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亵渎石板
一道星光闪过，秘法之镜再次回到了戴文手中，感受着镜子仅仅是微微颤动的表现。
没有收到血液......
戴文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这本就是碰运气的方法，多试几次罢了。
随后，戴文便开始了射枪、原地嗑药恢复灵性的循坏尝试。
直到下午，第十三次尝试时，秘法之镜猛地震颤着回到戴文手中，镜面上漆黑如墨，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跃出镜面。
戴文在发现镜子异常的瞬间便激活了手心的烙印，可这次却未能登上知识荒野。
在这一刹那，戴文只感觉大量的知识涌入脑中，眼前一闪，又回到了现实。
戴文头疼地看着手中的镜子逐渐恢复平静，镜面也澄澈如初。
秘法之镜的灵性有些衰弱，多用用应该能加快恢复。
戴文感受着镜子的状态，挑着眉从中取出了一颗散发着黑暗气息的血珠。其中游动着大量的神秘符号，形成了封印。
观察着这枚血珠，戴文的眼中浮现出无数的奇异黑线，交织在一起，构成出八足魔狼的轮廓。
戴文闭上了双眼，从口袋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特殊盒子，保存了这枚血珠。
“这种强度，感觉不像毁灭魔狼的神血，这是那位的同族血液，或者干脆就是祂的？”
想到此，戴文又回忆起刚刚登上知识荒野的异常。
“这应该不是我的问题，一滴天使的血液为什么会影响我登上知识荒野......”
结束无意义的猜测，望着无边的黑暗天空，戴文叹了口气。
该走了，灵性受损的秘法之镜没法继续取血，需要几天时间恢复，今天造成的动静应该会把巨人一族的高位者提前吸引过来。一滴天使之血就已足够仪式需求，不过没有辅助材料的晋升终究风险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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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中，默默盯着火堆的艾玛感受到了什么，站起身来，一道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山洞门口。
“欢迎回来，戴文先生。”
戴文微微颔首。
“事情结束了，我们该走了。”
“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旅行到哪都行，只要不是异类的领地，无人的海上岛屿、精灵的森林、巨人的王庭之下，找个相对安宁地方先度过三个月再说。”
戴文轻笑着回应，同时牵过艾玛的手，遵循灵性的指引开始了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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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茂密的森林深处，两道身影在此浮现。
感受着这片原始森林，艾玛好奇地问道。
“这里是精灵的领地吗？”
过了几秒，艾玛发现戴文并没有回应自己，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远处的一截树枝上挂着一块散发着古老感觉的灰白石板，上面铭刻着她从未见过却又能认出的文字。
愣了好一会后，戴文才终于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轻轻地伸手一招，那块灰扑扑的古老石板就落入手中。
“开什么玩笑啊......”
戴文神色复杂的将它放入秘法之镜中。
“那是什么？”艾玛没忍住心里的疑惑问道。
“那是希望，人类崛起的希望。”戴文的声音沉重，似乎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艾玛静静地看着戴文抬起头，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良久之后才回过头来，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计划改变，我们需要找个无人的原始岛屿，先建立个隐秘组织。”
艾玛对此并无意见，在知晓古堡之战的最终结果后，戴文的目标就是她的目标。
“那这个组织叫什么呢？”
戴文手中的镜子发光，在两人的前方显现出一扇星门，随即拉着艾玛进入其中，只留下一道叹息在森林中回响。
“黄金黎明......”
............
两个月后，一座位于东大陆下方的原始小岛上，密林深处的一处洞穴内。
戴文疲惫的放下手中的亵渎石板。
经过这两个月的解读，同之前从知识荒野中听到的神秘语言相结合，总算是创出了一种可以直接撬动自然力量的语言，恩......就叫艾伯特语好了。
总算不用继续头疼了，不过以后还是要找时间把巨人语、精灵语也学了。
这块亵渎石板同样无法带上知识荒野，在不连接到混沌海的情况下它本身并不带有力量，连这都带不上去，是因为位格的原因吗？
想到这里，戴文从秘法之镜中取出存放天使血珠的特殊盒子，与亵渎石板一同放在地上。手心的烙印微闪，戴文来到了荒野之上。
白造已经出世了吗？天上也没太阳啊，三神陨落的背后真的有白造的影子吗？
原著中阿蒙说过，亵渎石板在未能完全孕育就受到莫名牵引离开了地底，按照天尊的后手来说，白造应该不会带着亵渎石板一起出世，再往后就是和平年代中赫密斯观看了第一块亵渎石板......
难不成上帝以前真的容纳过知识荒野？要是这样的话，根据聚合定律，我倒是能提前捡到它。
一番思考无果，戴文利用知识荒野的响应开始制作大量符咒，直到从格瓦斯家里薅来的对应材料不够才离开了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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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的一片空地上，戴文看着这座歪歪扭扭，仿佛随时都会倒塌的木屋愣在了门口。
“这个时代的人类审美这么别扭吗？不对啊，我不是已经传给她了对应的知识吗？这样建真的不会塌吗？”
戴文无声地叹了口气，推开门走进木屋，所幸内部的结构还很正常。
正在研究魔法的艾玛听见开门的声响，立马放下手中的材料，起身迎接道。
“您好，戴文先生。”
戴文微微颔首，取出一枚符咒贴在艾玛额头，用艾伯特语念道。
“知识。”
伴随着一道柔和的光芒，艾玛接收了戴文传递过来的知识。
“唔，这是能正常使用的神秘学语言？还有如何隐蔽传教？”
“是，我的辅助材料早已收集完毕，只差仪式就能晋升，接下来要麻烦你去外界的人类聚集地去传播我的艾伯特语，并在各个种族间散播一个预言。”
“世界战争即将爆发，未来是属于巨人和巨龙的双生时代。”
戴文说到这里停顿了下，脸上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若有人问你艾伯特语和预言的来历，就说是出自黄金黎明的贤者，我们组织的宗旨是研究和实践神秘学。”
“可是这种新的语言可能要很久才能传播完全，其它种族发现了会怎么样？”艾玛低着头思考一会后又疑惑问道。
“把艾伯特语优先教给领地中的有志之士，顺便发展些下线，战争就要爆发了，它们没太多功夫管人类的。到时候可以适当的带些普通人回来开发这座岛，亵渎石板上的魔药配方也可以在那时传播出去。”
“巨人领地传播观众和刺客途径，精灵领地传播通识者和战士途径，巨龙领地传播学徒和收尸人，其它异种领地里的人们统一传播怪物途径。”
戴文说完，掏出秘法之镜递给艾玛。
“补给已经存放好了，以你晋升格斗学者后的灵性在它的配合下可以进行旅行等能力，但考虑到你本身的灵性有限，谨慎使用；记住，要隐秘传播，出了意外秘法之镜会带你回来的。”
戴文一边叮嘱，一边瞟了镜子一眼，艾玛顿时感觉手中的镜子在微微颤抖。
直到艾玛传送离开，戴文回到原来的山洞，一层薄薄的星幕遮住洞口。
“魔药的消化在解析亵渎石板并创出艾伯特语时就消化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
戴文盘膝坐下，打开地上的特殊盒子，盯着这枚天使血珠，眼中散发出奇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