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你真正能控制的
我们不能控制事件的部分原因在于个人原因,大多数人总是做不到本能够做到的。我从我的搭档迪克·温伍德那里听来的故事,可以很好地解释这一点。有一次,他带着他的女儿去参观马戏团,迪克惊讶地发现每只大象只是被一根细绳拴在铁桩上,每根细绳都绑在地上的一根粗绳子上。其中任意一头大象都能够轻而易举地穿过高速公路跑到商业街区。迪克好奇为什么这些聪明而有好奇心的动物不要自由。
后来,他做了一些调查发现了为什么大象有能力逃跑却乖乖待在那里的原因。他了解到在这些大象小的时候,他们被铁链绑住,拴在无法移动的铁桩上。经过数周为自由而进行的挣扎,大约3—4周的时间,大象慢慢习惯性地认为:当它们右后腿被拴住时,它们不能自由移动。从那时起,它们已经习惯这种束缚了,用一根细绳绑住它们,它们也不会移动。马戏团的大象不逃走是因为它们认为它们不能,它们意识里的铁栓强于任何铁链或者绳子。
虽然我们不是大象,但我们无意识地习惯相信我们生活中某些特定的事。如果我们想控制生活获得内心平静,我们需要消除这种习惯带来的两种影响。以下便是这两种影响:
我们认为自己能控制我们实际上并不能控制的事件。我们浪费时间去抱怨天气,试图控制支配配偶、员工或者孩子。
相反地,我们认为我们并不能控制我们本能够控制的事。例如,多数人认为他们受困于自己不喜欢的职业,实际上这通常是他们自愿的选择。
一些事情本身超出我们的控制能力,但出于某些原因,我们却觉得能够控制它们。在近期的课程里,我让学员举出一件我们不能控制的事。一位男子回答说:“妻子。”没错。通常我们不能控制他人和他们的行为。如果你试图控制别人,你很可能锒铛入狱。你可以影响他们的行为,但不可能控制他们。
能控制孩子吗?我们也许认为孩子在未成年时,我们控制着他们。当他们出生时,我们几乎完全控制着他们。虽然那时我们不能控制关于他们的事,但是他们完全依赖我们,我们能控制他们的很多方面。随着他们慢慢长大,他们慢慢地进入“失控”的模式。当他们成为青少年时,他们几乎脱离我们的“控制”,我们希望当他们成人时能够完全独立于我们的控制。我们成功地将这种培养模式一代代传扬下去。
既然我们终究不能控制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们又怎么能期望控制那些没有如此亲密关系的人呢?我们也许认为我们或多或少能影响他们的行为举止,但他们终究不受我们控制。
相反地,有些事件我们真的能够控制,我们却觉得我们不能控制。比如说,你待在曼哈顿的万豪马奎斯酒店,而我在肯尼迪国际机场给你打电话。我说:“听着,如果你在4点半赶到德尔塔来见我,我将给你50万美元。”你一看现在是3点45,你有45分钟的时间赶到那儿。你肯定认为不可能。即使抄近道,从肯尼迪机场,我打车最快也需要一个半小时到达那儿。你也许认为你不能控制这件事,你不可能得到50万美元。请等等!我们说的可是50万美元!50万美元可以让你做出不同寻常的选择。你可以电话咨询万豪马奎斯的接线员。“你们提供直升机机位吗?”你问。“不,”接线员告知你,“但是11个街区以外的泛美大厦有。”“很好,”你说,“现在,仔细听着。如果你能尽快接通直升机服务,我便给你1000美元。”接线员得到了她的1000美元,接着你急切地告诉她,“听着,如果你能推掉其他乘客,半小时内把我送到肯尼迪机场,我将给你五万美元。”经过协商,我们可以在约定时间之前赶到德尔塔终点。重点在于,如果我们有足够大的需求,我们便能控制我们通常不能控制的事。唯一的不同是,我们控制它们的需求。
我在火奴鲁鲁长大。11岁时,我决定游过位于瓦胡岛南端的哈瑞玛海湾。海湾非常漂亮,宽达2千米,水深约24米。我到那儿后,便潜入水中开始游。那天水浪很大,我看不到对面。半途我开始下沉。当你下沉的时候,你会觉得挺好玩的。在我快体力不支时,我看见3米外的帆,我游去对面的需求迅速上升。我们讨论的是我们认为不能控制那些我们真的能控制的事,然而事实往往是,我们轻而易举地就放弃我们本能够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