身份:“我知道你,昭明高中的大学霸,我有个弟弟是你们学校的,自然听说过你。”
景祀在心里给自己的机智点赞。
这个理由确实说的通,顾何悲站起身来,举着摔得蛋液蛋壳混在一起不成样子的鸡蛋:“这里鸡蛋十五块,理赔一下。”
景祀:……
他从钱包里抽出百元大钞:“不用找了。”
顾何悲从自己的零钱里给他找了八十块钱的零钱,景祀内心吐槽,把零钱团吧一下塞进西装裤口袋里。
顾何悲往回家的路走,身后景祀亦步亦趋的跟着。
跟着顾何悲就能找到小姐住哪里了,这里的地方实在是太难找了。
景若初在顾何悲的家里逗弄秋秋,她不喜欢小猫,但是顾何悲喜欢,她就勉强也喜欢几分吧。
她高高在上的逗弄秋秋,当秋秋想要举着爪子贴近她的时候又被躲开了,秋秋摔了个狗吃屎,委屈巴巴的舔了舔爪子。
“蠢东西。”
秋秋更加委屈了。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秋秋知道这个女主人虽然嘴巴比较毒,但是心底挺好的,当它饿了还是会给它开肉罐头吃的。
所以秋秋不讨厌她。
有人推门进来,是兼职下班买菜回来的顾何悲,身后还跟着景祀。
景祀是厚着脸皮跟过来的。
景若初眉头浅皱,不是已经吩咐过不能出现在顾何悲面前吗?
景祀跟了景若初那么多年,早就修炼成她肚子里的蛔虫了,景若初一皱眉他就知道她生气了。
但是他实在是愿望,他有急事禀报啊!而且打了好多通电话她都不接。
只好找来这里了。
顾何悲把菜放在放到厨房,景若初趁着这个间隙出了门,把景祀带到了隔壁去。
她一脸不给一个能过得去的解释就回去领罚的表情看着景祀。
“真不是我想来,是你不接电话,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景祀无奈道:“他回来了。”
景若初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无意识的缓缓收紧,最后脆弱的茶杯不堪重力被捏碎,碎片扎进皮肉鲜血直流。
她像是感觉不到痛。
景祀叹了口气,认命的接过管家递来的药箱给她上药包扎。
“我已经做足了准备,他暂时还找不到你的,放心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
给伤口都贴上了创口贴,景祀说:“时间不多了。”他正经不过两秒,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头也不回就走了。
景若初坐了很久,是隔壁的饭菜香唤醒了她。
她坐在桌子上吃饭,往日觉得美味无比的饭菜现在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又看着沉默吃饭的顾何悲,他吃饭时食不言,甚至连碗筷碰撞声都没有,安安静静的,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
顾何悲看出她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明天我不去学校了,跟你说一声不用等我。”
顾何悲下意识想问什么事,但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身份去问。
他沉默了。
第二天顾何悲看着紧闭的九号铁门,看了一会转身往巷口外走。
他的身影刚消失在巷子口,那道九号铁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白色裙子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手上还捧着一束洋桔梗。
身后跟着管家,手里提着一个篮子。
墓地也分档次,景若初去了最高档的哪一片,温彦虽然脱离了温家,但是温擎还有着做父亲的最后一丝感情,在温彦死后给他算了一块风水好的墓地给葬了。
这是她第一次来温彦的墓前,把那一束洋桔梗放在了墓碑前。
景若初摘下手链,打开扣子,一张泛黄的照片呈现在阳光下,照片上的人和墓碑上的遗照一模一样。
指腹摩挲着泛黄的照片,轻声说着:“原来你叫温彦,真好听。”
她有很多很多话想说,最后都只化为一声叹息。
“谢谢你救了我,哥哥……你的仇我会给你报的。”
景若初没有待很久,她时间不多了,要去完成未完成的事情。
墓园来了个不速之客,是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姚蔓蔓。
“如果你不想今天成为你的祭日最好离开。”
今天她不想动手。
姚蔓蔓身体一僵,脸色迅速惨白,她哆嗦道:“我想和你聊聊。”
少女的发丝在阳光下发光,她整个人被阳光加了一层滤镜,好似神话里的菩萨,就是这样的人也止不住姚蔓蔓胆寒。
银色的手枪在太阳底下折射出的光芒晃了姚蔓蔓的眼睛,她惊恐的瞪大双眼,这是枪!
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今天不是温彦的祭日的话,景若初真的会杀了她的。
姚蔓蔓特地选在今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景若初冷笑:“三年前你可不是这样孬种的。”
姚蔓蔓嘴唇颤抖得说不出一句话。
她赶紧把保命的盒子递了出去:“这是他的东西!难道你不想要吗?”
她语无伦次的解释:“后来我又回了一次现场,这是在那里捡到的一块表!你看看就知道真假了!”
她当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捡回来这块表,现在确是无比的庆幸当时的决定。
当初她返回去的时候现场只剩下满地的碎片鲜血和这一块表。
她本来不应该捡这个东西回来才对,毕竟要撇清关系,但是就是鬼使神差的带回了家。
然后又慌乱的把它给藏起来,幸好没有丢。
“我们谈谈!关于温彦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