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知识是智慧之神的敌人
第二天。
结束了惯例的重力修炼，谷雨便拉着蓝玉就地展开魂技开发。
“来，我们试试控制你的剑气。”
赵无极看两人折腾了好大会儿，没甚意思，另找地方修炼。这俩小鬼都不是会拿自己小命开玩笑的人，用不着怎么担心。
蓝玉尝试，但只能控制数量，至于谷雨说的变大变小，融合成为更强大的剑气之类的，完全不行。
“多试几次，说不定就行了。”
提笔。
“专注。”二字落入蓝玉身上，让她可以静下心来思考，寻找其中的窍门。那剑气是魂力转化后的能量斩击，谷雨不觉得她开发不出来。
就像蓝银草不用附加缠绕魂环就能缠绕，耍剑的会丢剑气应该是本能才对。大小变岂不是简简单单？
为什么如此帮蓝玉着想？
单一个水属性弱点还不够弱，再加上需要队友掩护这一点，才更符合他人的想法。
等以后真的要有人对付自己，顺着自己安排的弱点来针对，到时候他们面对的就是，你打破了我的封印.jpg。
另外便是想通过蓝玉，来验证一些魂力使用方法。
万一自己能开发出修炼功法呢？
蓝玉在一旁练习，谷雨也没有闲着，一边尝试用墨水直接进行攻击，一边思考降魔千钧两人武魂的发现。
【或许，可以把天青魂笔和异种蓝银草当成并蒂双生来看？】
【不不不，两者性质完全不同。寄生？】
【好像也不对，那异种蓝银草是因为我吃了那么多蓝银草和蓝银草的种子，以及许多魂兽肉和植物魂兽果实根茎混合发育成的，或许，它也算是我的武魂？】
【回到最开始的问题，还是需要清楚的感应武魂空间……】
【……是这东西让我拥有修炼的能力。它不仅扎根于武魂空间之内，和我的身体应当也有一部分紧密的联系。】
墨水在笔锋之下化为水滴或者粗糙的弧形墨色水刃，飞来飞去，将周围变得一团糟。
【有了！】
灵光一闪，谷雨忽然冒出奇妙的想法。要是能像其他玄幻世界那样，修炼直接内视自身，清清楚楚看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就能直观的感知武魂空间，甚至是武魂信息？
手动组合，让所有信息变得更加完美，是不是就能变成超人？
晒太阳，呼吸就能成人中之神。
收敛动静，席地而坐，谷雨陷入沉思。
“试试看。”
提笔转瞬写下六字。
聚灵，专注，内视。
“字的效果会随我的意念倾向而发挥，内视二字，应该能起到一些作用。”
调动被聚灵二字吸引而来的能量，专注二字凝聚精神力，连接内视。
终于是看到了……
一层皮膜
皮肤之下的肌肉层，谷雨所想的直接看到经脉，魂力流动，甚至是更深层次的信息，一点踪影都没有。
【是修为等级限制了我？还是双字的定义效果不够清晰？】
【或者是，需要一双特殊的眼睛？】
【写轮眼白眼轮回眼？复写眼？神之义眼？咒术六眼？GEASS？】
犹豫片刻，尝试写下白眼二字。
那瞬间，谷雨感觉视野有片刻的变化，下一秒就恢复了正常。
“……”
淦！
还是本身无法承受这种消耗，这次不仅头疼，眼睛还有一种要炸开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异世界信息不能完美融合的缘故。
这样来看，异瞳暂时不能涉足。
“只能寻找更合适的双词组合。”
“我直接写成功二字会发生什么？”
看了一眼那边还在皱眉思索如何把增强、融合剑气的蓝玉。谷雨休息了片刻待状态恢复，写了成功两个字，飞入蓝玉体内。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也没感觉到魂力和精神力有额外的消耗，这说明成功二字没有生效。
【也对，这个词的定义太过宽泛。】
【换几个。】
一连换了数个成功的近义词，都没有什么效果。
“高大上的词儿全都不生效？”
最后换了一个进步。
那边蓝玉眼神一亮，瞬间如有神助，将两发剑气融合成一道，射入地面，炸开一朵冰花。
谷雨：“！”
字的效果持续了三十分钟，蓝玉做到了三发剑气融合，四发练到一半，字的效果消失。停顿了片刻，回想刚才的经验，又凭自己完成了四剑气融合。
威力是之前普通剑气的八倍。
之前的普通剑气命中目标会形成薄薄的一层冰和不太强力的物理冲击。融合版剑气命中后的冻结效果倍增，还带有武魂本身的锋锐气息。
蓝玉很高兴，继续熟练。
收回视线，谷雨继续研究自己的。
这进步一词对蓝玉有用，但对谷雨的需求却起不到多大效果。内视这件事，找不到起点，进步也无从谈起。
一遍遍寻找可以起到内视作用，让谷雨直观观察身体和武魂的词语组合。
经过数天的尝试。
倒是成功确认了一组差不多的用词。
透视，内视，剖析，理解以及观察。
以谷雨现在的能力，同一时间内，最多只能支持五个双字的输出。不过，只是在定义宽泛的情况下才会如此，这样需要精神力仔细维系谷雨想要的效果。
而那种本身定义单一详细的字词，数量倒是更多，只要魂力和精神力撑得住，多少都没问题。不过，相对应的，数量越多，先后顺序而言，越是后面的字词，效果越弱。
简单来说，一次性和持续性的区别。
虽然生效，得到了想要的效果，但范围却是有点让人残念。观察的越仔细，范围越小。比如，要是看具体经脉和魂力运转的话，只能看到身体的五分之一。只是肌肉骨骼，那倒能看清二分之一。
尝试观察最根本的信息。诸如和世界的联系，存在基础，时间长河之类的。谷雨不清楚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亦或者看到了也不理解。
只有一个针尖那么大。
总而言之，虽然范围小，但已经达到了谷雨想要的效果。
直观的观察武魂空间和其中的异种蓝银草不是问题。
能够这么直接的“看到”，那就可以顺藤摸瓜进行感应。感应到之后，下一步就能试着开发异种蓝银草的能力。
看是化作新的武魂，还是以谷雨的身体或者天青魂笔释放能力。亦或者，发生更恐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