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000新千年到了

2000年我上初中了，初中很大很大，人很多很多。以前在小学都是认识的同学，因为大家都一起生活了六年。可是初中就不是了。很多人是外村的，来到初中上学，他们会骑自行车，然后放学骑自行车回去。到了初二初三就住宿了，还有晚自习。我初中的成绩特别的差，特别是英语。为什么呢？因为老师压根没讲发音。我的老师就是李阳的姑姑，赤脚老师，也就是不是在编的老师，后来也被裁了。第一学期我的成绩好像就是几十名，老妈气坏了。我也怕极了。因为我没考试那么低，我在小学可是天之骄子。然后我就努力学习，英语那就死记硬背。初中的数学老师是短发，带个眼睛很有意思，怎么说好看吧。有点呆。家里住的还距离姑姑家很近。如果以我现在的视角来看，那她真的就是刚毕业的小孩子了。还有生物老师，那时候是个老头，老头给我们讲到男女器官的时候就让自学，哈哈，也是很逗。语文老师叫计江花，背后他们叫人家妓女，这个谐音梗也是够够的了。这个老师很瘦很高，我记得夏天穿着裙子。反正人也不错，住在那个平房的宿舍。我们的政治老师后来是班主任，打人很厉害。我政治法律学的很好很好，考试九十五分。我是课代表，有时候会把作业交到校纪办，那里有很多老师，都是男老师打人很严重，经常就是耳光，都是大小伙子。还有一个是一个搞笑的老师忘记名字了，大额头，幽默感十足。我送作业过去的时候班主任经常在打游戏，他人比较黑我记得。我政治学的很好，因为我经常背诵。有一年夏天还有补课，我还记得在一楼，是物理课。那时候大家都会听歌，好像有天涯是任贤齐的。我也是第一次听过，是甜橙唱的。她人不好看好像知道什么流行歌曲都懂。再后来就是羽泉的歌曲。初中三年前两年，还有一次是我们村子的孩子过去打架，好像有刀子进去，然后全楼都围着看。白色衬衣，血迹红色。忘记了是怎么回事。那时候学习好的有一个排行榜，反正我学习都一般，都进不去前几名。石磊好像很牛，在我隔离，人也很帅，考试都是前几名。我初中学习一般。那时候我第一次看到CS，好像是在电脑机房。我惊讶坏了，觉得这个游戏太神奇了。再后来还有还珠格格，流星花园流行起来。我常去翟辉家里听歌，他总在放范特西。我越听越好听。开始以为还是温兆伦呢，后来才知道是周杰伦，真是丑，但是每次都听就习惯了。那年的夏天老贼家里盖房子，有个夏天我们一直住他家里楼顶，好像还去打游戏了，被我妈抓住了，揍了一顿。我以前也玩，但是这次被知道了，吓坏了我。那时候不怎么打篮球因为都不会，就是乒乓球，那三年很多事情我忘记了。准确的说是前2年吧，很多记忆都淡了。姚雄因为摔到了沟渠里面骨折，我们就不怎么联系了。我还给他写了信道歉。现在想起来他就是小心眼而已，没必要。

这里我把初三单独领出来，因为很多我都记得很清楚。我们班主任是男的戴个眼镜，那时候流行流星花园，李阳也买了磁带我经常也去听，流星雨。我们后来搬到了后面的大楼，那时候前半学习，有个冬天。我们班主任揍了一个人，好像是个差生，捣乱的，一直从前面打到后面，殴打学生。再后面到后面那个楼，李楠会羊羔疯抽过去。我有一次英语课吐了，我捂住了，然后飞溅给了同学，按一次很尴尬。那个有个同学有狐臭，我当时还不知道什么是狐臭，就觉得他有一股味道是小孩子那种，有点难闻，是叫做宋凯。我们班的女孩好像是爹妈离婚了，反正经常在棉花厂后面的墙坐着。我也是服了，我们村子很多人路过都会看到。我也觉得奇葩和傻逼，不好好学习，搞这些。我们班还有一个好像吃了水印，说是温度计打碎了。那年还是疫情，非典，不过非典的记忆我都忘记了。那时候没有互联网没那么多记忆和印象。我记得老师让我带温度计，我说没有，老师还怀疑我。我也是醉了，我家里本来就没有，我同学牛家里是医院的自然带了好几个。我们班主任那时候穿个短袖，写得无名，好像是英雄的张艺谋宣传短袖。据说他特别有钱，还有一个富家女看上他了什么的。有一次学校要求剃头发，他给了一个特别差生钱应该叫做马飞，让剪头发。然后还有一个女孩特别漂亮就是张奇追的那个，我记得初二我就在楼下见过。后来我们一个班，不过我们很少交流过，只记得很白，穿的洋气，很像城里的女孩。他们反正就是混，我和李甲也是一个班的。他们就是去厕所抽烟一堆人，反正抽烟的多。我们班那时候还要看一个都不能少，泰坦尼克号，都是初三必须学的语文的内容。初中的宿舍很乱，放学会很多人，然后还有人要烟抽，我喜欢过街东那边的巷子，以前是养牛的，后来他们家贩牛。我们村子几个社会人就在那边蹲着要烟，或者几个人聊天，李阳的弟弟就经常弄个杀马特在那边，后来他小叔开了游戏厅台球厅更是热闹。那时候有一次还在游戏厅打人了，游戏厅已到了我们村子，有一次打游戏，打完之后被骂了，我们村的人，他直接砖头就干上了，大夏天带过去讲话，几个人对着小孩说话，还问谁谁谁你认识不，这是我知道的他们的一次大家。李阳的弟弟据说后面还在阎良会，砸人家的店，还没举报了，把衣服就放在床头，有人来抓就准备跑，再后来就去当兵了。初中硕华跟王龙，翟辉都比较熟，我是一点不知道，还有赵三牛，据说王龙爱看小说写字好看，我也是那时候听过。还有一次是运动会，我记得陈敏跑了前几名，那次也非常风光，很多很多人看，人家学习很好据说，英语特别好，而且开始背字典了。他们夏天我见过。那家伙他妈妈好像是弄得食堂在初中。初中操场的单杠，双杠我以前经常去玩。还有一年，我批阅卷子，那时候好像是足球赛，那个同学是女孩，她喜欢英语，反正学习也特别好。她老爸老妈在学校门口弄食堂，卖饼。她和陈敏一个班级在小学。我还去过一次高中，给老爸送饭，他在给高中做门窗，我记得是小学还是初中，我过去送饭还是看老爸，我捡了很多泡壳。那个是固定铝合窗的一种小弹药，应该是气钉枪。我捡了之后给李小康，换来他的游戏卡玩。初中我最大的变化就是觉得衣服要穿好看点，知道了审美，这个不是长相，是追求好看的衣服，因为我的衣服太土了。而且不好看，一年也没几件衣服。有一件衣服我记得是黑色条纹的，我觉得难看，把条纹的都给撕了白色的。裤子也是一般。我没钱买，老妈也不会给我买。反正觉得很自卑，自己很土。加上自己的平头，简直就是一个土包。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反正那时候会觉得有虚荣心了，希望更好看，更美的事物。可能也因为自卑在农村不知道，青春期吧。我一直在想初中都发生了什么？其实很多很多我记不起来了。只知道那时候好像很热，夏天很热。我具体在干吗在做什么也忘记了。只知道自己学习不是最好的，纠结考试是否考好了。其他生活中的事情都淡忘了。我还会去硕华那边转转，找点旧书。可是我不怎么爱看书，就是觉得她家里的旧书有意思。我那时候根本不懂阅读的快乐。我觉得自己其实很多事情懂了，觉得自己很聪明，其实自己什么也不懂，那时候的自己很自卑虚伪，胆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女孩很漂亮，自己会有对比。初中的生活没多大的改变，我的生活按部就班。就是在学习，晚自习。其他就是简单的人和事物，911也是那时候。再就是有一些歌曲，认识的人多了。

中考后的夏天

中考之后，我很怕很怕自己考不上好学习，一度觉得自己都考不上高中。还好分数四百七十多，但是翟辉李阳硕华人家都是比我高，不过我还是上了高中的重点班，就是尖子班。也就是一班和二班。那个夏天我记得我放弃的玩，很热很热，具体玩什么也忘记了。后来爸爸在家了一段时间，那时候总是在弄木头，家里很多木头，就是电锯声，刨花。再后来老妈带着老爸去了医院，诊断是癌症，老爸穿着西装，黑色的回来。我记得很深刻，那次我觉得老爸很帅，因为穿了西装，再后来就告诉我了。我也比较呆呆的，其实啥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要面对什么，不知道如何去理解爸爸，理解妈妈，我就还觉得一切好像是一场梦，怎么偏偏是我的家里，别人家里的父亲不都好好的嘛。那个夏天李楠经常在家门口放林俊杰的乐行者里面的歌曲，我也听习惯了。那时候天气很热很热，大家喜欢黄昏在门口纳凉，拿着扇子。她就放歌曲，再后来她嫁人了，因为癫痫，后来再喝农药死了，她老公叫做虎子，经常背着她，一起玩，我记得很恩爱。再后来结婚的时候一直放鞭炮，李西平给弄了很多很多仪式感的东西。那个音响天天放歌，再后来喝农药死了，据说那个虎子再后来也跟别人了。李西平当时收账还喝醉酒打了很多街道的人，摆摊赶集的。他儿子也是被他亲自开车压死的。这些我忘记是否写过了，在写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