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岸海风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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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关于春江花月夜的音乐故事

第二十六章、关于春江花月夜的音乐故事

女儿爱丽丝,点了点头,幽幽的说道:

但她还是说错了有一件事,是关于《春江花月夜》的,或许陆姑娘是一时兴起的口误吧,这《春江花月夜》本来就是上海这边的海上记忆,辗转经历了汉地之九州、荡气回肠吴越湘楚、从江南到沪、到海上,这么一个跨越了上千年时间的艺术融合和加工过程,而最终经崇明人宋珩之手,发展成名满大江南北、自成一派的瀛洲派琵琶灵魂曲目。

说完以上这段话,爱丽丝就看见薛法里,那眼中充斥着的疑问和不解,当然就会是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有两个人的梦同频到无差别,除非?

其实,从爱丽丝吻面,薛法里就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同,不只是因为女儿的手并没有抱住自己的腰,还因为这个面吻有些冷,更像是F国人之间的礼仪,眼神也毫无爱意。

但,薛法里,此刻怎么想,显然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陆岩知的魂体,就这么魂牵梦系的精准到了爱丽丝身上。

而爱丽丝呢,她也因为自己天才的未来想法,以超越时空的0点交换,自愿去了陆岩知那边,虽然她并不知道,必将经历多么噩梦一样的唤醒呢?缘何??

还不是夏尔居然隐瞒了失败-陆岩知魂体已经去了30年代的上海这件事,而见招拆招,只能想法设法尽快唤醒陆岩知魂体不在的身体,已经形影单薄的身体?电击这些肯定是不行,必须另辟蹊径…

看着薛法里,陆岩知为打消他的疑虑而开口说道:我也觉得那陆姑娘有奇怪,要不明天你就去静安寺那边看看,也好代我疑问她《春江花月夜》如此的语误,实在不应该啊?

薛法里,觉得自家姑娘,说得甚是,仪式般的吻了吻陆岩知(他已经有些不怀疑爱丽丝不是爱丽丝了,因为这种没脑的事,怎么可能在自己身边发生,就是怕老人家们所说的灵魂附体和鬼上身,鬼上身绝对不是这样的)的额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奇怪的是艾玛不在,算了,调好闹钟,直接掀开被子就睡,“艾玛估计刚离开不久,应该在卫生间,灯亮着,这被窝都还是暖和的…”

陆岩知,自然是知道薛法里明天定然是见不到自己,但关于《春江花月夜》的深入考究和音乐探寻,今晚还是要依靠记忆整理出来,不然薛法里的疑惑始终是有的:

这《春江花月夜》,最初源头,却是乐府吴声歌曲名,为南朝陈后主所作,原词已不存,只其《玉树后庭话-堂堂》,后来得到了隋炀帝的谱曲,这在《乐府诗集》卷四十七《春江花月夜》七篇,其中有隋炀帝两篇,是有历史记录的。

到唐代,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这首拟题作诗,与原先的曲调已是不同,只是没有明确记载,但这词和曲的意境,却是慢慢的,如同基因般的侵入和潜伏在国人的血液之中。

在经历唐宋元明清的漫长的发酵和沉淀期,到康乾盛世,清乾隆嘉庆年间,江南第一手的鞠士林,琵琶独奏曲《夕阳萧鼓》,以“弹开浒墅关”之美传,1819年进入《南北二派秘本琵琶谱真传》,然后是1895年平湖派李芳园把这首乐曲收入所编《南北派十三套大曲琵琶新谱》中时,将其更名为《浔阳琵琶》。

到了二十世纪初汪昱庭又对李芳园的《浔阳琵琶》曲谱作了较大的改编,将它扩展为10段,分别为:一、夕阳箫鼓;二、花蕊散回风;三、关山临却月;四、临水斜阳;五、枫荻秋声;六、巫峡千寻;七、箫声红树里;八、临江晚眺;九、渔舟唱晚;十、夕阳影里一归舟。

1925年,上海大同乐会的柳尧章、郑觐文将《夕阳箫鼓》改为丝竹合奏,同时为它取回了那个更富诗意的名字《春江花月夜》

好了,居然到了这个F国情报界早期、多重身份、中国通的家里,那好吧,估计F国那边会很快寻追而来,如果在加上那个口福蜜饯喊自己陆姐姐J国的岸田叶子,既然我来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在尊重历史,并不破坏和打乱此间熵能确保自己逃离那边险境的基础上,还是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对我党我国我华夏,有益的一些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