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十全十美
轻易不开口的阿姆真是张口便能让人飘,栗子因此立时沉醉在自己的梦里而龙欣则依旧只能无奈摇头,好在林秋风这衣服换得贼快,否则鬼知道后边会是个啥剧情,而栗子最大的忧点便是该自我陶醉的时候尽兴该办正事的时候尽心,且林秋风介绍的商家还是个顶漂亮的大美女,真实演绎了一场郎才女貌豺狼配虎豹,二人两眼含情脉脉并以手指在桌子下边一通勾搭之后原本五十万金币一枚的御生球立马便成了四十万金币一枚,那感觉就像是二人这勾搭的不是钱而纯是感情。
如此交易转眼达成而货款则由林秋风代为垫付,不过几人眼里的平平无奇在龙欣看来却是意味深长:“老实交待,你什么时候和皇室的人勾搭上了。”
“…怎么可能,此处若真要是皇商在经营,那应该是咱家老爷子往日里撒出去的人情债吧,只是有些人得了便宜不卖乖而有些人像你男人我一样低调。”
“就你还低调,也许是我想多了,那老头,表面正经外边不知给我养了多少兄弟姐妹,你啊,以后家里可以不安分但外头别给我四处留情,那样我起码心里有个数,对了,婚礼你也得给我补回来,好端端的我们几个和只大公鸡拜堂,荒天下之大谬。”
这真是爱人结婚了新郎还是我自己却全不知情:“之前不说那婚事等年后再办嘛。”
“怪谁呢,还不是想给你去那晦气,结果,白搭,封建迷信不可信,奉子成婚不可行,且那还是绿戈给你怀上那的孩子,感觉自己纯就是那多余的。”
之前尚和林秋风说的是准媳妇天都还没黑便被打了脸,但这样的婚别说龙欣直连栗子亦甚是不甘:“补啥都好但重点不是婚礼,你懂的。”
“呵。呵,还是赶紧把你的骚婆娘的问题解决一下吧。”
好巧不巧这话却刚好被自库房里出来的杏媚儿听了去,这美女老板大风大浪见惯自清楚龙欣争的是谁的风吃的是谁的醋,问题是杏媚儿压根就不在乎:“哎哟,东西太多有些沉,不知在座哪位贵客能搭把手。”
事实胜于雄辩,等栗子回过味来两箱御生珠早已到了自个手里:“对,确实挺沉,剩下的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怪不好意思的,但老板娘,这么大的买卖你这咋一个伙计也没找,看着就叫人心疼。”
若说栗子的随机应变全无卡壳那阿姆才真是张嘴便能道出实情:“北幽醉仙林。”
自以为隐藏极好却不料老底转瞬便被人揭了个底朝天,不过杏媚儿拨弄发簪的时候阿姆却依旧神情自若喝着那茶,如此自令杏媚儿惑上心头:“小丫头,你是哪家人。”
“哦,沙家人,因为我们那部落在沙漠里所以老爹说我们是沙家人。”
“…好吧,既然你在沙漠里长大又怎么知道我们北幽的事。”
“那自然是因为迷蝶香,阿姆亦有和你一样的簪子,但她说簪子里的迷蝶香只用来对付坏男人,好比那边蹲着舔椅子的老色批。”
“意外意外,太久没用一时忘了还要控制这量,你阿姆那簪子什么颜色。”
“黑色。”
“哦,也对,那是沙漠,不过应该是前辈,有机会必须好好聚聚。”
“有机会,她在下边等你。”
果然还是阿姆,这妹子你认为她会出手的时候她往往动都懒动,而一旦松懈她的双刀瞬间便能断喉,若杏媚儿挨了她这一击绝对会马上下去地府找阿姆那阿姆,问题是一旁的栗子虽亦无胆空手接这双刀却能让吞天蛛小九硬扛:“好了,她身上的味道告诉我她不是坏人。”
若说栗子已然疯到了家那阿姆则不惶多让:“嗯,这是酒灵笼的气息。”
一个两个说话都似打哑迷龙欣自觉受了排挤:“你们两个能说点正常人类能够听明白的话吗?”
“嗜酒灵宠酒灵笼,且只喝极品,绝对的有钱人。”
如此区分好人坏人真是佛来都无语,但如此却亦令龙欣对北幽这醉仙林来了兴趣,三个女人已成墟又哪还有他栗子什么事:“老板娘,我兄弟。”
“别替人操那闲心,一会服下我的解药自会无恙,不说帮我搬东西嘛,正缺个打下手的猛男。”
搬运是假聊天是真,一来栗子便觉着杏媚儿有话想说而此时听了却更是一个头两个大:“你那贵人托你给我带的话怎么可能是低调行事,且他若有话想说似乎亦无需这麻烦,那贵人可是姓龙?”
“自己看,剩下的人家没让说我亦不能自作主张。”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画相上这人不但是栗子眼下这脸直就连发型亦如出一辙,而低调行事四字秀气之余却亦藏着杀气,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字并非出自龙知进之手,那被迫退休的老人家待人处事虽能力有限但字却是大开大合颇有大家风范,几杯老酒下肚栗子更是完全认不出上边写的是些啥,当然尚有一线索值得一试:“那敢问老板娘你可是皇商?”
“皇商啊,算吧,在北幽私人干这买卖可是杀头的重罪,但其实这皇商也没啥好,两边都抽重税夹中间的我们其实也就赚个辛苦钱,给你优惠说白了是那贵人的意思,虽老早之前便曾提过你但这画相则只比你们早到半步,这种姐劝你最好还是少打听的好,就算要打听也别在我这,其中猫腻多着呢,有可能是借你打压政敌的威信亦有可能是有事找你去办先给些甜头,最要命的是莫名其妙给人顶了包。”
“我怎么感觉你和那贵人关系不一般呢。”
“自然不一般啊,能照顾我这生意的基本都是贵人,哪个也得罪不起,不过你若是哪天愿意过来陪姐单独聊聊嘛,姐亦可以考虑向你透露一二。”
常在阴沟钻又怎会怕蚂蟥:“明天可好,过了明晚我可很忙。”
“一言为定,在这等你喔。”
只要准备充分无论人算还是天算都得靠边站,折腾了老半天弄了几百御生球回来结果依旧是之前的虫又叫人情何以堪,当然啊姆比较容易满足陪跑一趟只是图个新鲜而辛迪则实打实将希望全压这上边了,几百御生球纵是给了优惠那亦是一个多亿的金币,脸皮再怎么厚也该消停了,但确如栗子说的一样,灵虫给人的感觉便是变态无穷,问题是这兔和虫未免差的有那么点远,反观遇事挺急分脏靠后的阿姆则更叫人意外,虫虽变了样但灵宠再怎么也该是活物而非这翠绿的虫茧。
不过灵宠的怪与喜几人都尚未来得及消化意外便已先一步到来,先一步开跑的是辛迪,灵兔睁眼霞光洗地,接着便这么开玩笑似的突破瓶颈一跃进入蕴真大家庭,至于阿姆,为辛迪的事栗子拉着龙欣忙前忙后帮不上什么忙的阿姆盯着那茧露齿一笑,然后抬手便是一刀,一声咳蕴真九品将茧内溢出的紫烟尽数吸入,旁人尚未回过味来她便已神乎其神踏入蕴神的小圈子了,更扯的是这妹子啥也没干修为便已开始自行巩固,带着疑问再看那茧又哪还有什么茧:“…该不会是那样就吞下去了吧。”
更神奇的是小九再现后居然还真就再将一枚御生球推到阿姆面前,依旧是虫只是颜色方面略有差异,来回御生球管够栗子等人自得搬来凳子见证奇迹,十枚御生球、十条虫、十刀吞九次,最后这茧上虽有裂痕却自内伸出一只仅有三指的小手,然后便是一通猛吸,接着阿姆神乎其神的蕴神九品便只剩一品了,得来如此轻松转瞬便失去自亦懒去深究,毕竟茧上那手更有看头,而几人的脸很快又再一次被打的啪啪作响,闹半天看着像手的其实是叶片,依此类推所谓的茧则是种子,恨自己有眼无珠的栗子越想越气直接把院里那树撞了个坑:“用力过猛,居然有点晕,唉,我恨,我好恨,三观都被这玩意给刷没了,到底还有完没完。”
神奇到人找不着北的事又怎会说完便完,神奇的九环绕芽绕而绕着绕着九色的吞天蛛亦凑了这热闹,幸福的日子还没几天栗子自不能让这吞天蛛把所有人都祸害了,可惜此时的吞天蛛遇上移魂术莫说受控直连魂都像丢了,不但感受不到其任何生机直连那丝都是九环轮流在抽,这回可真就是茧了。
然后又是一巴掌重重甩在几人脸上,疼的一声响地板直接便穿了底,赤府这正厅的地板货真价实,少说也有一米厚的水磨石说穿便穿且还并未扬起丝毫粉尘,回没回过味不重要,重要的是厅里这苗疯长的同时几人放眼所见的花草树木尽数枯萎腐败,不像是一叶知秋更如同转瞬万年,且哪怕万年树没准还能剩下些化石而非渣都不剩,生命无常都还没来得及感慨这房子便已轰然倒下。
几人之前光顾着看绿植全没注意屋内的梁柱亦着了道,只是腐败过程较为迟缓,恼人的是人被砸得七荤八素苗反倒因此长成了树,而一米来高的树上结了两只茧,两只都是九种颜色渐变的茧,若说区别那便是其中一只离栗子较近,来回后不后悔也已经这样了,倒不如光棍一次洒脱一回,但似乎他选哪只都一样,自天毒珠里渗出的毒仅对他手上这茧发生化学反应,不一会但听啪的一声响,然后四人几乎同一时间屏住了呼吸准备见证奇迹,再然后:“搞什么鬼嘛,咋整出只一模一样的灵宠出来了。”
退一万步讲之前栗子尚还能通过外形分辩,如今则只能通过出现的先后顺序来区别彼此,当然烦恼仅属于他这使用者,三女对此皆在心里默念那谢天谢地,其实几人若真是下足眼力倒亦不难发现小九那翅膀上有霞光涌动,霞光彻底消失不见时小九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然后随着霞光的涌入左眼由翠绿变成了乳白色而右眼则的翠绿则化作了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黑,更神奇的却还在后头,先由俩眼珠开始出现黑白相间的异样随后便一丝一丝覆盖全身,然后还有然后还有然后,即像是作画亦像历史再现眼前。
虽是半道参与但栗子却是受惊吓最大的那人,因为其中一个图案他不但熟且东西还就在手上这尺方格里,黑白双杀狱帆上那图腾,不过有了参照方知那图腾并不完整,照常理分析当是白家人补白色部分黑家人补黑色部分,事实却刚好相反,全没眨眼戏一场退场则又回到出场,极具灵性的翠绿色眼珠子,多的只是眼里不断跳闪的九色霞光,看不懂,完全看不懂,但看不懂无所谓,紧随而来的大家基本都明白:“小九参见主人。”
“哗,好萌的女声,我的心都要化了。”可惜任龙欣心如何深化小九鸟都不鸟她:“主人,九幽将现,需不需要我给她护法。”
“去吧,反正你俩都是狗,狗咬狗,一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