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好事做到底,修为飙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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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周哲

黎玖一在周文身上的血渍和脸上停留少许,顿时恍然大悟道:“哦,我说咋不跟上来,原来是怕自己这身上的杀猪打扮丢了少爷我的面子啊。”

“早说,早说啊,少爷我对待下人可是非常友好的。”

“喂,你,把衣服给少爷我脱下来!”黎玖一走到一桌正在吃面的人身后,高声命令道。

那人名叫叶狗蛋,是富源县县城周边务农的庄稼汉子。

今日家中婆娘被叶狗蛋献祭给了福源神,他也不会下厨,这才偶尔来到这家面馆吃面。

“这家面馆的面条不知是不是金子做的,居然要整整五块铜板。”

他暗骂一声,忍痛付了钱,刚坐下,面还没吃一口,就被人这般对待。

心中顿时一口火气涌上心头,就要给说话的那人一点教训。

“你他妈谁啊你,教...”那人一拍桌子,回头破口大骂道。

却见自己对面那个大胖子,手拿一个墨绿色的令牌,目光愣愣的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那令牌叶狗蛋他是认识的,乃是富源县祭祀家属才能拥有的牌子。那等高门大户哪是他这种平头老百姓能惹得起的。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他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来不及多想,躬身下拜,磕头道歉道。

桌上的汤面也被他的剧烈动作掉落到了地上。

“得得得,你别磕头了,赶紧把衣服给少爷我脱下来。”黎玖一挥了挥手,朝着叶狗蛋吩咐道。

他这辈子最烦的就是这些对着自己磕头哈腰的贱民了。

自己刚开始和他们好声好气的交流的时候,他们便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不愿意搭理自己。

但是只要自己拿出家族令牌,他们就跟狗看到主人一样,跪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

呵,这搞得好像他黎玖一都是靠着自家父亲才能受到这番待遇一样。

他还是喜欢周文那般桀骜不驯的样子,哪怕他嘴上全是谄媚的话,但眼神之中总是会流露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那副模样,他也只有在家族大祭的时候,在自家父亲身上看到过。

那是一种对待所有人都是平等,尊重所有人的眼神。

“若是这世间的所有人,都能够像他一样就好了。”黎玖一仰头望天感慨道。

“大...大人...给...”叶狗蛋下身穿着一发黄内裤,颤颤巍巍的将自己的衣物递到黎玖一面前。

“给我干嘛?给他啊。”黎玖一指了指站在巷子里的周文道。

“是...”叶狗蛋连忙称是,三步并做两步,朝着周文那边赶去。

从此之后黎玖一的眼神没有停留在叶狗蛋身上分毫,就好像多看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一般。

他见周文伸手接过衣物换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嘛,换了一身衣衫,看起来顺眼多了。”黎玖一拍了拍周文肩膀,朗声说道。

“走吧,少爷带你去长长见识。”黎玖一扫了叶狗蛋一眼,便带着周文便朝着县城中心走去。

叶狗蛋顿时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直到黎玖一二人走远之后,他这才缓缓站起身来。

他蹲在地上,默默地捡起洒落的面条,混着泥土塞进嘴里。

叶狗蛋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这一切早已司空见惯。

“五块铜板啊……就这么没了。”他低声喃喃,心中满是苦涩。

家中婆娘刚被献祭给福源神,他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好不容易咬牙来面馆吃碗面,却没想到连一口都没吃上,还被逼着脱了衣服。

他抬头看了一眼黎玖一和周文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但很快又低下头,继续咀嚼着沾满泥土的面条。

“算了……惹不起,惹不起……”叶狗蛋低声自语,仿佛在安慰自己。

...

周家位于富源县的东南面。

日晒三竿,秋风徐徐。

周哲从床上醒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暖意融融。

作为前身的叔伯,周哲是个商业奇才,不到二十九岁便在福源城城东拥有数十间铺子,是富源县人人称道的白手起家典范。

按理说,前身家里的资产对周哲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但他信奉“免费不拿就是傻子”的信条。

前身父母双亡时,周文才四五岁,周哲便趁机利用自己的财力和权势,轻而易举地将这座宅子收入囊中。

至于前身突然痴傻的事,周哲并未直接插手。

只是某次酒会上随口提了一句“要是周文是个傻子就好了”,结果第二天,周文便真的成了痴傻模样。

“我这阿兄没什么本事,倒是挺会享受。”周哲走到窗边,享受着午时的阳光,心情格外惬意。

“哐哐哐!”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紧接着是一个丫鬟慌张的声音:“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周哲眉头一皱,心中火气顿生。

他最讨厌别人在他享受时打扰他。

“我说过多少次,不要这么慌张,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根沾血的荆棘皮鞭,神色阴沉地打开房门。

若是这该死的丫鬟没有什么紧急事情,他这皮鞭可就要狠狠的抽打才行。

丫鬟见周哲手中的皮鞭,吓得浑身发抖,赶紧跪下哭诉:“老爷,不好了,外面突然来了二十几个人,把咱们府邸团团围住了!”

“什么?”周哲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毫不犹豫地一鞭子抽在丫鬟身上,顿时留下一道血痕。

这周哲有个不为人知的神通,只要用血沾满双手,便能占卜未来的吉凶。

他迅速抹了一把皮鞭上的血迹,手中浮现出一个旁人看不见的“凶”字。

“该死!”周哲脸色瞬间阴沉。这个“凶”字已经快二十年没出现过了。

上一次出现时,他被土匪抓住,差点丢了性命。

“该死,该死,该死!”

周哲低声咒骂,顾不得地上哀嚎的丫鬟,转身关上房门,迅速转动房间角落的水瓶。

“咔咔——”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条幽深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