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影综:穿越段小楼,重唱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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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程蝶衣的内心(最后一周求追读)

“我不喜欢男人。”

“但我喜欢师哥你。”

“你就像我想象中的父亲样子。”

程蝶衣只说了三句话,段小楼的心情简直就和过山车一样。

随后,程蝶衣讲起了自己的心路历程:

“在这之前,我不懂什么是爱,也不了解什么程度叫做喜欢,一直似懂非懂,内心常常陷入煎熬,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不喜欢男人,还常常想着自己的师哥。

直到我有次出门散心,遇到了一个龙颈山来的老道士。

他教会我如何正视自己的内心,在这之后,我才逐渐明悟。

你从小就保护我,照顾我,我没有父亲,也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所以,我把这份情,转移到了你的身上,被我误会成了男女之情。

直到最近这两年,也许是我长大了,这种情才慢慢消褪了。”

道士?龙颈山?这是哪座山?

段小楼惊讶道:

“真没想到,还有此等高人!这位道长如今身在何方?应该好好答谢人家一番。”

“他往东北方向去了,听他说,不少道行精深的道士和尚,都去了东北长白山。”

段小楼喃喃道:“怪不得,我说怎么很少见到道士与和尚。”

就在此时,他们化妆间的房门忽然被打开,那坤带着引着袁四爷进了房间。

此刻袁四爷穿着一身黑色长衫,戴着一顶黑色礼帽,薄薄的嘴唇一咧开,似乎连两颗门牙都带着笑。

他把帽子摘下,旋即道:“久仰久仰,二位果然是不负盛名!”

袁四爷刚一进屋,就把椅子上的霸王行头拨开,坐在了椅子上。

段小楼看着掉在地上的行头,快步上前,嘴里却道:

“袁四爷,您可得小心,这张椅子坏了,坐不稳!”

他迎了上去,手掌搭在椅子靠背上,掌力暗吐,一股暗劲已经顺着木质的座椅靠背,直达椅腿。

下一秒,椅子的一条腿突然崩折,袁四爷失去平衡,四肢大张,“诶呦”一声,斜向后仰倒。

好在跟着的随从有一个在背后,这才阻止了他的狼狈。

袁四爷扶着随从的手臂,狼狈站起,连连道:“失礼了,失礼了。”

段小楼看向那坤,眼神中带着不满:

“那坤,怎么回事?椅子坏了也不知道提前出声,等到临了,才冒出头来,不觉得晚了吗?”

那坤一下子听出了段小楼的言外之意,脑门上的汗一下子冒了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段小楼回来后,气势比之前强了不少,他看着都胆战心惊的。

其实他自从重新开张了戏楼,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心态也有些飘了,认为自己不需要段小楼也能赚大钱。

可段小楼的这一句话,让他回到了现实,立刻想起了曾经那个夜晚的霸王。

那坤用袖子擦了擦汗,连忙道:

“段爷,对不住对不住,我也是刚知道,临了,才刚知道!”

袁四爷也是人精,拿出手绢,擦拭了一下嘴角,慢条斯理道:

“看来段老板是埋怨我,不请自来了。”

这时,一个随从又搬来一张椅子,他用力试了试椅子硬度,示意袁四爷可以坐下。

可刚等袁四爷屁股挨着椅子,段小楼“大惊失色”道:

“慢着!袁四爷,这张椅子也有点问题!不信你看。”

他左腿站桩,右脚如趟泥般在椅子腿上,轻轻一敲,只一下,椅子的接口处立马开裂,整张椅子都散了架子。

“哎呀,小心!”段小楼连忙上前一步,看似是要救袁四爷,实则挡住了他的两个随从。

这两个随从,只能眼睁睁看着袁四爷四仰八叉,摔倒在地。

这回,大家都看出来,是段小楼在搞鬼了,一个仆从大怒,就要对段小楼出手。

可另一位却按住了他,这人懂些武功,他看的明白这一脚的可怕。

最后两人只好把袁四爷扶起。

袁四爷狼狈的起身,盯着段小楼,他从小就优雅,还没如此狼狈的时候。

一时之间,只气的双手发颤,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段小楼好整以暇,低着头摆弄自己的髯口道:

“刚刚袁四爷问是不是埋怨你不请自来,您不要误会,我只是在教你‘教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进屋不敲门,还喜欢乱扔别人东西。”

段小楼抬头看向袁四爷:

“原来你就是这种货色吗?请回吧,蟾桂茶园不欢迎如袁四爷,这般......粗鄙之人。”

袁四爷又羞又气,他万万想不到,一个戏子,不知道巴结他,竟然敢戏弄他!

还敢说他粗鄙!这个词真是插在他肺管子上了,他自诩风流优雅,头一次被人用粗鄙来形容。

“好好好,我看你这戏楼还能不能开的下去!”袁四爷火冒三丈,叫过三个随从,转身就走。

段小楼却道:“慢着!”

袁四爷没回头:“现在想说道歉,晚了,除非先跪下磕三个头!”

段小楼却对那坤道:

“那坤,你在外面挂个牌子,就写‘袁四爷与狗,不得入蟾桂听戏’懂了吗?”

袁四爷一震,这次不仅是手抖了,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段小楼转身坐回镜子面前,无所谓道:

“一个美国人养的狗,除了只会狺狺狂吠,又能伤的了谁呢?”

袁四爷眼前一黑。

“四爷,四爷!”那三个随从七手八脚托起袁四爷。

原来是他气急攻心,差点昏了过去。

袁四爷颤巍巍指着段小楼,刚要开口,段小楼又道:

“是不是准备说‘你等着’了?这种放狠话环节咱们就跳过好吗?这句话除了能让别人看到你的心虚,还有什么其他用处吗?”

袁四爷被怼到怀疑人生,狼狈离去。

整个过程,程蝶衣一言不发,但这已经足以表达他的立场,肯定是站在段小楼这边。

他只是疑惑道:“师哥,这不像你,你一直很大度的,今天袁四爷只是没敲门,扔了你的行头,你就发这么大的火啊。”

那坤幽怨道:“好不容易来了个有钱金主,这回被段爷你骂惨了,还不知道人家用什么手段,他报复戏楼的话,我就要完蛋啊!”

段小楼道:“怕什么?有我在,去做牌子吧!”

那坤惊讶道:“不是,段爷,真要挂那个‘袁四爷与狗,不得入蟾桂听戏’的牌子啊!”

段小楼道:

“不然呢?出来混,就是要讲诚信!”

不这样做,不能绝了袁四爷的心思,矫枉必须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