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关老爷子的教导
“不用谢我，每过一段时间，我会对你进行考察，若是达不到我的要求，以后就不用来了。”关大爷说道。
“到时候您随便考。”何雨军笑道。
“把酒放下，可以滚去看书了。”关大爷说道。
何雨军把酒放了下来，然后便去看书了。
“叮咚！宿主努力学习，古董鉴定+1，奖励一百块钱。”
……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中午时分，牛爷还在和关大爷喝酒。
“关大爷，厨房在哪里，我去炒两个菜。”何雨军问道。
“老酒鬼，你今天可有口福了，小何厨艺不比那些大酒店的主厨差。”牛爷说道。
关大爷瞪了牛爷一眼，看都没有看何雨军，只是用手指一个方向。
何雨军来到了厨房，查看了一下，只有土豆和茄子。
“一个酸辣土豆丝，一个红烧茄子。”
不到十五分钟，两个菜做好，顺便蒸几个窝窝头和馒头。
何雨军端着两个菜过来了，关大爷和牛爷闻到这诱人的香味，食欲大动。
“关大爷，你们家有花生吗？我再去炒一个花生米，给你们下酒。”何雨军说道，单单两个菜，也不够吃。
“在柜子里面，自己去拿。”关大爷说一句，随后便开始吃了起来。
何雨军从柜子里拿出了花生，已经是剥好的。
不到五分钟，何雨军又端着一盘香喷喷的花生米回来了。
“连炒一个花生米都这么香，小何，你这厨艺真的没得说。”牛爷称赞道。
“您喜欢就好，以后有机会，一定多给您做几顿。”何雨军笑道。
“一起来喝一杯。”关大爷说道。
“谢谢关大爷。”何雨军坐到桌子旁边，喝了一杯。
何雨军在关大爷的家中待到了傍晚时分，临走的时候，还从关大爷那里借了十几本书。
“既然关大爷住在这里，那韩春明肯定就住在这附近，不过现在的韩春明应该还是一个几岁的小屁孩。”何雨军心中暗道。
接下来两天，何雨军都没有出门，一个人待在家里看书，一直到把从关大爷那里借来的书看完，他才舍得出来。
“是时候再去借一些。”
何雨军必须抓紧时间，争取在开学之前将关大爷的书全部看完。
再次来到关大爷的家中，关大爷正躺在院里的藤椅上休息。
“关大爷，我又来借书来了。”何雨军一手提着酒，一手抱着书，走到了关大爷的面前。
“小懒猫。”关大爷没有理会何雨军，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大喊一声。
“爷爷，叫我有什么事？”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从屋里跑出来了，她是关大爷的孙女关小关，绰号小懒猫。
“帮爷爷把柜子左边第二个抽屉里的瓷碗拿出来。”关大爷闭着眼睛说道。
“好的，爷爷。”关小关又跑进屋去了。
不一会儿，关小关拿着一个小碗出来了，放在了关大爷旁边的茶桌上。
何雨军拿起碗，仔细查看。
“胎泥淘练精细，釉水明亮，内壁釉水呈淡绿色，符合明代民窑青花瓷的特点。”
何雨军拿起手电筒，对着碗照射，对关大爷说道：“现代仿制的明代青花碗。”
明代青花碗透光，这点在他借走的书中就有记载。
“算你过关，想要看什么书，自己进屋去找吧。”关大爷微微点头。
“谢谢关大爷，这是孝敬您的酒，您慢慢喝。”何雨军笑着将酒放在了关大爷旁边的茶桌上。
进屋后，何雨军便开始看书。
何雨军每天都在看书，不是在自己家看，就是在关大爷家看。
转眼间，大年三十到了。
何雨军在陈雪茹丝绸店定做几套新衣服。
正好年三十做好，他取了衣服、便回家。
“雨水，大哥，嫂子，我给你们定做了新衣服，过来看看喜不喜欢。”何雨军说道。
何雨水第一个跑了过来，从几件衣服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件，放在身上比划了一下，高兴的说道：“二哥，我太喜欢了。”
“嫂子，这是你的。”何雨军将娄晓娥的给了她。
“这衣服做的挺好的，在哪里做的？”娄晓娥问道。
“在大前门那个雪茹丝绸店做的。”
“二哥，剩下的这件是给老太太做的吧。”何雨水看着剩下的那件衣服，样式和颜色，一看就是老年人穿的。
“嗯，我这就给老太太送去。”何雨军说道，他从老太太那里得到大龙邮票和明代黄花梨木箱子，自然要多孝敬一下老太太。
何雨军拿着新衣服来到聋老太太家，此时家里就她一个人。
“老太太，我给您做了一件新衣裳，您试试合不合身。”何雨军说道。
“新衣服，我喜欢。”聋老太太笑的满脸褶子。
“我帮您穿上。”何雨军走过去，帮聋老太太传衣服。
新衣裳穿好后，聋老太太站在镜子前面好好照一下，越照越满意。
“老太太，今年到我们家过年怎么样？”何雨军问道，聋老太太孤身一人，之前都是在一大爷家过年。
“好啊。”聋老太太一口答应。
“那我等下去跟一大爷说一声。”何雨军说道。
何雨军正准备去找一大爷，可是还没走出后院就看见一大爷迎面走来了，
“一大爷，您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您。”何雨军说道。
“你找我什么事？”一大爷问道。
“我刚才去看了聋老太太，想今年接她到我们家过年，她已经答应了，正准备过去跟您说一下。”何雨军说道。
“我来也是为了这事，我想今年你我家、秦淮茹家和聋老太太家，四家一起过年怎么样？”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你家、我家、聋老太太家，三家一起过年，我没意见，但秦姐家不行。”何雨军不容置疑。
“为什么啊？”一大爷皱眉道。
“我哥在结婚之前就一直接济秦姐家，今年刚结婚，就和秦姐家一起过年，我嫂子心里能没有点想法吗？”何雨军懒得多说，直接拿娄晓娥出来做挡箭牌。
“是我考虑不周。”一大爷沉吟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做法确实有些不妥，只考虑秦淮茹一家，却没考虑娄晓娥的感受。
“一大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今天过年，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何雨军说道。
“我等下给秦淮茹家送几斤白面过去，今晚我和你一大妈到你们家去，我们三家一起过年。”一大爷说道。
“行。”何雨军点了点头，只要不和秦淮茹家一起过年就行。
何雨军回到家，将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家到他们家过年的事情说了，大家都没有意见。
“大哥，咱们家有红纸吗？”何雨军问道。
“有啊，就放在抽屉里，我给你拿，你是要去找三大爷帮忙写春联吗？”何雨柱说着，从抽屉里将红纸拿给了何雨军。
“不用去找三大爷，我在学校练过一段时间毛笔字，可以自己写。”何雨军说道，在张文慧家的时候，有一次看见郑乾在写毛笔字，他就学了一下。
“可是咱们家没有毛笔和墨汁啊。”何雨柱说道。
“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看来只能去找三大爷借了。”何雨军一拍脑门，这个时候去买也来不及了，整个大院里，只有三大爷家有毛笔和墨汁。
“三大爷这个时候应该在大院里帮大家写春联，你一出去，肯定就能看见他。”何雨柱说道。
“那我出去看看。”何雨军拿着红纸出去了。
大院门口，三大爷将一副写好的对联贴上去，一大爷站在旁边帮忙。
“三大爷，你这字写得是真好，越看越受看。”一大爷称赞道。
“字如其人，按过去的话说，不见人只见字，便知其人八分。”三大爷被一大爷这么一夸，有些飘飘然。
何雨军过来时，正好听见三大爷这句话，心中却是有些不敢恭维。
“雨军，你也找三大爷写春联？”
“我来找三大爷借毛笔和墨汁。”何雨军说道。
“你要自己写春联？”三大爷问道。
“我在学校练过几天毛笔字，就想自己写写看，毕竟家里两个大学生，还要请别人帮忙写春联，传出去太丢人了。”何雨军老凡尔赛了。
“你才练几天毛笔字就自己写春联，那不是浪费红纸吗，还是我帮你家写吧，我也不收钱，随便给点花生瓜子当润笔费就行。”三大爷说道。
“我还是试试吧。”何雨军淡笑道。
“行，我倒要看你写得怎么样？”三大爷没好气的说道。
何雨军将红纸摊开在桌上，说道：“我们先来一个短的练练笔。”
笔走龙蛇，很快一副对联就写好了。
“三大爷，我这毛笔字写得怎么样？”何雨军笑道。
“咳咳，写得还不错，快赶上我了。”三大爷尴尬咳嗽，这何止是不错，比他写得好多了。
“我感觉雨军字比较好看。”一大爷说道。
三大爷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军见红纸还有一点剩余，又写一个上联：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三大爷，这是我偶然间看到的一个上联，下联已经没有了，您看看能不能对出下联，若是能在明天早上八点之前对出来，我送您一斤花生，一斤瓜子。”何雨军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可不许反悔。”三大爷一听，来了兴趣。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雨军笑道。
“明天早上八点之前，我一定对出下联来。”三大爷咬牙道，为了一斤花生，一斤瓜子，他也是拼了。
“雨水，我们回去贴春联。”何雨军笑道。
两人走远之后，何雨水忍不住问：“二哥，下联到底是什么？”
“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过天。”何雨军说道。
晚上，一大爷、一大妈、聋老太太和何雨军一家坐在一起，热热闹闹过了年。
大年初一，何雨军早上起来，到院子里的自来水池旁洗脸刷牙，三大爷顶着两个黑眼圈走过来了。
“三大爷，新年好啊。”何雨军说道。
“新年好，雨军，你昨天说的那个对联，我给对出来了。”三大爷说道。
“哦？那您说说看。”何雨军有些诧异的说道。
“你听好了，左言是诚，右言是信，诚信道德，道德信有诚。”三大爷说出了自己对出来的下联。
“三大爷，你这个有些对不上啊，右言是信，那左言应该是认，怎么就变成诚了呢？”何雨军说道，他还以为三大爷真的对出来了呢，原来是想炸胡。
“那至少后半联对出来了，你给我半斤花生，半斤瓜子就行。”三大爷争辩道。
“三大爷，你这就有些强词夺理了，对对联哪有对出半联的？那照你这样说，我给你一斤花生壳，一斤瓜子壳也是可以的。”何雨军白三大爷一眼。
“雨军，多少给点吧。”三大爷愁苦着脸说道。
考虑到今天是大年初一，而且三大爷也不容易，何雨军点点头，“今天晚上我给你半斤花生。”
“那谢谢了。”三大爷笑道，半斤花生，够他吃好久。
吃过早餐之后，何雨军便开始挨家挨户的拜年。
院里拜完年后，何雨柱和娄晓娥去娄晓娥家，而何雨军去给牛爷和关大爷拜年，这两位都是值得他尊敬的长辈。
提着一斤肉和两瓶西凤酒，何雨军出门了。
一直喝到天黑，何雨军才离开关大爷的家。
等他回家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回来了，不过娄晓娥却没有回来。
“大哥，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嫂子呢？”何雨军问道。
“晓娥留在娘家，我回来是告诉你，你要买古董的事情，晓娥的父母已经答应了，明天你跟我一起过去。”何雨柱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
次日一早，何雨军跟着何雨柱来到娄晓娥家，不得不说娄晓娥家确实很富有，住着独立小洋楼。
“伯父伯母，你们好。”何雨军恭敬说道。
“你便是雨军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娄母笑道。
“伯母，过奖了，您才是年轻漂亮，若不是事先知道，我还以为您是嫂子的姐姐呢。”何雨军一本正经。
“你说话真让人喜欢，我若是还有一个女儿，一定让她嫁给你。”娄母很高兴，没有女人不喜欢别人夸她年轻漂亮，娄母也不例外。
“雨军，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带你过去看看。”娄母说道。
娄母带着何雨军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放着不少东西，有瓷器，有家具，有字画，还有许多未打开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