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渔翁得利

蓝天公司会馆里，端木靖正在对赵虎训话：“赵虎，我答应你的事都做成了，下一步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赵虎诚惶诚恐地说：“谢谢您的帮助，赵虎永远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只要您有所差谴，赵虎一定会鞍前马后，绝对不会有二心。”

端木靖看着赵虎，说：“你出卖了自己的朋友，这样的人格，我还能相信你吗？”

赵虎马上表态：“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是请您放心，这样的错误以后永远不会再有了。”

端木靖死死盯着赵虎，看得赵虎心里发毛，然后才说：“你要记住，永远不要试图背叛我。我有本事让你没事，就有本事让你有事，更有本事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赵虎被吓得冷汗直流，急忙表态说：“赵虎明白。赵虎知道说得再多也没有用，赵虎请您放心，请您看赵虎的实际行动吧。”

端木靖说：“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记住，只要老老实实地跟着我，我保你有享受不完的财富，但是如果背叛了我，后果你也是知道的。你下一步的任务就是负责这套程序的继续开发和升级工作，我对你的要求是，将这个程序分解成一个一个不同的系统。”

赵虎说：“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我需要怎么做？”

端木靖说：“方群之所以出事，是因为他把整个项目从头做到尾，被人抓住了把柄。我要你做的就是把整个链条分解成一个一个不同的片断，比如说硬件租赁和销售业务，软件也要分成图形采集处理和数据分析模块、正常体验模块等。‘心想事成’项目仍然是我们的核心业务，但是‘心想事成’这个名字不能再用了，必须要重新起一个名字，这部分业务也必须被拆分成不同的模块，比如演员影像数据库的建立和维护、脑机接口的学习和培训业务、软件使用的技术培训等。也就是说，要将一个完整的链条拆散成不同的环节，每一个环节交给一家独立的公司完成，用户想要达到他们心想事成的效果，就必须自己去和不同的公司合作，自己去学习各种技术，然后自己组合成自己的愿望。这样每个公司都是独立法人，每个公司做的都是合法业务，违法犯罪都是用户自己的事，明白了吗？”

端木靖的一番话让赵虎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崇拜的神情，对端木靖说：“您太高明了，这样我们永远都不会犯法，犯法的永远都是用户。而且我们把环节拆解之后，每个环节都可以向用户收费，又增加了收入来源。您真是太伟大了，跟着您一定会前程似锦。请您放心吧，就凭您的才干，我也会死心塌地跟着您的。

“我还有一个建议，我可以将程序分成不同的版本，将每一个明星的数据作为一个单独的数据包出售，这样世界上成千上万的明星，每个明星都是我们的财源，您还会发愁财源不会滚滚而来吗？”

端木靖满意地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非常聪明，不光在技术上是把好手，经营上也是一个奇才。我知道，方群主要是依靠你才将这个项目干成的，以后跟着我干，保准你更有施展才华的机会。”

赵虎受宠若惊地说：“多谢老板栽培，我一定会用我的工作回报老板的信任。”

端木靖说：“回头你把想法好好整理一下，给我报一个计划。”

赵虎说：“好，三天之后我向您汇报。”

蓝天公司会馆里，端木靖对刘洋说着差不多一样的话：“刘洋，我答应你的事都做成了，下一步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刘洋说：“谢谢您的帮助，刘洋永远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今后我的命就属于您了，您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全力以赴，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端木靖看着刘洋，说：“你前面盗用公司的机密数据，后来又出卖自己的朋友，这样的人品，公司肯定不能再用你了。我也不能相信你了，你还是自谋出路吧。”

刘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是请您相信我，这样的事以后永远不会再有了。只要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给您做牛做马，绝对不会出卖您。”

端木靖说：“你这是干什么？起来说话。”

刘洋说：“您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端木靖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轻易下跪呢？起来说话。”

刘洋说：“那您是答应我了？”

端木靖盯着刘洋，看得刘洋心里发毛，然后才说：“你要记住，永远不要试图背叛我。我有本事让你没事，就有本事让你有事，更有本事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刘洋急忙表态说：“刘洋明白，请您看刘洋的实际行动吧。”

端木靖说：“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但是你要记住，只要老老实实地跟着我，我保你有享受不完的财富，但是如果背叛了我，后果你也是知道的。”

刘洋高兴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多谢老板。”

端木靖说：“行了，起来吧。”

方群由于身陷囹圄，“心想事成”项目被禁，帝都VR体验中心又被查封，声誉自然也是一落千丈，再加上他无力支付的巨额赔偿，方群只能申请破产，自己也远走他乡，不知去向。

方群申请破产之后，帝都VR体验中心被法庭拍卖，一家新成立的公司以极低的价格将它收入囊中。

很快，重新装修后的帝都VR体验中心又重新开业了，只不过名称被改为帝都VR设备销售公司。

经过上次的风波之后，帝都VR体验中心的一举一动都是全国关注的热点，这次重新开张事件自然也吸引了大量的人群到来，人们都想看看经过上次的风波之后，VR体验中心将何去何从。

而新成立的帝都VR设备销售公司显然也是做足了准备，不光国内外最先进的设备应有尽有，而且还利用开业之机，开展了开业大酬宾活动，一时间全国各地的玩家云集到这里，各路新闻记者和网红们也不甘落后，齐齐到门前进行现场报道。

原来属于方群的楼上临街的那间办公室里，刘洋和赵虎正在兴致盎然地看着公司门前热闹的场面，刘洋说：“很久没有看到这种热闹的场面了，看来我们未来可期啊。”

赵虎说说：“是啊，想不到一场官司下来，反而给我们做了一个很好的广告。”

刘洋说：“这个老板真是厉害，怪不得人家能做那么大，我们跟着他，还愁将来没有大发展吗？”

赵虎说：“是啊，人家这才叫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呢。你看人家，既没费心、又没费力，只是抓住机会一击得手，方群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就归人家了。”

刘洋说：“是啊，这才叫商道高手呢。”

赵虎说：“只是可惜了方群，其实他还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

刘洋说：“光有想法有什么用？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再有想法的人，没有实力也是没用的，越是肥肉越会有人惦记，最后输得越惨。”

赵虎说：“是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刘洋说：“想不到我们二人不仅能够全身而退，而且还能得到老板重用，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以后我们就老老实实地跟着老板干吧，跟着这样的老板永远都不会吃亏。”

赵虎说：“是啊，还真是多亏了老板。”

刘洋说：“下一步你还有什么打算？”

赵虎说：“我还没有想好呢。”

刘洋说：“以后我们的公司还要指望你呢。”

赵虎说：“老兄客气了，你才是经营的行家里手呢。”

刘洋说：“哪里的话，你才是经营奇才呢。”

十点整，新聘任的帝都VR设备销售公司经理开始在楼下主持开业典礼。随着开业典礼仪式结束，大量顾客涌入商店，开始选购自己喜爱的设备。

有顾客问道：“老板，体验区还有吗？”

经理说：“当然有，我们的经营模式和以前差不多，前面还是门店，后面还是体验区，您如果想选购一款产品，又不知道效果怎么样的话，你就可以到后面先行体验一下，然后再决定是否购买。当然你如果不想购买设备，只想体验一下的话，也可以直接到后面进行体验。”

顾客又问：“‘心想事成’那个体验还有吗？”

经理说：“那个体验已经不做了，因为法庭已经宣布不能再做了，我们现在可是正规公司、合法经营的。不过我们有许多体验可供您选择，有战争类、益智类、运动类、娱乐类、美妆类、健身类，总之，只要您有需求，我们全都能做。”

顾客说：“我就想体验一下‘心想事成’。”

经理说：“那可不行，违法的事我们不能做。”

蓝天公司会馆，端木靖坐在主位上，对赵虎说：“最近的表现不错，来喝一杯吧。”

赵虎连忙端起酒杯说：“多谢老板。”

端木靖喝了一口，问道：“今天约我来有什么事吗？”

赵虎说：“我有个想法，想向您汇报一下。”

端木靖饶有兴致地说：“好啊，说说看。”

赵虎说：“我觉得，现在的VR设备种类繁多，标准各异，每每开发一套应用软件都非常复杂，对硬件知识的要求很高。所以，我想开发一个平台，这个平台就是一个标准，当我们这个标准建立起来之后，硬件供应商要契合我们的平台标准，要向我们交纳标准使用费。而软件开发商也要使用我们的标准，也要向我们交纳标准使用费。只要我们掌握了这个标准，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坐着发大财了。”

端木靖点头说道：“不错，一流的企业做标准，二流的企业做品牌，三流的企业做产品，四流的企业做苦力。这个想法确实很好，但是你有把握吗？”

赵虎说：“这不是有没有把握的问题，而是我们必须这么做的问题。随着规避风险的需要，我们将整个产业链进行了拆分，将来如果我们做大了，那么多的公司必须要有一个共同的标准，否则重复劳动会极大地降低我们的效率，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我的想法就是，利用我的硬件优势，集中力量将所有硬件统一到一个平台上，我们的软件开发公司就可以根据这个平台标准进行软件开发，这样软件硬件可以完全分离，极大地降低我们的软件开发成本。所以这是第一步，做一个我们内部的企业标准。

“当我们的标准成功、规模做大以后，我们可以将这个标准对外开放，让那些软件开发商都可以使用我们的标准进行软件开发，当大部分的软件开发商接受我们的标准之后，我们的标准就会成为行业标准。而那些硬件厂商为了销路就不得不采用我们的标准了。

“最后，我们的标准成为行业标准之后，所有的硬件厂商和软件厂商都要向我们交纳标准使用费。那么规模越大，我们的收入就会越高，将来我们在标准上的收入会成为公司利润的大头。”

端木靖说：“想法很好，但是你想过可能的困难吗？”

赵虎说：“困难当然会有，首先面临的困难就是人家会不会使用我们的标准，这就要我们自己先做起来。只要我们做起来了，成为了我们内部的企业标准，别的企业无非是计算投入产出比，只要经济上合适，他们没有理由不使用我们的标准。为了实现这一点，我建议我们的经营策略是：硬件集中、软件分散。硬件集中的优势是让硬件厂商依赖我们的销售渠道，只要他们依靠我们，我们就能利用我们的优势集中全球最大的品牌优势，做出我们的标准接口。我们的销量越大，各大品牌越依赖我们，也就越有可能接受我们的标准。即使他们不接受我们的标准，我们也可以通过软件的进一步开发，让他们的硬件适应我们的标准。

“软件分散就是将软件开发拆分成尽可能多的公司，让每个公司都使用我们的标准，这样给外界一个用户众多的印象，从而扩大我们的影响力。”

端木靖说：“不错，这个策略我同意。”

赵虎说：“第二个难题是剽窃的问题。我们帝国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传统，就是人很聪明，但是太缺乏创意，平时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但是只要有一个人想到一个好主意，就会有无数人跟进，最后搞得大家都不挣钱为止。”

端木靖说：“你说的这个问题确实存在，你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赵虎说：“我没有，但是老板您有啊。”

端木靖笑着说：“你是在给我分配任务吗？”

赵虎说：“我哪敢呀。不过这个问题对您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我们会申请专利，但是侵犯到我们公司专利的事，是不是该您出面了？”

端木靖说：“没问题，保护自己的专利，这个事我还是能干的。”

赵虎说：“第三个问题是，我们的平台建立起来后，软件开发商一定会越来越多，竞争也会越来越激烈，一定会冲击我们的软件开发公司，但是我们软件公司的损失一是可以通过标准使用费的方式得到补偿，另外，软件越丰富，对我们硬件的销售刺激越大，您说是不是？”

端木靖说：“嗯，有道理。看来我应该重新考虑一下对你的安排了，你把这个标准做好之后，就不要再搞技术了，我觉得你很适合做营销，不对，是综合管理。”

赵虎说：“多谢老板夸奖，不过我还是对技术比较感兴趣。”

端木靖说：“还有别的问题吗？”

赵虎说：“再有就是钱的问题了，做标准是最费钱的事了，而且风险也很大，这个您要有个心理准备。万一失败了，那就是鸡飞蛋打。”

端木靖说：“我们常说机遇与挑战共存，没有风险哪来的收益。这个事你只管干，钱的事不用你管。还有，你自己的钱我也会考虑，还是老规矩，你三我七，怎么样？”

赵虎感激地看着端木靖说：“老板，您太慷慨了。”

端木靖说：“你这个想法和别人说过吗？”

赵虎说：“没有，我觉得这个事比较大，所以只能跟您说。”

端木靖说：“很好，这是我们的核心机密，绝对不能对外泄漏。”

赵虎说：“我明白。”

端木靖说：“那就这么定了，你就大胆去做吧。”

赵虎说：“是。”

端木靖端起酒杯，对赵虎说：“来，预祝你取得成功。”

赵虎也举起酒杯说：“应该是祝老板马到成功、财源滚滚。”

端木靖喝了一口，又问：“对了，那个‘心想事成’的项目想好怎么办了吗？我觉得这个项目才是人类的终极理想，而且一定不能让别人先搞成了，否则我们丢失了这个项目，就等于丢失了整个世界。”

赵虎说：“这个我懂，我想做平台的目的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端木靖说：“说说你是怎么考虑的。”

赵虎说：“我们这个‘心想事成’的项目，目前最大的障碍就是法庭的判决，如果我们把这个程序集中到一家公司，那么很容易被人确定是哪一家公司开发了这个软件，是哪个公司在使用这个软件，那么这些公司就公然违反了法庭的判决书，是明显的违法行为了。但是有了这个平台之后，我们可以把这个程序碎片化，每个公司都只做一点点，然后再把这些程序拼接起来，那么就规避了法律的问题了。这才是您最初的想法吧？”

端木靖说：“我是这么想的，可是最后总要有一个公司进行集成，是不是？如果被别的公司集成了，我们真的就是鸡飞蛋打了。”

赵虎说：“我是这么想的。比如我们有一个公司专门负责制作数字虚拟人的身体数据库，这个公司却不涉及人的面部特征，这样就不存在侵权的问题了。但是，我们可以预留一个接口，让用户根据自己的需要，导入自己喜欢的面部特征数据。

“我们另外一家公司专门开发一个程序，利用计算机图形处理技术，通过照片生成人的面部特征数据。

“然后我们再成立一家公司，专门做数据合成。

“我们还可以成立一家培训公司，专门培训用户怎么使用这些程序。

“这样，用户经过我们的培训后，就可以利用数据合成技术，再利用前面两家的数据，自己去合成一个完整的虚拟数字人体模型了，但是这不是我们给出的模型，而是用户自己生成的模型，即使出了问题，也是用户自己的问题，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端木靖说：“既然是计算机图形处理技术，他们一次性的连身体带面部一次生成不好吗？还用得着这么多此一举吗？”

赵虎说：“您说得很对，我也只是举一个例子。下面我就说说关于‘心想事成’的问题，我们可以将‘心想事成’这个项目做成完全合规合法的内容，比如设置一些敏感词、敏感画面，计算机会自动进行过滤，对这些违法的命令不予执行，对违法的东西不予显示。

“然后我们再制造一个所谓的‘病毒’程序，专门破解我们的限制，这样‘心想事成’的项目就可以实现了，是不是？”

端木靖说：“这个想法不错，还可以把一个程序卖两次，有头脑。”

赵虎说：“这还不是最精彩的，更精彩的还在后边呢。”

端木靖说：“哦？还要更精彩的？”

赵虎说：“为了维护我们的合法权益，也为了制止不法的伤害行为，我们就要不断地升级程序，还可以通过卖杀毒软件来检测并删除这些所谓的‘病毒’程序。当这些‘病毒’程序被删除之后，这些功能就无法实现了，如果他们还想再用的话，就要重新购买这些病毒软件。所以我们的制毒、贩毒、杀毒就形成了一个闭环，只要有人想玩这个体验项目，他们就永远离不开我们。

“我们就不断地升级软件、升级病毒、升级杀毒软件，这样的一个链条形成之后，我们的生意就一定会地老天荒了。”

端木靖满意地点着头：“不错，有头脑。”

赵虎继续说道：“我还想到一个好处。使用脑机接口必须对人进行学习和训练，因为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每个用户都是唯一的。我们可以对每一位用户提供某个明星、甚至是每一首歌曲进行单独的付费下载服务。那样的话，想听某人的某一首歌曲，都要付费，您想想，这该是多大的一个市场啊。”

端木靖赞许地说：“确实如此。”

赵虎说：“而且时间长了之后，为了保证系统的安全性及合法性，我们可以加强对保密条款的完善，让用户提供详细的个人信息，并针对重要用户做背景调查，另外还可以对客户使用情况进行跟踪。只要我们掌握了这些用户的隐私，到时候我们说什么，他们就只能做什么了，是不是？”

端木靖听了，激动得重重地拍了一下赵虎的肩膀，说道：“太好了，你真是一个奇才！从此以后，我们就可以坐着收钱了。”

赵虎说：“但是，这种平台模式也存在一个很大的风险，就是会导致技术扩散，因为任何一个懂点开发技术的人都可以加入到软件开发中来，这就会鱼龙混杂、泥沙俱下了。”

端木靖又拍了拍赵虎的肩膀说：“我们的目的是赚钱，多一个用户就多收一份钱，至于其他的事，那不是我们该考虑的。”

接下来，帝国各地陆续成立了一批各式各样的公司，这些公司每个看起来都是分散的，但是只要把这些公司的产品和服务组合起来，就可以完整地再现‘心想事成’的效果，只不过这个组合工作只能由用户自己想办法去实现了，好在市场上有专门的公司负责培训用户实现这些功能。

正像赵虎所预料的那样，平台建立起来之后，各种软件开发公司如雨后春笋一般不断涌现，各种应用程序也是数不胜数。软件的火爆也极大地带动了硬件的销售，让VR市场迅速火爆起来，从而迅速风靡全国、走向世界。

但是，最让人无法放弃又无可奈何的就是围绕着人类的终极理想‘心想事成’所衍生的病毒、查毒、杀毒，以及软件不断升级所产生的费用了。

从此以后，人们的主要任务就是赚钱和体验VR，而赚钱的目的就是吃饭和升级VR硬件软件，吃饭的目的是为了活着，活着的目的就是体验VR。社会上的行业也因此做了极大的调整，受到冲击最大的就是娱乐业，其中的电视、电影、报刊、杂志、歌舞厅、KTV从惨淡经营到销声匿迹，各路明星也从风光无限到乏人问津。

端木靖对此结果仍然意犹未尽，他又把赵虎找来，对他说：“我们目前的运行情况非常好，但是我觉得这件事需要再深入一下，如果我们利用对用户进行学习的机会，将意识植入到他们的大脑之中，让他们绝对忠诚、绝对保守秘密，我们不就一劳永逸了吗？”

赵虎说：“您的这个想法非常好，我们以前也研究过，但是那需要双向脑机接口技术，我们目前的技术还做不到。双向脑机接口技术国家控制得太严格了，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得到。”

端木靖说：“那好，你把你的事做好就行了，剩下的事交给我吧。”

接下来，端木靖把主要精力放在了获取双向脑机接口上，不知道后面他还会整出什么样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