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下几句有关我自己的话要说了。我想读者诸君或许尚肯为我分神,因为在我的叙述中只把自己作为一个可怜又模糊的形象来描绘,并未引起人们单独的兴趣,亦未容许我那毫无色彩的生命借助来自别人的光彩。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