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计划消费
清晨的阳光斜照进窗台，给狭小的房间涂上一层微暖的金色。
陈深睁眼醒来，揉了揉略显酸涩的眼角，眼前闪出的是系统明晃晃的提示：
【愿望对象：许清婉】
【愿望清单如下】
【1、虽然难开口，但是好想陈深留我在这睡（白）】
【2、陈深要是多留我几下我就考虑今晚住下好了（蓝）】
【第一项愿望已经完成】
【第二项愿望已经完成】
【奖励：容光焕发卡×1】
【奖励：消费返利卡（10倍）×1】
看着这一行行小字，陈深有点错愕。
离婚才知道大姨子觊觎我这么久了……
不过毕竟拿到了丰厚奖励，这种出乎意料之外合乎情理之中的事情就算是为文学做的贡献好了。
随即，陈深注意到奖励：容光焕发卡和消费返利卡（10倍）——
消费返利比较好理解，只是容光焕发的作用会是如何？
没等陈深多想，老式木床上传来了吱呀吱呀的响动。
“陈深？你醒了没？”
是许清婉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陈深起身去开门，只见大姨子还是穿着昨日的白T，已经带好黑框眼镜下的眉眼仍有些惺忪，但整个人勉强恢复了老师该有的干练。
“我醒了。”他点头，然后看了看左右，“朵朵还在睡？”
“嗯，她很乖，不忍心叫醒她。”许清婉侧身让陈深看，朵朵正趴在床上，一只小手抓着被角，睡得正香。
“好，那我晚点送她去幼儿园。”陈深轻声说。
两人来到客厅，小小的空间里还留着昨天残余的气味——淡淡的鱼香与衣物上微暖的洗洁剂味道。
“昨天睡得还好吧？”陈深问。
“还可以。”许清婉嘴角轻抿，“只是有点不习惯。对了……”
她推了推眼镜，神色认真起来，“之前让你考虑的——去水利局做外包水质监测员的事，想好了吗？”
陈深一怔，随后坦白：“我本来还没打算答应，但……我要跟你说明一下，我和许慕岚，其实昨天已经离婚了。”
此言一出，房间的气氛瞬间沉凝。
许清婉只是一瞬的惊讶，然后迅速收敛了表情，轻声道：“你们……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吗？唉，小岚做事太冲动。”
并没有像陈深预料的那样大喊大闹，也没有追问缘由，只是露出一抹无奈的叹息。
“是啊，渔场破产之后，生活大变。”陈深叹口气，“她心性高，不愿意跟我继续过苦日子……”
陈深还是比较照顾大姨子感受的，没有说出来许慕岚其实是出轨了，否则以大姨子的脾气估计今天不上课也会找到妹妹狠狠对线。
“我明白。”许清婉倒也显得平静，“不过我想告诉你，我帮助你从来不是因为你是我妹夫，当初你也帮过我们许家很多忙，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渔场破产是天灾，你也不是懒惰或者不负责任。总之，我不会因为你离不离婚而改变对你的看法。”
这一番话听得陈深心中微微震动。
看得出大姨子是真心对自己好，不搀杂那些道德束缚或社会眼光。
“谢谢你，大姨子。”陈深轻声道，“就算我和小岚已分开，你也始终是朵朵的大姨……我感激你对我和孩子的关照。”
许清婉嘴角浮现一丝舒心的笑：“不必客气。对了，水利局那边你若还愿意去，我也能帮你再跟同事老公联系一下。”
陈深想了想，为了女儿，也确实需要一份体面稳定的工作：“行，我试试吧。”
看到陈深点头，许清婉笑容更盛：“那好。我明天就让他们安排面试，你穿正式点，别像现在这样随便。”
正说着，许清婉略显尴尬地扯了扯衣服想遮住雪白的大腿：“对了，我昨晚湿的衣服，差不多干了没？今天还得回学校上课。”
“哦，对。”陈深回想起昨晚的事件，忙把阳台上晾着的衣裙取下来递给她。
她手里拎着包臀裙和衬衫，看着身上陈深的宽松白T，面露一丝不自然：“那个……我去换衣服，就……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好的好的。”陈深赶紧退到门外，想起昨天大姨子湿漉漉地身影，也有些脸热。
许清婉换回那身职业装后，恢复了原本成熟的形象，只是黑框眼镜下的表情多了几分柔和。
离开前，轻轻对陈深嘱咐了一句：“别有心理负担，面试成不成都没关系。只要你还想在魔都努力，我都会力所能及地帮你。”
陈深郑重地点头：“嗯，谢谢。路上小心。”
等陈深把许清婉送走，朵朵也醒了过来，揉着眼睛喊要“吃早餐”。
陈深赶紧做了点粥和小菜，又匆匆把女儿送到幼儿园。
路上，朵朵一个劲儿问：“大姨去哪了？昨晚还陪我玩呢。”
陈深笑着哄骗：“大姨有事先去忙，晚上再来陪你。”
把朵朵送进教室后，陈深看了眼手机，是许清婉发来的微信：
“明天水利局面试，务必穿正装，别太随意。”
正装？
陈深原本省吃俭用，哪有什么像样的西装。
可现在不同，他看了看自己账户里那笔新得的系统奖励，还有那十倍消费返利卡，心思一动：“是时候买身像样的西装了。”
只是这之前得先把鱼送给张锦瑶。
“勿忘立信，当必有成。”
陈深大学学的其实是金融专业，只是家里没有背景难以进入金融圈，于是回家继承了父亲的渔场。
不过这种深入人心的金融伦理教育对陈深影响颇深。
回到铺子之后陈深把提前养好的鱼装进水桶，然后按照微信上对方发来的定位前往XH区——一个高档小区附近。
“杜建上班应该不在家，这倒省了不少麻烦。”陈深回想张锦瑶那身暗红旗袍、湿身后惊艳的画面，颇为感慨。
没想到如此戏剧化的复分解反应竟然能落到自己头上。
陈深拎起那桶鱼，出门打车。
送完鱼再去商场购置一套正装，顺便可以给朵朵添置一些生活用品。
毕竟现在有了十倍消费返利卡，每花一块钱都能得到十块回馈，得狠狠花一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