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灵尊的口水
赵默用自信的语气说道：
“我会找到办法的。”
“届时我需要人联同步配合我进行攻击。”
影像中两人纷纷点头。
远程会议关闭。
小玖担心的说道：
“赵默，你真的有办法吗。”
在小玖的视野中，赵默开战后除了参与指挥调度作战，大部分时候都在抱着一块宝石冥想。
美名其曰锻炼灵能。
可是灵能在联合星上发展的时间太短了，即使再怎么锻炼，也达不到束缚太空舰队的程度吧。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
赵默点开人物面板。
【人物面板】
赵默，人类男性
灵能强度：32
生物强度：5
义体强度：3
综合绝对力量：32
剩余文明积分：440
这是没有开启契约强化的属性。
灵能强度在之前测试泽珞的永久提示效果和这些天一直使用灵能晶体矩阵后提升了不少。
如果能将在多薅点灵尊的羊毛，提示一下契约强度...
他将心神沉入意识之海中，将自己催眠。
意识体潜入更深层的梦境。
直到抵达众生的梦境，集体的意识海洋。
他身处一片灰雾中，不停的呼唤着世界之喰煞。
作为灵尊的契约者，他深知灵尊至少会分出点余光关注着他。
否则如何收取代价。
随着心灵上的呼唤，赵默感觉有一大群意识体围绕在雾气周围。
他皱着眉头，拨开迷雾。
迷雾慢慢散去。他仔细看着那群形态越来越清晰的意识体。
随着意识体们越来越近，他渐渐张大嘴巴，脸上浮现出吃惊的表情。
“这些意识体的灵能波动...”
一眼望不到头的人形意识体一排排站在赵默面前，一个个都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们赫然全都长着和赵默一模一样的脸。
随着第一个意识体向前踏了一步，其他意识体跟着步步紧逼。
赵默只能缓缓后退。
“你们是...赵天明实验中消耗的那批婴儿？”
第一个意识体笑着说：
“不愧是我。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从我们之中诞生的幸运儿。”
“要不是你在这片意识的海洋中不停的呼喊，我们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你，直到所有人执念消散。”
赵默举着双手，掌心朝外，表示他没有对抗的意思，他开口说道：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不是应该找赵天明吗。”
“何况，我给你们报仇了，赵天明的意识之海和心灵都被我击碎。”
“你们应该要感谢我吧？”
意识体依然步步向前：
“为什么不找你？你用着赵天明提供的优越资源一步步成长，活到了现在，生活应该很美满吧？”
“感谢？没有那台该死的人工智能的配合，赵天明如何能进行如此复杂的试验。”
“艾丽斯那婊子沉沦在我们意识的集体中时，可是将一切都告诉了我们呢。”
赵默心中一阵烦躁，他现在没空也不想和这些虚幻的鬼魂瞎扯。
这些失去了肉体的灵能者，凭着诞生那一刻受到的无尽痛苦，竟然将意识体保留在众生的梦境之中。
然后一直在这飘荡。
当初那超越极限的折磨已经将这群往日的幽灵心灵扭曲。
无法沟通。
他激荡起灵能，最后开口警告道：
“同为受害者，我也不想再伤害你们，就此止步，你们还能继续以意识体存在。”
意识体表情开始变得狰狞。
一边冲向赵默一边响起无数个声音喊道：
“为什么不是我。”
“活着的竟然不是我。”
“不甘心啊，不甘心，宪章那婊子还没被砸烂。”
“你为什么还活着？”
尽管这些意识体的单体灵能强度都十分低——毕竟在没有肉体的情况下，灵能无法补充。
但他们的数量太多了。
赵默激荡着灵能将最前面的十几个意识体直接冲击的消散。
后面的意识体依然前赴后继的向前拱去。
他们那表情看起来恨不得要在赵默身上咬下一块肉。
赵默开启契约强化，直接塑形出辉耀。
这把神圣的武器发出炙热的光芒。
直接以赵默为圆点将周围10米的所有意识体全部蒸发成黑雾。
“太多了...”
赵默想估算一下意识体的数量，他举着辉耀绕了一个圈。
每个方向都看不到尽头。
在这片意识的海洋里，视线穷尽到海平线，依然可以看到人头耸动的意识体。
他们有些甚至直接爬上了同伴的头上，发疯般的想凑到中心点来。
赵默想点开系统面板，查看有没有能脱困的兑换。
他惊讶的发现在这里竟然看不到系统的绿点。
“系统是只能存在于物理宇宙中的产物？”
“在虚境中，或者接近虚境的众生梦境里，系统没办法使用？”
赵默对系统的存在有了进一步的猜测，这个伴随他穿越而来的金手指，可能并不是他之前猜测的超越宇宙规则之物。
但是这对目前的局势毫无帮助。
“我没办法一直维持辉耀的这种强度，灵能迟早会消耗干净。”
他心中开始出现焦急的情绪。
自从灵能强度越来越高后，赵默早已经养成了自信的神态，虽然嘴上一直将蜂巢视为人联的敌人。
但快速的个体变强和成为人联权利的巨头之后，整个人的气质早已经不是前世那个不得志的生物学教授。
他从心底不认为拥有系统的自己会被小小的蜂巢科研舰队击败。
他迟早会站在人联的巅峰然后再代理人联走向超越之路。
“所以区区一群早已应该腐朽的意识体，也敢阻止我前进的道路？”
赵默愤怒的喊道，他一直伪装的淡然表情在这一刻被撕下。
“不就是代价吗？灵尊，你只管来取便是。”
海面和天空被染成红色，一股恒古又强大的灵能波动迅速靠近这片梦境。
天空中缓缓滴下带着恶臭的黑色液体。
被沾染到的一些意识体哀嚎着消散。
本来还围绕着赵默的意识体们顿时四散而逃，而那股强大的力量来源似乎也不想阻止他们逃跑。
天空被破开，露出一团黑色的诡异躯体，躯体上面镶嵌着无数的狰狞口器。
世界之喰煞降临。
赵默顿时心中一阵恶心。
感情刚刚驱散意识体的黑色液体，就是灵尊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