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修辞关系确定

修辞关系是修辞结构理论中的核心概念。修辞结构理论认为，语篇的结构段之间由不同的修辞关系所连接，共包括两大类修辞关系。一是单核关系，即“卫星—核心”关系，是一种不对称结构关系，两个独立单元根据其在相互关系中的中心或辅助地位，分为“核心结构段”和“卫星结构段”，核心结构段表达的内容更重要，更接近作者或说话人的交际目的，而卫星结构段没有核心结构段重要，仅为核心结构段提供所需的额外内容，如背景知识。二是多核心关系，即“核心—核心”关系，是语篇含有多个结构段，而各个结构段在语篇的功能上是平等的，都是核心结构段。“卫星—核心”关系包括复述关系（Restatement）、环境关系（Circumstance）、条件关系（Condition）、例证关系（Example）、对照关系（Antithesis）等。多核心关系包括序列关系（Sequence）、联合关系（Joint）、并列关系（Conjunction）等。

我们采用修辞结构理论中修辞关系的概念和定义为基础，结合本研究语料特点，对修辞关系加以补充和完善。总的来说，我们增加了两种关系引述关系（Attribution）和同一单元关系（Same-Unit）。此外，由于核心性理论在修辞结构理论中的重要性，我们认为有必要区分某种修辞关系的核心。根据语料事实，在修辞关系标注时添加了一个字母后缀（S或M）来区分某种修辞关系的特征性单元在语篇的单元组合中的核心性地位变动。我们用*—S后缀表示某种单核关系；*—M后缀表示每个组成单元在所处的多核心修辞关系中都是核心成分。例如，如果比较关系（Comparison）是个单核关系，我们用比较—S关系（Comparison）表示；如果是个多核心关系，则用比较—M关系（Comparison）表示。

表2-2 中美英语议论文语篇语料中修辞关系分组

续表

如表2-2所示，中美英语议论文语篇中的修辞关系共出现47种修辞关系[其中类比关系（Analogy）和比较关系（Comparison）包括单核—S关系和多核心—M关系两种]，其中单核（—S）关系共37种，多核心（—M）关系共10种。我们对这些修辞关系的定义进行了进一步界定，旨在使鉴定和标注修辞关系更客观、合理。为了增加修辞关系术语的可读性和便于理解，在语篇标注时，修辞关系都是英语，并增加了汉语译文。我们对修辞关系的定义顺序按照英文字母的先后顺序排列。

（1）类比—S关系（Analogy）、类比—M关系（Analogy）

定义：两个结构段所叙述的情景通常是不同的，但在有些方面却是对应的。类比关系（Analogy）包含一种推论，即如果两个或多个事物在某些方面彼此一致，他们在其他方面可能也一致。根据核心数量，类比关系（Analogy）可分为类比—S关系（Analogy）和类比—M关系（Analogy）两类。

例（65）[（1）And just as we did not believe the tendentious claims of the Congressmen and arms-control advocates who visited Krasnoyarsk，] [（2）we are in no way persuaded by the assent to the tainted-meat theory by a U.S.team of scientists who met with Soviet counterparts in Washington last year.]

例（65）中，结构段（1）是卫星单元，结构段（2）是核心单元，把两个结构段中提到的两种情况进行类比，我们对这两种情况都持怀疑态度，既不相信国会议员和军备控制倡导者的偏见说法，也不同意美国科学家小组提出的毒肉理论。因此构成类比—S关系（Analogy）。

例（66）[（1）Reading is to the mind，] [（2）while exercise is to the body.]

例（66）中，结构段（1）和结构段（2）都是核心单元，结构段（1）解释阅读的作用，结构段（2）解释锻炼的作用，阅读和锻炼本来是完全不同的事情，但都对人产生影响，读书健脑，运动强身，因此构成类比—M关系（Analogy）。

（2）对照—S关系（Antithesis）

定义：核心结构段呈现的情景与卫星结构段呈现的情景是对立的。读者不能同时对这两种对立情形都持肯定态度，理解这种对立性，增加了读者对核心结构段内容的肯定态度。

对照—S关系（Antithesis）和对比—M关系（Contrast）中两个结构段都形成对立关系，对照—S关系（Antithesis）是卫星—核心关系，作者偏爱两个结构段表达观点中的某一个；而在对比—M关系（Contrast）中，作者不偏爱任何一个观点，是一种多核心、中立的对照关系。对照—S关系（Antithesis）和让步—S关系（Concession）都暗含较弱的对立关系，且都有同样的效果。两者区别在于让步—S关系（Concession）中作者认为卫星结构段和核心结构段表面看来有不兼容性，但实际却是兼容的；而在对照—S关系（Antithesis）中，作者认为核心结构段和卫星结构段必是不兼容的，故只能偏爱其中某一种观点。

例（67）[（1）Though I know much about the Italian culture，] [（2）I am uneducated when it comes to Asian culture，specifically Chinese culture.]

例（67）中，卫星结构段（1）由话语标记语“though”连接，表达了作者对意大利文化非常了解，核心结构段（2）说明作者对亚洲文化，尤其是中国文化方面很无知，其中“know much”和“uneducated”构成不兼容性，两个结构段内容形成不相容的对立性。读者理解这种不相容性后，增加了对核心结构段内容的理解，说明作者对亚洲文化，尤其是对中国文化知之甚少。因此，该例句构成“对照—S关系”（Antithesis）。

（3）引述—S关系（Attribution）

定义：卫星结构段是引述来源（包括引述动词小句或以according to等开头的短语），核心结构段是引述信息的具体内容（必须是一个独立小句）。引语包括直接引语和间接引语，其都应标注为引述—S关系（Attribution）。除了言语认知行为，引述—S关系（Attribution）也应用于其他认知行为，包括表达情感、思想、希望等。

例（68）[（1）The vice-president says] [（2）“The only cause I haven’t worked out ……”]

例（68）中，卫星结构段（1）介绍引述来源的信息，其中来源为“the vice-president”，引述动词为“say”；核心结构段（2）是个独立小句，为引述信息的具体内容，因此构成引述—S关系（Attribution）。

（4）背景—S关系（Background）

定义：卫星结构段为核心结构段的内容理解提供了语境或背景知识，理解卫星结构段的内容有助于读者理解核心结构段内容。卫星结构段不是核心结构段情景的原因或动机等。

背景—S关系（Background）与环境—S关系（Circumstance）中的卫星句都为核心句的解读提供一定的语境知识，背景—S关系（Background）中卫星单元的情景比核心单元情景发生更早，而环境—S关系（Circumstance）中核心结构段的内容与卫星结构段的情景是共时的。

例（69）[（1）Though I know much about the Italian culture，I am uneducated when it comes to Asian culture，specifically Chinese culture.][（2）This border-crossing activity has given me small bits of insight into the Chinese culture and allowed me to learn things much different from the culture which I am accustomed to.]

例（69）中，卫星结构段（1）解释有关作者的背景知识——很熟悉意大利文化，而对中国文化知之甚少；核心结构段（2）阐述作者观看中国电影后的感受，有助于其了解中国文化以及中美文化的差异。卫星结构段（1）为核心结构段（2）内容的理解提供了语境或背景知识，形成背景—S关系（Background）。

（5）环境—S关系（Circumstance）

定义：卫星结构段情景为核心结构段内容解读提供了语境框架，例如时间框架或空间框架。读者在此框架下可解读核心结构段内容。卫星结构段情景不是核心结构段情景的原因或动机等。

环境—S关系（Circumstance）与条件—S关系（Condition）都为核心结构段内容的解读提供框架，两者区别在于条件—S关系（Condition）中卫星结构段情景还没有实现（将来可能会实现，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实现），而环境—S关系（Circumstance）中卫星结构段情景则是已经实现的。

例（70）[（1）I am uneducated] [（2）when it comes to Asian culture，specifically Chinese culture.]

例（70）中，卫星结构段（2）为核心结构段（1）提供了一种解读语境，作者对亚洲文化，特别是中国文化一无所知，说明在作者所处的环境中，他没有受到任何关于亚洲文化的教育，因此形成环境—S关系（Circumstance）。

（6）评论—S关系（Comment）

定义：核心结构段对卫星结构段内容进行主观评论，但不是评价或解释。评论通常是从卫星结构段焦点元素以外的角度进行评论的。

评价—S 关系（Evaluation）和评论—S关系（Comment）都是对卫星结构段内容进行主观评论，其区别在于评价—S关系（Evaluation）中直接表达了作者某种主观评价态度，例如好坏，优劣等，且直接使用了评价性词语，而评论—S关系（Comment）则没有直接表达某种主观评价态度。

例（71）[（1）In Blind Mountain，Bai Xuemei has been excessively cheated by many locals especially Huang Decheng who makes use of her in the name of falsified love…]

[（2）In fact，equality is an issue closely related to all human beings，regardless of color and gender.We all need gender equality because of the role all those women have helped in shaping us the persons who we are today…]

例（71）中，结构段（1）为卫星单元，讲述了《盲山》和《噩梦》中主人翁的遭遇。结构段（2）为核心单元，作者对两部电影中主人翁遭遇进行了主观评论，且是从女性平等的角度加以评论的，于是构成评论—S关系（Comment）。

（7）比较—S 关系（Comparison）、比较—M关系（Comparison）

定义：两个结构段通过某个维度（可以是抽象维度）进行比较，使读者能意识到这种可比性及其异同。根据核心单元数量，可以分为比较—S关系（Comparison）和比较—M关系（Comparison）两类。

例（72）[（1）Compared with the USA，] [（2）it still has a long way to go.]

例（72）中，卫星结构段（1）将中国和美国进行比较，核心结构段（2）中“it”是指中国，解释中国在个人自由方面取得了很大进步，但和美国相比，中国仍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因此构成比较—S关系（Comparison）。

例（73）[（1）Through the film Feng Huang Qin，we can see the growth of a village girl.She turned herself from naive to considerate.] [（2）And the film Lean on Me had similarity in this aspect.]

例（73）中，结构段（1）和结构段（2）都是核心单元，比较两部电影在主人翁成长方面存在的相同点，故构成比较—M关系（Comparison）。

（8）让步—S关系（Concession）

定义：相对卫星结构段情景，核心结构段情景有些出乎意料，两个结构段内容之间存在明显或潜在的不相容性，承认它们之间的不相容性会增加读者对核心结构段内容的肯定和积极关注。

例（74）[（1）Although they both meet with strong opposition at first，] [（2）they persevere in their ideas.]

例（74）中，卫星结构段（1）是由话语标记语“although”引导的让步状语从句，说明中美电影中的主角最初都遇到了强烈的反对。核心结构段（2）解释两个主角都坚持自己的主意。两个单元之间存在明显的不相容性，但理解了它们之间的不相容性就增加了读者对主角做事风格的赞赏态度，因此构成让步—S关系（Concession）。

（9）结论—S关系（Conclusion）

定义：核心结构段囊括了卫星结构段内容的最后陈述，其篇幅更简洁，并是对其情景的合理推断、后果或最终决定。

结论—S关系（Conclusion）和总结—S关系（Summary）都涉及复述内容，但两者在复述内容方面存在区别。卫星单元阐述具体内容，核心单元得出最终结论，则结论—S关系（Conclusion）成立，相当于中文的先分后总结构；卫星单元分别从不同方面提出证据，核心单元对卫星单元内容加以总结，则总结—S关系（Summary）成立，相当于中文的总分总结构。

例（75）[（1）The most impressive scene was the last escape：At sun break，a car carrying two policemen and Xuemei’s father secretly crept into the sleeping village to save her…they said so.] [（2）The leaving of the police in a way represented the surrender of justice to barbaric group polarization，perfectly practicing the quote “Ignorance is authority.”]

例（75）中结构段（1）是卫星单元，讲述了《盲山》中一个情节，核心结构段（2）对卫星单元（1）内容加以概括，得出最后推论或结论：警察的离去意味正义向野蛮群体屈服，也完美实践了“无知就是权威”的说法，构成结论—S关系（Conclusion）。

（10）条件—S关系（Condition）

定义：核心结构段内容的实现取决于卫星结构段条件的实现。卫星结构段提供一个假设的、未来的或者是（相对于该结构段语境而言）还没实现的情景。

例（76）[（1）If you are excellent enough，] [（2）you should struggle for promotion.]

例（76）中，结构段（1）是卫星结构段，由话语标记语“if”引导的条件状语从句，表达了一种假设的情景——如果你够优秀的话；结构段（2）是核心单元，介绍其条件下产生的后果——你应为升职而拼搏。核心结构段（2）内容的实现依赖于卫星结构段（1）情景的实现，因此构成条件—S关系（Condition）。

（11）并列—M关系（Conjunction）

定义：各个核心结构段表达了一个大主题中不同方面的内容，且在其组成的上一层次结构中有相同的语用功能，同时对作者表达交际意图也有相等的重要性，并不要求有关核心结构段在语义上或句法结构上对等可比。

例（77）[（1）In early China，the poor didn’t pay much attention to education.Most of them still had difficulty in earning their living and nobody cared about reading and writing at that time.] [（2）What’s more，the government only provided funds as a result of good marks and high school attendance rate of students.]

例（77）中，两个结构段都是核心单元，从群众贫困和政府经费两个方面讲述了中国的教育现状，故构成并列—M关系（Conjunction）。

（12）对比—M关系（Contrast）

定义：两个核心结构段所表述的情景在很多方面可能是相同的，但在某几个方面是不同的；两者通过一个或多个不同的方面进行对比，使读者能意识到这种可比性及其差异。

例（78）[（1）In the American film，the principal uses pride in the school and an individualized approach to increase the students’ desire to learn.] [（2）In contrast，the Chinese film uses the idea that the children can be exempted from the teacher’s punishment as long as their parents explain that they don’t go to school for family reasons.]

例（78）中，两个结构段都是核心单元，解释了中美电影中教师使用不同的教学方法来激发学生的求知欲，将中美教师进行对比，构成对比—M关系（Contrast）。

（13）定义—S关系（Definition）

定义：卫星结构段提供了核心结构段中抽象概念的定义解释信息。

例（79）[（1）“A particular community of people sharing the same customs，laws，and so on” as a definition given by Oxford Dictionary，] [（2）a society mentions two important elements：law and custom，which as I think are both indispensable in composing a good society.]

例（79）中，结构段（1）是卫星单元，为核心单元（2）中的抽象概念“society”提供了具体定义和解释，构成定义—S关系（Definition）。

（14）析取—M关系（Disjunction）

定义：在析取—M关系（Disjunction）中，各个核心结构段之间的地位相同，但内容却存在对立或取舍关系。

例（80）[（1）He gives orders to everyone to learn the school song.] [（2）Otherwise，he/she is expelled.]

例（80）中，结构段（1）和结构段（2）地位相同，都是核心单元，但其内容存在对立或取舍关系，学生必须在两种行为（学会唱校歌或被学校开除）之间进行取舍，因此构成析取—M关系（Disjunction）。

（15）详述—附加—S关系（Elaboration-Additional）

定义：卫星结构段提供了核心结构段内容的额外附加信息。

如果卫星结构段是内嵌基本语篇单元，就用“Embedded”表示。通常这种关系的内嵌卫星单元和核心单元之间用逗号分开，是非限制性关系从句。

例（81）[（1）Zhang Yingzi，] [（2）a young，newly teacher，] [（3）was appointed to Jieling Primary School.]

例（81）结构段（1）和结构段（3）是一个完整的句子，被结构段（2）分隔成两部分，因此构成“同一单元—M关系”（Same-Unit）。其中结构段（2）是插入语，解释了核心结构段（1）张英子的额外信息，故构成内置详述—附加—S关系（Elaboration-Additional-Embedded）。

（16）详述—一般—具体—S关系（Elaboration-General-Specific）

定义：卫星结构段的内容是核心结构段内容的额外具体解释信息。

例（82）[（1）Both movies are similar in that they both show different aspects of inequality and the unfair treatment of people due to discrimination.] [（2）“Blind Mountain”shows the unfair treatment of women and how they are sold into families without saying…“Nightmare in Badham County” also plays a role in showing unfair treatment and discrimination…]

例（82）中，结构段（1）是核心单元，提出了中心论点——两部电影存在共同点：由于性别歧视，女主角都遭受了不公平待遇。结构段（2）是卫星单元，分别解释了《盲山》和《噩梦》中主角的具体遭遇，为中心论点提供了具体信息，构成详述—一般—具体—S关系（Elaboration-General-Specific）。

（17）详述—物体—属性—S关系（Elaboration-Object-Attribute）

定义：此关系总是用于内嵌句中，通常是限制性关系从句，为名词短语的后置修饰语，卫星结构段提供了核心结构段中物体或人物的额外属性信息。

例（83）[（1）This type of film has similar function to documentary] [（2）which is based on real environment，real story and real people.]

例（83）中，结构段（1）是核心单元，说明这种影片和纪录片有相似的功能；结构段（2）是卫星单元，由“which”引导的限制性定语从句，具体解释了纪录片的特征——基于真实的环境、真实的故事和真实的人物，因此构成内置详述—物体—属性—S关系（Elaboration-Object-Attribute-Embedded）。

（18）详述—部分—整体—S关系（Elaboration-Part-Whole）

定义：卫星结构段为核心结构段整体内容提供了额外部分信息。

例（84）[（1）In contrast，each student of Eastside High School was compulsorily required to obey any school rule] [（2）especially learning to sing the school song required by Headmaster Clark.]

例（84）中，核心结构段（1）介绍依思赛德高中的学生必须遵守各种校规；卫星结构段（2）解释学校规定的额外部分信息，克拉克校长要求他们学唱校歌，唱校歌是校长规定的校规之一，构成详述—部分—整体—S关系（Elaboration-Part-Whole）。

（19）评价—S关系（Evaluation）

定义：核心结构段内容是针对卫星结构段情景从好坏、优劣等角度进行主观评价，可以是评价、估计、评估、解释等。

例（85）[（1）But at the end when there is finally a quota for certification，they all voluntarily give it up to the youngest and most qualified teacher.] [（2）What deeply touched me is what one of the teachers confesses，“It’s enough to do something good in your life.Anything else is meaningless.” It triggers my thinking about real life.How many of us can behave like them--being selfless and satisfied with having contributions to the society？ How long will it be for us to realize this from the bottom of our heart？]

例（85）中，结构段（1）是卫星单元，讲述了《凤凰琴》中的一个情节——老师都自愿放弃转正名额。结构段（2）是核心单元，对老师这种行为举止进行了主观评价，赞扬了其高风亮节的行为，使用了评价性词语“touch”“selfless”“satisfy”等，因此构成评价—S关系（Evaluation）。

（20）证据—S关系（Evidence）

定义：卫星结构段情景为核心结构段内容提供了具体证据，增加读者对核心结构段内容的相信程度。

例（86）[（1）There are som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two movies.] [（2）First of all，schools from both movies face problems in students’ dropping out of school but they are struggling with this problem for different causes.In Country Teachers，students drop out of school because their families cannot afford the tuition.Under this circumstance，students are forced to leave school.Principal Yu and other teachers are struggling with this problem because they care about their students and want them to learn.In Lean on Me，juvenile delinquency is the major problem that Eastside High School has faced.Therefore，Principal Clark expires students who committed substance abuse from school because he wants to improve the image of the school and restore the discipline and reputation of the school.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two movies are also including cultural differences.Chinese culture and schooling prefer students to be respectful and obedient.Under such influences，students in Country Teachers never fought back when they were punished.They respect their teachers and see teaches as the authority figures whom they need to trust and obey.On the contrary，students in Eastside High School do not show much respect to their new principal at first.Some disrespectful students even tries to challenge Principal Clark’s authority after he has made a set of rules for the school.]

例（86）中，核心结构段（1）提出自己观点——中美电影存在一些差异，卫星结构段（2）提出两条证据：一是这两部电影中学校都面临着学生辍学的问题，但其辍学原因不同；二是中美文化不同，支撑核心结构段（1）中作者的观点，增加了读者对核心单元内容的相信程度，因此构成证据—S关系（Evidence）。

（21）例证—S关系（Example）

定义：卫星结构段为核心结构段内容提供实例信息。

例（87）[（1）Everyday some poor women are maltreated ferociously even to death.] [（2）For example，there are many women being raped in India but people hardly decide to help them.]

例（87）中，核心结构段（1）阐述作者观点——每天都有贫困妇女受虐待甚至致死；卫星结构段（2）提供具体实例：印度很多妇女被强奸，然而很少有人愿意帮助她们，由话语标记语“for example”引导，构成例证—S关系（Example）。

（22）假设—S关系（Hypothesis）

定义：卫星结构段呈现一个虚假的情景，而核心结构段情景的实现取决于卫星结构段中虚假情景的实现。

假设—S关系（Hypothesis）和条件—S关系（Condition）都表示没实现的情景。假设—S关系（Hypothesis）表示虚假的，与真实现状相反的一种设想情景，而条件—S关系（Condition）表示一种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实现，以后可能会实现的情景。

例（88）[（1）Theoretically，the brokers will then be able to funnel “leads” on corporate finance opportunities to Kidder’s investment bankers，] [（2）possibly easing the longstanding tension between the two camps.]^[6]

例（88）中，卫星结构段（1）提供一个假设情节，解释经纪商若能够将企业融资机会的“线索”传递给基德的投资银行家，这种情景只是理论上存在的情况，实际上是不可能发生的。核心单元（2）解释了卫星结构段（1）假设成立的后果——这样能缓解两大阵营之间的长期紧张关系，构成假设—S关系（Hypothesis）。

（23）联合—M关系（Joint）

定义：几个核心结构段具有相等的重要性；且为同一个主题的一个方面的不同内容。

联合—M关系（Joint）、罗列—M关系（List）、并列—M关系（Conjunction）、平行—M关系（Parallelism）、析取—M关系（Disjunction）都属于联合类关系，存在共同点，但其语用功能不一样。罗列—M关系（List）中核心结构段陈述人做了几件不同的事情，且这些事情可以用序数词一一列出；析取—M关系（Disjunction）中结构段表示不同的选择；并列—M关系（Conjunction）中结构段表达一个大主题中不同方面的相关内容；平行—M关系（Parallelism）结构段不但内容上相关，而且句法形式风格也相同；联合—M关系（Joint）结构段之间是相关的，且为同一个主题的同一个方面的不同内容。

例（89）[（1）She is able to rally the group of citizens towards a cause] [（2）and gain information from them.]

例（89）中，两个结构段都是核心单元，解释了美国电影《永不妥协》中艾琳调查毒污水事件而采取的措施——把公民召集起来，并从他们那里获得有用的消息，因此构成联合—M关系（Joint）。

（24）罗列—M关系（List）

定义：核心结构段之间的重要性相等，有可比性；表达不同的行动事件并以列表的形式表示。

例（90）[（1）Their clients can find temporary living quarters，] [（2）buy food，] [（3）replace lost clothing，] [（5）repair broken water heaters，] [（6）and repaint walls.]^[7]

例（90）中，六个结构段都是核心单元，其功能和重要性相等，说明客户可以做的六件不同的事情，可以通过序号1、2、3等连接，构成罗列—M关系（List）。

（25）手段—S关系（Manner）

定义：卫星结构段提供使核心结构段内容可能实现的某种手段或工具。

手段—S关系（Manner）和方式—S关系（Means）的卫星结构段都为核心结构段内容实现提供了手段或方式，但方式—S关系（Means）更面向目标，而手段—S关系（Manner）更多是对行为风格的描述。

例（91）[（1）With strictness and love，] [（2）Joe Clark helped the Eastside High School out from trouble.]

例（91）中，核心结构段（2）描述了“Joe Clark”帮助学校脱离困境，卫星结构段（1）为核心单元活动的实现提供了手段，由话语标记语“with”连接，描述Joe Clark的行事风格，与核心结构段（2）构成手段—S关系（Manner）。

（26）方式—S关系（Means）

定义：卫星结构段提供使核心结构段目标可能实现的某种方法、渠道或途径等。

例（92）[（1）Anyone can overcome obstacles on their way to getting an education] [（2）by working hard.]

例（92）中，核心结构段（1）描述了我们可以克服求学路上遇到的困难，卫星结构段（2）解释核心单元目标实现的方法或途径（努力学习），由话语标记语“by”连接，因此构成方式—S关系（Means）。

（27）动机—S关系（Motivation）

定义：核心结构段表达了一个以读者为行为者但目前还未实现的行为（包括接受某个邀请或实物），读者对卫星结构段的理解增加读者执行某种行动意愿的倾向性。一般通过表述建议、邀请、命令等，劝告读者采取一定行动，增加读者实施该行为欲望的意愿性或倾向性。

例（93）[（1）I am a woman，and I am extraordinarily proud of that.I know our society is filled with inequity about women who are poor and innocent.But we don’t need sympathy.In fact，we are strong.We need fight.We need courage to fight.] [（2）Don’t be afraid of the discrimination.Ladies，please stand up to fight for feminism，for justice，for freedom.]

例（93）中，卫星结构段（1）阐述了一些社会现实，社会确实存在性别歧视。核心结构段（2）呼吁女性朋友们行动起来，为女权主义、公平和自由而战。读者理解了卫星结构段（1）的内容能增加读者对核心结构段（2）行动意愿的倾向性，构成动机—S关系（Motivation）。

（28）非意愿性结果—S关系（Non-volitional Result）

定义：卫星结构段不是一个意愿性行为，核心结构内容是该行为产生的某种结果，且作者强调这种客观结果。

非意愿性结果—S关系（Non-volitional Result）与非意愿性原因—S关系（Non-volitional Cause）都属于原因关系族，两者区别在于作者的目的不同，前者强调非意愿性结果，后者强调非意愿性原因。非意愿性结果—S关系（Non-volitional Result）、非意愿性原因—S关系（Non-volitional Cause）和意愿性结果—S关系（Volitional Result）、意愿性原因—S关系（Volitional Cause）的区别在于人为意愿因素不同，前两者是客观非意愿性的结果或原因；而后两者是主观意愿性的结果或原因。

例（94）[（1）In the 1990s，the Chinese at that time were still met with lots of restrictions from the relatively closed society.] [（2）Consequently，they were conservative and backward-looking when it came to make a decision.]

例（94）中，卫星结构段（1）解释了20世纪90年代中国社会的现状（人们仍然受相对封闭社会的诸多限制）；核心结构段（2）阐释人们受此影响的后果——人们在做决定时很保守和落后，且该后果不是人为因素做造成的，而是客观环境造成的，故构成非意愿性结果—S关系（Non-volitional Result）。

（29）非意愿性原因—S关系（Non-volitional Cause）

定义：卫星结构段并不是通过某种意图性的激励行为而导致了核心结构段后果，作者意在强调卫星结构段中的这个非意愿性原因。

例（95）[（1）Because of the cultural differences and the time differences，] [（2）those two films underlined different social issues.]

例（95）中，卫星结构段（1）为卫星单元，是由话语标记语“because of”引导的原因状语，解释一个非意愿性原因——文化差异和两部电影拍摄时间的差异；核心结构段（2）解释两部电影凸显不同的社会问题，作者强调了这个非意愿性原因，构成非意愿性原因—S关系（Non-volitional Cause）。

（30）否则—S关系（Otherwise）

定义：两个结构段都是未实现的情景，并存在相互阻止实现的关系。

在否则—S关系（Otherwise）与条件—S关系（Condition）中，核心结构段情景的实现都与卫星结构段情景的实现有关，但条件—S关系（Condition）中核心结构段内容的实现依赖于卫星结构段情景的实现，而否则—S关系（Otherwise）中核心结构段内容的实现会阻止卫星结构段情景的实现。

例（96）[（1）In Lean on Me，Eastside High School needs to get their test scores up in order to keep the school running，] [（2）otherwise they will not receive their budget from the government and the school will be forced to close down.]

例子（96）中，核心结构段（1）中提到的为了维持学校运行需要提高学生成绩，这是一种未实现的情景。卫星结构段（2）是由话语标记语“otherwise”引导，解释该校如果得不到政府的财政支持，就会被迫关闭，这也是一种未实现的情景，两个结构段之间存在相互阻止的关系，因此构成否则—S关系（Otherwise）。

（31）平行—M关系（Parallelism）

定义：多个核心结构段都起同样的语用作用，具有相等的重要性，而且句法结构对等可比。

例（97）[（1）Ladies，please stand up to fight for feminism，] [（2）stand up to fight for justice，][（3）stand up to fight for freedom.]

例（97）中，三个结构段都是核心单元，其语用功能相等，作用相同，且句法结构也对等可比，都采用“stand up to fight for”，构成平行—M关系（Parallelism）。

（32）准备—S关系（Preparation）

定义：卫星结构段内容在语篇中先于核心结构段内容出现，并能帮助读者更快、更易或更有兴趣阅读核心结构段的内容。这种关系通常存在于文章标题和正文之间的关系（不是提供贡献性的那种）。

例（98）[（1）Comparing the Story of Qiu Ju and Erin Brockovich]

[（2）The Story of Qiuju and Erin Brockvich are two movies which portray strong female characters who are attempting to reach a goal while adversity stands in their way.The two main characters，Qiu Ju and Erin Brockvich，are comparable in the sense that they are both mothers and feel as though they are wrong…]

例（98）中，卫星结构段（1）是一篇作文的标题，核心结构段（2）是正文内容。卫星单元（1）出现在核心单元（2）之前，没有总结全文中心内容，只为读者更快、更易阅读正文做好准备铺垫，因此构成准备—S关系（Preparation）。

（33）目的—S关系（Purpose）

定义：卫星结构段是一种还没有实现的目标情景，并需要通过核心结构段行为的实现才能实现。

例（99）[（1）Altogether，the two main characters break gender roles] [（2）in order to achieve their intended goals.]

例（99）中，核心结构段（1）表达了中美电影两个女主角打破了性别角色的叛逆行为；卫星结构段（2）为由话语标记语“in order to”构成，解释了她们行为的目的，只有打破性别角色才能实现预期目标，构成目的—S关系（Purpose）。

（34）复述—S关系（Restatement）

定义：两个结构段表达了一致的主要内容，而且长短相近；卫星结构段是核心结构段内容的一种复述。

复述—S关系（Restatement）和总结—S关系（Summary）都涉及重述，但在重述内容数量方面存在区别。当卫星单元内容和核心单元内容相近或相同时，则复述—S关系（Restatement）成立；当核心单元内容少于卫星单元内容时，则总结—S关系（Summary）成立。

例（100）[（1）The movie is highly focused，] [（2）not a single scene is irrelevant to the main theme.]

例（100）中，核心结构段（1）表达该电影主题突出；卫星结构段（2）采用了双重否定词“没有一个……不…”，表达了电影的每一个情节都与主题相关，且两个结构段中“focused”和“not irrelevant”相近，是主题突出的复述，因此构成复述—S关系（Restatement）。

（35）修辞问句—S关系（Rhetorical-Question）

定义：卫星结构段呈现了一个问题，而作者不是旨在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只供读者考虑，或答案就隐藏在该问题中。

修辞问句—S关系（Rhetorical-Question）和解答—S关系（Solutionhood）都提出了一个问题，区别在于是否提出了该问题的答案。解答—S关系（Solutionhood）中核心单元提供卫星单元所提出问题的答案，但修辞问句—S关系（Rhetorical-Question）核心单元则没有提供答案，卫星单元的问题只供读者考虑，或答案就隐藏在问题中。

例（101）[（1）We have seen the movie，[（2）shouldn’t we do something to change such an embarrassing situation？]

例（101）中，核心结构段（1）解释我们大家都已观看了这部影片。卫星结构段（2）是采用反义疑问句形式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不应该做些什么来改变这种尴尬的局面吗？其答案就隐藏在这个问题中（我们应该做些事情来改变这种尴尬的局面），构成修辞问句—S关系（Rhetorical-Question）。

（36）同一单元—M关系（Same-Unit）

定义：这是一种伪修辞关系，主要描述同一基本语篇单元被标点符号或插入语等强制分隔开的各个部分。各个结构段都是核心结构段，其核心单元本身不是一个完整的语篇单元，但可以被联合组成一个功能完整的语篇单元。

实例见上述例（81）。

（37）序列—M关系（Sequence）

定义：各个核心结构段的情景之间存在一种时间接续关系，表示事件发生的先后顺序。

例（102）[（1）Cathy and Diane who were two college girls were on a road trip.] [（2）However，because of getting into a confrontation with a sheriff，then they were thrown into a local woman’s farm labor prison on false accusations.] [（3）They were not only treated like labored slaves，but also exposed to inhuman，cruel，and sexual torture everyday.]

例（102）中，三个结构段都是核心单元，描述《噩梦》中两个女主角的遭遇经历，按事件的先后顺序组成——先开车旅行，然后被判入狱，最后在监狱遭受非人的性虐待，构成序列—M关系（Sequence）。

（38）解答—S关系（Solutionhood）

定义：卫星结构段提出一个问题，核心结构段为卫星结构段呈现的各种问题——回答、麻烦、困难、请求、要求等提供了部分或完整的解决答案。

例（103）[（1）How did he change Eastside High School？] [（2）He made rules.]

例（103）中，卫星结构段（1）提出问题，其中“he”是指“Mr. Clark”；核心结构段（2）提供卫星单元所提出问题的答案，构成解答—S关系（Solutionhood）。

（39）总结—S关系（Summary）

定义：核心结构段是对卫星结构段内容的一种复述，但是篇幅更简洁。

例（104）[（1）Blind Mountain，directed by Li Yang in 2007，was critically telling a story about selling women for marriage in modern day…yet it made the audience feel the harsh reality and pay more attention and awareness to the issue.]

[（2）In summary，these two movies demonstrated，in a brutal and straightforward way，that knowledge is not always power.Civilization does not always beat barbarism；in contrast，if people ignore the law and the problems，the majority can bury the minority even if they violate basic human rights.]

例（104）中，卫星结构段（1）是正文主体部分，学生先后比较评论了中美两部电影的相同点，核心结构段（2）是结语部分，比卫星单元简短，总结了前面正文的内容，因此构成总结—S关系（Summary）。

（40）时间上晚于—S关系（Temporal-After）

定义：卫星结构段为核心结构段内容提供一种时间关系，且核心结构段（主句）行为发生在卫星结构段（从句）情景之后。

时间上早于—S关系（Temporal-Before）、同时—S关系（Temporal-Same-Time）、时间上晚于—S关系（Temporal-After）、序列—M关系（Sequence）都表示时间先后顺序，但核心单元数量和事件先后顺序不同。前三种都是单核修辞关系，但序列—M关系（Sequence）是多核心修辞关系。同时—S关系（Temporal-Same-Time）表示两个结构段内容或行为是同时关系；在时间上早于—S关系（Temporal-Before）中，核心结构段内容早于卫星结构段情景发生；在时间上晚于—S关系（Temporal-After）中，核心结构段内容晚于卫星结构段情景发生。

例（105）[（1）After fighting for a job in a law firm，] [（2）Erin Brockvich stumbles upon a case about tainted water.]

例（105）中，卫星单元（1）是由“after”引导的时间状语从句，核心结构段（2）的行为发生在卫星单元的情景之后，构成时间上晚于—S关系（Temporal-After）。

（41）时间上早于—S关系（Temporal-Before）

定义：卫星结构段为核心结构段内容提供一种时间关系，且核心结构段行为发生在卫星结构段情景之前。

例（106）[（1）In the movie，two young girls are on a road trip from Pennsylvania to California] [（2）before beginning college at UCLA.]

例（106）中，卫星结构段（2）是由“before”引导的时间状语从句，核心结构段（1）时间在卫星单元情景之前，构成时间上早于—S关系（Temporal-Before）。

（42）同时—S关系（Temporal-Same-Time）

定义：卫星结构段为核心结构段内容提供一种时间关系，且核心结构段内容和卫星结构段情景在时间上是同时关系。

例（107）[（1）During watching them，] [（2）my heart was filled with anxiety.]

例（107）中，卫星结构段（1）是由“during”引导的一个时间状语从句，核心结构段（2）内容和卫星结构段（1）发生的时间是同步的，构成同时—S关系（Temporal-Same-Time）。

（43）话题转换—S关系（Topic-Shift）

定义：核心结构段的内容焦点将要发生急剧变化，卫星结构段为核心结构段焦点转变提供一个过渡点。

例（108）[（1）When I was singing the national anthem in my primary school，I would hardly become so touched，for I was told to learn it before understanding the meaning，before knowing what feelings to convey through，without confirming its value as a spiritual ballast.] [（2）Now let’s turn our attention onto the other film.]

例（108）中，核心结构段（1）详述了作者小学时升国旗唱国歌的情形，卫星结构段（2）为核心结构段（1）焦点的转变提供铺垫，表示作者将从中国电影升国旗情景转换到美国电影《铁腕校长》中学生唱校歌情景，构成话题转换—S关系（Topic-Shift）。

（44）意愿性原因—S关系（Volitional Cause）

定义：卫星结构段通过某种意图性的激励行为，导致了核心结构段中的某种行为或后果，且作者旨在强调卫星结构段中的这个意愿性原因。

例（109）[（1）Her “families” were very worried，] [（2）because she seemed like going to die.]

例（109）中，核心结构段（1）描述一种意愿性行为——白春梅的一家都非常担心她；卫星结构段（2）由话语标记语“because”引导，解释了他们担心的原因——因为白春梅看起来就要死了，构成意愿性原因—S关系（Volitional Cause）。

（45）意愿性结果—S关系（Volitional Result）

定义：核心结构段内容是卫星结构段意愿性行为导致的结果，且作者旨在强调这个意愿性结果。

例（110）[（1）Zhang Yingzi knew that they couldn’t do anything to help the students without paying the tuition to accept further education.] [（2）So she went to the school board to ask for help even though she was not supposed to do that.]

例（110）中，卫星结构段（1）描述了英子的心理活动——她知道教师对没交学费的学生无能为力，无法帮助他们继续受教育；核心结构段（2）描述了英子的行为，尽管她不应该那么做，但她还是去教委寻求帮助，由话语标记语“so”引导，英子的这种行为是一种意愿性的结果，构成意愿性结果—S关系（Volitional Result）。

威廉·曼和克里斯琴·马西森在1990年的论文《两个框架中的语言功能》（Functions of Language in Two Frameworks）中从系统功能语言学角度，根据语义和语用功能，将修辞关系分为两类：概念关系（Ideational Relations）、人际关系（Interpersonal Relations）^[8]。埃里克·阿贝伦、吉塞拉·雷德克和桑德拉·汤普森将修辞关系分为三类：概念关系、人际关系和语篇关系（Textual Relations）三类^[9]。我们根据埃里克·阿贝伦和王立非、部寒的方法，将47种修辞关系分为3类（见表2-3）。

表2-3 中美英语议论文语篇修辞关系分类

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