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梦是醒
对此，叶流云也有些难以接受，她不像是一个恶趣味的人，没必要如此戏弄自己。
思索中，叶流云陡然睁大了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叶流云看向织梦，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怎么，有答案了？”
织梦笑容依旧如同之前一样，未曾有什么变化，显然不相信叶流云能够有正确的答案。
叶流云没有做声，只是低头伸手在自己腿上拧了一下，这一拧，叶流云更加疑惑了。
有痛感，很真实，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让叶流云如何相信自己是在梦中？
叶流云抬头，一脸疑惑看向织梦，难道织梦真是在耍自己，但织梦笑容依旧。
“你的答案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应该没有耍我，我现在应该是在梦中，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发现不了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叶流云摇了摇头，一脸糊涂神情。
“哦？原来你这么信任我啊！”
织梦张着小嘴，露出了一副吃惊神色。
“难道你真是在耍我？”
闻言叶流云脸色一变，以为她真是在耍自己，心中有了一丝怒火。
“那倒没有，你的确是在梦境中，我可没兴趣耍你，好了，醒来吧！”
织梦话音落下，叶流云猛然睁开眼睛，看着和刚才毫无差别的景象，但叶流云却心中莫名多了一丝踏实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告诉自己，现在的世界才是真实世界，而刚才的世界是梦境，叶流云能体会到一丝不同，但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
“好奇妙的手段？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就在叶流云觉得此刻一定是真实世界时。
“怎么，你现在觉得你醒了，在真实世界中了？”
闻声，叶流云又是一怔，看向了织梦。
织梦微微一笑，一挥手，叶流云又是梦中惊醒，和刚才一样的感觉再度浮现，那种真实感似乎又多了一分，感觉再度告诉叶流云，现在是真实，但叶流云心中却疑惑了，现在是真实吗？
“我真醒了吗？”
叶流云看向织梦，皱着眉头问道。
“你猜？”织梦笑着说道。
叶流云眯了眯眼，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感觉自己一旦自己说醒了，就还会经历相同的事。
“哈哈，不逗你了，你现在的确醒着。”
听到这话，叶流云心中方才踏实了不少，织梦的手段过于神奇，自己的确根本没有办法分清现实和梦境。
“刚才是怎么回事？”叶流云问道。
“刚才我将浅层的梦境植入了你的灵魂之中，这种浅层次的梦境并没有大幅度封闭你的感知，你很容易受到外界因素醒来，而梦境的层次越浅，事物的真实感就会越强，思维也会越清晰，这样你就很难发现梦境与真实的差别。”
也就是说自己是睡得不够熟所以才发现不了是在梦境中吗？
叶流云想了想，又开口问道：“那我刚才掐自己的痛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在梦境中也会有痛感，是因为我刚才现实中的自己也掐了自己吗？”
“当然不是，你现实中的自己要是掐了自己的话，刚才那种浅层梦境是一定会清醒过来的，刚才的痛觉其实是我给你营造一种信息，一种直接植入你的灵魂的信息，这种信息告诉了你痛的感觉，就和你肉体传达给你的一样，只不过我营造给你的信息，真实感略微比你肉体传达给你的要弱一些。”
“那是不是深层梦境更容易被发现？”
叶流云问道，既然真实感越强越不容易被发现，那么深层梦境的真实感更弱，岂不是很容易发现，但这似乎又并不符合常识。
“当然不是，深层梦境会封闭你更多的感知，这样真实感的确会下降，但你的思维能力也会下降，所以其实也不容易醒来。”织梦说道。
“那岂不是根本没有办法分清梦境和现实，清醒的关键究竟是什么？”叶流云问道。
“真实差和感知差，若五感之间的差距和平时不同，比如听觉和视觉不同步，就能够清醒，其次若不同事物带来的真实感不同，当你注意到它们的时候，也能够清醒。”
听了这么多，叶流云总算有些明白了。
“那是不是只要把控的好，梦境中的人就永远不可能找到真正的现实？”叶流云继续问道。
织梦会心一笑，显然叶流云已经听懂了她所说的东西。
“嗯，理论的确如此，但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为浅层次的梦境很容易受到外界干扰醒来，而深层次的梦境真实差与现实过大，这种层级的操作很难拿捏准确，所以对我而言，是不可能的。”织梦摇头说道。
“哦，原来如此！”
听到没有完美梦境，叶流云也是安心了不少，但就当叶流云觉得安心之时，织梦又陡然说道：“不过我做不到的事，并不是别人也做不到，还记得我说过我是一个人的梦境的事吗？如果是我原本的主人，那个人应该可以做到。”
“啊？”
叶流云一脸惊讶。
“如果单独的造梦术是没有可能的，但我的主人会一门特殊的神通，千幻灵决，那是能够模糊现实与虚幻的神通，若是完全封闭敌人的五感和神识，再去创造一个和现实完全相同的幻境，那么就可能营造出一个完美的梦境或者说是幻境。”
完全封闭神识和五感，能够消除感知差，而与真实相同的幻境，事物之间自然也不存在真实差，叶流云一瞬间便是明白了其中缘由。
“不过这些东西不是那么好掌握的，而且我也不会，你要不要现在先来先领悟一下杀意？”
叶流云犹豫了一下，自己在这里耽搁了很久了，如果自己一直不回去，林飞羽和苏小梦肯定会担心自己的。
“这次就不了吧，我的朋友还在外面等我呢，如果我在这里呆太久，我的朋友们会担心的。”
对于叶流云的婉拒，织梦不是很在意，笑着点了点头。
“也好，你初次接触杀意，还没能稳定心神，回去之后可以稍加领悟，这样也有利于你之后的修炼，这次聊的的确有些久了，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呢！”
叶流云心中略微惊讶，对于织梦说她很开心这事有些在意。
“是你的主人把你封印在这里的吗？”叶流云问道。
织梦摇了摇头。
“这个其实是我自己弄得，我离开主人后，身体便不断消散，最开始我还能通过吞噬一些梦境能量来维持，但后来消散速度增加，便维持不了，无奈，我只能造了一个阵法将自己封印在了这里，不过待得久了，我觉得，这样无趣的留存在世间，倒不如消散更好。”
叶流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什么。
“真是个单纯的小家伙呢！”
在叶流云走后，织梦发出了一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