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教唆沈文爱对付江佳禾
纪修墨剑眉紧蹙,认真的看着纪晨曦,“你就这么喜欢江佳禾?”
“对。”纪晨曦说的时候快速的看了江佳禾一眼,红着脸别开头。
纪修墨抬头,和江佳禾对视。
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此时此刻他们都想到了刚刚的发布会。
最后还是纪修墨率先开口,“事已至此,我们暂时只能按照发布会说的做,至于以后的我们如何相处,我会拟定一份协议,我们按照协议来,就可以了。”
这正是江佳禾心中所想,他们两个人本来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人。
却有一个共同点,都不愿意伤害纪晨曦。
现在他们有什么事情提前协商好,白纸黑字的定下协议,以后按照约定的来,彼此都可以省心不少。
。。
沈冰清从记者发布会出来,立刻驱车来找沈文爱。
她一五一十的将新闻发布会的事情告诉了沈文爱,最后更是满脸抱怨。
“姐姐,都怪你出的主意,害的我变成现在这样。”
沈文爱多少有些心虚,她小声的辩解。
“我那也是为了你好啊,纪晨曦在记者发布会上承认你是她母亲,你以后就高枕无忧了。”
“这样江佳禾小三的骂名就逃不掉了。”
“我们再找人大肆宣传,说不定你就可以顺利嫁给纪修墨了。”
说起这个沈冰清就气的牙痒痒,当初他们废沈家费了多少心血,就是为了让她嫁给纪修墨。
谁知道在他们做了亲子鉴定之后,纪修墨依旧不肯对外公布她就是纪晨曦的母亲的事情。
这些年她做低伏小,把纪家所有人都哄着,对纪修墨更是言听计从。
他让她一个月只来纪家三次,她就只来三次。
纪晨曦不肯叫她妈咪,她不生气还表示理解。
好不容易她得到了纪老爷子的认可,以为嫁给纪修墨有希望了。
结果呢,现在突然杀出来一个江佳禾。
一旁的沈文爱又说了一句风凉话,“江佳禾心机深沉的很,今天纪修墨说她是纪晨曦的妈咪,明天说不定就要宣布他们结婚的消息了。”
“不可能!”
沈冰清气的一把将杯子扫在地上,一张脸面色狰狞。
沈文爱低头笑了笑,事不关己的样子,倒有些像是在看热闹。
恰巧沈冰清见到了,她眼中冷光一闪,心中浮出了一计。
“姐姐,你说的对,江佳禾确实心机深,我猜姐夫以后对她的态度也会改变吧。”
沈文爱摆摆手,“不可能,你姐夫恨她恨得要死。”
沈冰清不由得在心里嗤笑,自己这个姐姐有时候真是傻的可以。
“或许以前姐夫确实恨她,但是她现在是纪晨曦的妈咪。”
“前不久姐夫想和纪氏集团合作,结果纪氏集团不是没同意吗?”
“现在有了江佳禾这层关系的,你觉得姐夫会不利用?”
“到时候姐夫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肯定会对江佳禾好,说不定还会将江氏集团一半的股份给她。”
本来沈文爱并没有多替沈冰清愤怒,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她找的老公江明广有钱没错,但是他比沈文爱父亲的年龄还大。
纪修墨就不一样了,年轻有为不说,比江明广还要有钱。
两相比较之下,父母对沈冰清找的老公更加满意。
每次她们姐妹回家,父母明显对沈冰清更好,为此她没少嫉妒沈冰清。
那边沈冰清又开口了,慢悠悠的说风凉话,“姐姐,我看你还是赶紧攒点私房钱吧,别等到江佳禾回来再着急,到时候你和儿子都饿死了。
哦对了,姐夫还没立遗嘱,就是说江佳禾也是继承人之一,要是哪天姐夫突然死了,啧啧,后果不堪设想。”
沈文爱眉心狠狠一跳,心中担忧只增不减,拳头用力握紧,咬牙切齿的说:“我一定会除掉江佳禾,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我们母女的地位。”
沈冰清嘴角微勾,这一招借刀杀人实在不错。
“姐姐,那你一定要趁早,不然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
今日是母亲的忌日,江佳禾一早便起来了。
她穿了一套黑色修身连衣裙,只在胸前佩戴了一朵白色菊花胸针,一张素面清汤的脸没有任何修饰,只是她唇色有些苍白,涂了薄薄的一层口红。
孙有义穿着一套白色的中式的褂子,黑色布鞋,发白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一路上沉默寡言。
江晚吟穿着一套黑色连衣裙,黑色长发梳了两个的马尾辫垂落在胸前,用两个小雏菊的发卡固定,符合今天的日子,也很可爱。
小家伙出门的时候小声的问,自己可不可以穿粉红色的小皮鞋。
孙有义正要答应,江佳禾便从鞋柜里面拿出了一双黑色的小皮鞋。
“我们今天要去墓地祭奠外婆,不可以穿的鲜艳,明天再穿粉色的小皮鞋好不好?”
虽然江晚吟调皮起来绝对是个小魔王,但是她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调皮,什么时候不可以调皮。
小家伙乖乖点头,两只小手捧着江佳禾的脸蛋安慰她。
“妈咪,我要告诉外婆,我的妈咪很想她,让她要乖乖的睡觉,不可以乱动。”
一句话成功的将江佳禾逗乐了,也将她眼中的泪意驱走了。
小家伙无忧无虑,还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
她以为人死了就是一直睡觉,想着江佳禾平时告诉她睡觉不要乱动,她也要告诉外婆睡觉不可以乱动。
位于郊区的墓地非常安静,放眼望去一个人也没有。
一个一个墓碑整齐的排列在山上,像是无数个观众,在默默的看着每一个进入墓园的人。
松树柏树对着秋风微微摇晃,发出沙沙的声音。
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叫声传来,声音沙哑粗嘎,听的人心中发毛。
原本蹦蹦跳跳的走在最前面的江晚吟,进了这里后乖乖的站在江佳禾旁边,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看样子有些害怕。
沿着大理石的台阶拾级而上,江佳禾眼眶愈发酸涩,是她不孝顺,出国五年,都不知道回来给母亲扫墓,也不知道母亲的墓碑荒凉成什么样子了。
他们刚拐上来,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母亲的墓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