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019.控制实验
“控制...很有意思的技巧。”
明天得意洋洋地向今天展示了‘控制’技巧，她操纵着白猫沿着别墅的外墙边缘，来到了今天所在的二楼书房。
今天抱着白猫，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白猫眯着眼睛发出呼噜声，看样子很享受。
白色人形漂浮在书桌上方，期待地看着今天，希望得到他的赞许。
今天沉吟几秒：
“你控制了它的神经中枢？”
明天用力点头，今天怀中的白猫也把脸朝向他。
“有副作用吗？神经元不可再生，强行控制肯定会产生影响，你有没有验证过？”
“啊，还没有...”
明天低下头，一行极小的尼诺文字漂浮在前方。
嘶——
灵能浪潮自今天身体喷涌而出，形成一圈光环。
光环清空了书房的所有灵能粒子。
接着他轻声说道：
“结束控制，我们现在就来验证。”
“好的，哥哥。”
听到可以和今天共事，明天的心情高昂起来，时隐时现的七彩灵能粒子在她周围闪耀。
“控制情绪，不要让灵能逸散。”
......
隔壁，昨天感知到了书房中的异常。
今天释放的光环本身的存在就有能力影响到周围的灵能环境。
原本杂乱无章的灵能粒子形成了一圈圈规整的灵能潮汐，集体跃迁，集体坠落，形成一道道美丽的七色光环。
“哎，什么都要我来学。”
她走回沙发，拿起从灵能研究所拿回来的数学书，找到书签页，继续学习。
明天学习的动力在她从南空学者哪儿拿到第二本数学书消失殆尽，明天和昨天出自同源，学习的能力和天赋完全不缺。
但是，明天就是没有学习的动力。
在连续好几周的哀求，并且许下了很多的承诺后，昨天接过了明天的数学书。
从此之后，昨天在和明天的斗嘴中就没有输过，两人终于初步分出了高下。
“她怎么不喜欢数学呢？明明很简单啊。”
在昨天心中，数学等理科学科最简单，只需要按照前人的步伐，一步一步推导公式，获得结论即可。
而处理人事工作对她来说才是一个难题。
在监理会的日常工作中，她都尽量避免亲自决策，而是制定了一套方案交给手下的组长，让他们自行处理。
加上侦测情绪和远程监察的灵能技巧，她倒也游刃有余。
......
活动室，深夜。
孤独菁华被女生们簇拥在中心，坐在软软的坐垫上，为她们讲述学院之外的见闻。
活动室中间孤独菁华的三维投影满脸笑意地叉腰站立，桌子上的食物被清扫得七七八八，很多还未喝完的饮料被遗留在玻璃杯中，色彩缤纷的彩灯被刻意调暗。
在活动室的两侧，数把步枪和大量手枪静静躺在枪柜中，每把枪上都有独特的记号，是灰谷学院士兵的趣味。
一般的标记是简单的划痕，精致一点的用车床车出自己的名字。
而在枪柜里，有几把枪的枪身上印刻了一个迷你人形，仔细看的话穿着打扮和外貌都与孤独菁华此时酷似粉色系洋娃娃的外表相同。
当然，也有刻印别的人和物。
一些理事长的狂热粉丝会在自己的枪上刻上一块世界棋棋盘，或者干脆是今天的头像。
“在我的人生中，灰谷学院是最特殊的一个学院，你们也是最特殊的一批学生。”
孤独菁华微笑着从身边女生手中接过果茶，轻抿一口还给女生，继续讲话。
“合众资本的学院和托斯工业完全不同，我们那儿的学院很喜欢招收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我当时的那一届就有三分之一的同学来自其他地区。”
“老师老师，有没有托斯工业的？”
“托斯工业，很少，我那一届只有一个人，他比我要厉害多了。”
闪烁的眼神显示内心的不平静，孤独菁华露出怀念的表情。
“有没有今天理事长厉害？”
提到天才，灰谷学院的学生只认今天，他仿佛超脱于世，独孤求败，无人能敌，简直就是天才的代名词。
孤独菁华把胸前的粉色大蝴蝶结松开，露出灰色的内衣。
她不确定地说道：
“我刚来灰谷学院，还没有和理事长见过面，我不知道。”
她故意露出迟疑的表情，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接近今天的途径。
“我来帮你，老师！”
“我也可以！”
几个女声接连出现，一位是后勤处的组长，一位是维护小组组长。
“我确实对理事长感兴趣......这不会麻烦你们吧。”
计划通！
孤独菁华伸长腿，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可爱无比。
“不是问题，我可以和处长说，她应该不会拒绝老师。”
“那就谢谢啦。”
孤独菁华躺下，眼皮不自觉地开合。
中央空调吹出温暖的风，活动室内的温度比外界高出五度，让人仿佛置于夏季最舒服的那几天。
她在昏昏沉沉中温和地对周围的女生说道：
“都快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呢，不上课的也有训练。”
......
“强行控制果然有损害。”
凌晨，今天和明天站在快要死去的白猫边，用灵能一寸一寸刨析它的身体和精神。
今天眼神冰冷，在灵能视野中，白猫的遍布全身的灵能流动被扭曲，只有大脑部分还有灵能波动。
这说明它的意识还未消失，但已经无法控制身躯了。
它残疾了，或者说自头以下全部瘫痪。
明天周身的灵能波动凝滞，散发出不安的气息。
显得有些愧疚。
在之前的实验中，她连续五次控制再取消控制白猫，第一次白猫的行动变得迟缓，第二次几乎无法行走，第三次白猫的右后腿无法行动，开始掉毛，第四次只能发出无助的叫声，最后一次，它连叫声都发不出，玛瑙绿的眼珠中透露出无助和不解。
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四肢，身体，呼吸接连在短时间内脱离控制。
靓丽的白毛变得暗淡无比。
今天挥手，用灵能覆盖白猫。
瞬间，白猫眼中的光消失了。
它没有一点外伤，看样子是自然老死的。
明天说道：
“哥哥，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好？”
今天神色晦暗，毫无情绪波动。
“道德只适用于人类，这是他教给我的。
时间不够了，我们没有时间了。”
今天低下头，几秒后，他重新抬起头。
希望重新出现在眼中。
他歉意地对明天说道：
“抱歉，我不应该让你这么做，这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