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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热情的舅妈

“要是你真觉得自己得了‘总裁病’,晚期那种,我劝你还是赶紧打车去医院挂急诊吧,别在我这儿上演什么‘霸道总裁的任性日常’。我云西茉不是那些言情小说里,被男主角虐得死去活来还笑眯眯的女主,没那个闲工夫陪你玩情绪过山车,字典里可没写着‘无条件迁就’这几个字。”

话音刚刚落下,电话那头已经挂断,紧接着留下一串冷冰冰、比北极还冷的“嘟嘟”声。

断线音清脆得告诉你:[您的通话时间已用完,请慢走不送哦~]

对方直接一个干净利落,扔进了名为“回忆的回收站”,体贴地执行了个“一键清空”,残渣都不留。

时赫深不死心地跟手机较上了劲儿,左按右戳,恨不得把手机屏幕给戳出个洞来。

结果,他的另一个号码也光荣地成为了对方黑名单上的VIP成员。

那边的云西茉呢,秀眉轻轻一挑,眼神里闪烁着几分戏谑:这家伙是属蟑螂的吧?打不死的小强。

在一旁的瞿宴目睹了这一切,惊讶得合不拢嘴:“赫深哥,她……难道真的已经不再是那个紧紧追着你跑舔狗了?这不可能……”

瞿宴的话就像是在时赫深已经燃得旺旺的烦躁之火上,又狠狠地浇了一桶汽油,瞬间,“嘭”地一声,他的烦躁情绪爆炸成了烟花,绚烂又绝望。

时赫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将那小可怜按灭在了无辜的烟灰缸里,烟蒂的最后一丝青烟在哀鸣:[我招谁惹谁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悄然蔓延,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带来前所未有的不安与失落。

与此同时——卫祈此刻的状态,脸上大写加粗地写着“懵圈”二字。

车载音响的暂停键,音乐戛然而止。

刚刚云西茉那通电话的余音——特别是那头听起来有点耳熟的声音,他是不是在哪听过?

因为线索实在太少,像是在看一部没有字幕的外国电影,全靠猜。

——

——

云西茉这边倒是挺淡定,一副“姐姐我从不按套路出牌”的架势。

手指飞舞间,又一个号码就进了黑名单。

时赫深的新号码?拉黑!旧号码?早就在黑名单里凉快着呢!

这家伙是不是太闲了,号码多得跟星星似的,拉都拉不完。

“还真当她云西茉是虐文里的女主?我呸,这种剧本不接!”

卫祈扭头就问了句:“时赫深?”

云西茉的反应就像是突然被雷劈中,愣了半秒才“啊?”了一声,咬牙切齿地回答:“对,死渣男!”语气里恨不得时赫深此刻就在眼前,好让她来个眼神杀。

看着呆呆地云西茉,卫祈憋住笑,这姑娘真是太逗了。

不过他嘴上还是一本正经地评价道:“好直接。”

结果云西茉一听这话,眉头一皱,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加警惕,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快速的身份排查,张口就问:“你不会是那个死渣男的好兄弟吧?来找场子的?”

这问题一出,卫祈整个人都懵了,心想:时赫深做我兄弟?他配吗?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啊!

于是他赶紧摆出一副“被误会的小白兔”的无辜表情,赶紧解释:“我跟他不认识,不认识!我这人脸盲,但渣男的脸我可记不住!”

“在对面的小路边停下吧。”云西茉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笑,“谢啦,哥们儿,改天我必定用一顿大餐来‘贿赂’你的车轮子。”

“现在已经六点啊,晚餐的钟声都快敲响了。”卫祈原本上扬的嘴角仿佛被夕阳牵了线,缓缓收了回来,一脸正经地说。

但就在他转头那刹那,画风突变,半真半假地说,“要不,我厚着脸皮去你舅舅家蹭个家常便饭?听说那里的饭菜虽简,却藏着家的味道,我这久居都市的‘孤魂野鬼’可是好久没尝过这人间烟火了。”

云西茉反手拎起大衣的帽子扣在头上,转过身,眼神里满是“你在逗我吗”的疑惑,似笑非笑地看着卫祈。

“去我舅舅家享受那些‘粗茶淡饭’?你这是山珍海味吃腻了,想来个‘忆苦思甜’,体验下‘草根生活’?梦里啥都有,现实就别想了哈。”

——

——

他却不依不饶,尾音拖得比拉面还长:“我这不是刚好处于‘美食荒漠’嘛,瞳孔里都映出了饥饿的小星星。”

“灯火阑珊,我却成了那个无处安放的灵魂。要不你就发发善心,收留一下我这个可怜的流浪者吧?咱俩这缘分,是不是该让我在你家的餐桌上加个座呢?”

云西茉可不吃这一套,车门一拉,站得笔直。

“卫少爷,你这话术要是能在脸上加点真诚滤镜,说不定我还真能被你忽悠过去。但现在嘛,你这演技,也就只能在朋友圈骗骗赞了。”

“没地儿吃饭?笑话大全里都没你这幽默感,不过很可惜,本小姐虽然心慈手软,舅舅家里餐桌上的位置,那可是寸土寸金,爱莫能助,您还是另寻高就吧!”

云西茉站在一棵古老得能讲出历史课的榕树下,仰首之际,头上的大衣帽子不经意间滑落至肩头。

诠释了“头可断,发型不能乱,但帽子它有自己的想法”这一人生哲理。

旁边的老榕树,那可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老江湖,千百年来屹立不倒,风霜雨雪都是它的下午茶谈资。它悠闲地站在那儿,两旁的小榕树就像是它的学徒,一个个懒洋洋地晒着夕阳浴:[看师傅,这就是岁月静好,我们还在学习呢!]

而夕阳光影呢,就像是天空中的调皮孩子,透过榕树们的缝隙,玩起了光影追逐游戏,洋洋洒洒地在地面上跳跃,给这宁静的画面添上了几分动感与活力。

正当云西茉准备对着这夕阳美景来个深度冥想时,一串清脆的笑声如同夏日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直击心灵。

她一个侧头杀,目光落在不远处几个踢毽子的小女孩身上。

心里的小鹿“嘭嘭”乱撞:喂,大龄儿童,该你上场了!

下一秒,背包被她潇洒地一甩,完美着陆地面,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踢毽子大军,那叫一个“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在十字路口的另一端,一辆黑色柯尼塞格悄然驻足,其低调而奢华的光泽在繁华都市的喧嚣中,宛如一道宁静的停顿。

驾驶座的司机以一种悠然自得却又警觉万分的姿态端坐,一只手轻松地搭在方向盘上,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突如其来的变故。

——

——

真正的目光焦点,却聚焦于后座的那位青年男子。

他仿佛是从某个上流社会的画卷中跃然而出的翩翩公子,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衬衫,每一颗纽扣都严谨地扣合,这不仅彰显了他对外在形象的极致苛求,更是他内心秩序与严谨态度的生动写照。

墨色眼眸平静如水,肌肤则呈现出一种不带任何瑕疵的冷白,更衬托出他冰冷的气质。

他漫不经心地用指尖轻触电脑屏幕,随意地打开了一封邮件中的附件。

仅仅是一扫而过,敏锐的洞察力便捕捉到了其中的瑕疵。

浓密的睫毛微微下垂,手指在键盘上轻盈地跳跃,留下了一句简短而有力的话语——“不合格的研究员,需尽早更替。”

温慕焱拿出手机,屏幕视频邀请亮起,他按下接听,一个视频通话的界面跃然其上。

画面中,一位身着笨重防护服的男子猛地跳出,脸上挂着几分玩笑意味的笑容:“嘿,温少,你这是又要掀起什么风浪吗?还是说,这批研究员还是没能入你的眼?”

面对这略带戏谑的开场白,温慕焱的回答惜字如金:“说。”

他无需多余的客套,直接切入正题。

对方见状,笑容迅速收敛,但语气中仍残留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笑意:“自从你上次那场‘内部整顿’,哦,不对,是‘清理行动’之后,被你换掉第三批实习研究员们可是炸开了锅,纷纷联名上书科技部。这次呢,又是老调重弹,人数之多,都快能组成一支小队伍了。温少啊,你这‘公正无私’、‘不讲情面’的名声,可真是越来越响亮,越传越远了。”

温慕焱面色冰冷,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打,他毫不留情地指出:“无所谓,我的实验室,只欢迎真正有才华的人,不需要任何累赘来拖我的后腿。”

通话完毕后,温慕焱随后将视线投向了车窗外面的世界。

车窗宛如一个精致的相框,定格了一幅充满温情的景致:一名身着黑色大衣的女孩,随意地将衣袖挽起,正与几个小女孩兴高采烈地玩着踢毽子的游戏。

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动听,犹如冬日中穿透云层的一抹温暖阳光。

一辆环卫车的突然出现,如同一位不合时宜的闯入者,打破了这份和谐。

轰鸣着驶过,带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这时,洛洛这个不合时宜的“小捣蛋”蹦跶了出来:“茉茉,跟小屁孩玩好玩吗?”

云西茉一脸“你懂啥,这叫返璞归真,”的表情,捞起背包,一个漂亮的回旋扔,背包稳稳落在身后,酷酷地回了句:“嗯,挺好,就是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差点没跟上她们的节奏,感觉自己离幼儿园毕业又远了一步。”

原主的舅舅住在东城老城区里,他的家坐落在金鱼巷——一个步行街里的网红打卡圣地,每走三步就能碰到一家“网红本红”,感觉自己快被这些小店闪瞎眼了!

在这里,甜点甜得能腻死人,但偏偏大家都爱这口;

咖啡香得能让人迷路,咖啡迷们却乐此不疲地穿梭其间;

烧烤呢,烤得滋滋作响,香气四溢,简直是吃货动物的天堂;

哦对了,还有那螺蛳粉,简直是“臭”出了新高度,却又带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魔力,吃一口就像被施了魔法,根本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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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神奇的是,这里居然还有个邮筒!在这个数字化时代,它就像个穿越回来的时光机,时刻提醒着人们:[别忘了还有‘慢递’这种浪漫的存在哦!]

当然啦,那些时尚潮流的服装店也是必不可少的,每一件衣服都像是刚从T台上走下来的模特儿,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说到老街巷,那可不是一般的路,那是历史的年轮一圈圈刻出来的“故事书”,每一步都仿佛能听到历史的低语。

对面那条百里江河,波光粼粼的,简直美得像幅画,不仅风景独好,还兼职当着两国的和平使者呢。步行街和它遥遥相望,中间隔着的不是距离,而是“来呀,互相伤害呀”的国际玩笑,让人忍俊不禁。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历史风情刚让你沉浸进去,街道尽头的岔口就像个“不管地带”,突然给你来个180度大转弯。

那里头鱼龙混杂,啥妖魔鬼怪啥都有,乱得跟一锅煮开了的八宝粥,你得绕开那些“可疑分子”。

至于舅舅的住处嘛,那可是经过了一番金鱼巷绕啊绕,转啊转,终于在一排排平房里找到了。

六点半,夕阳西下,好像它也打算早点下班去吃晚饭。

铁制的栅栏门被繁花缠绕,浓郁的花香弥漫于周遭的每一寸空气之中,能让人直接醉倒在地……

门上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舅妈小跑到门口,心里还嘀咕着:这谁啊?敲门敲得这么带劲儿。

结果,门一开,舅妈整个人都愣住了。

门外站着的,是已有两年未曾踏足此地的女孩。

灯光下,她的黑发像是被夜色染过,昏黄的灯光下,脸庞朦胧而神秘,带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舅妈愣了半天,终于挤出了俩字,声音颤得跟风中的树叶似的两个字:“……茉茉?”

毕竟她并非真正的原主,而是初次跟舅妈见面的云西茉。她以一张慵懒却异常引人注目的脸庞,轻声说道:“您好。”

笑容就像是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不刺眼。

舅妈又仔仔细细地把云西茉打量了一番,眉头紧锁,满脸担忧:“快告诉舅妈,云家的人是不是欺负你了?怎么瘦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