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没这么颠啊。”祁可右手挽缰,左手举起来挥舞了一下,“去年我一个人带着狼群和一支骡马队从千户所回来,中途除了遇到打劫的流民没有别的意外,那时候只觉得路破,但今天感觉一年而已,路面破得更厉害了。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