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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图难说
刚一听说要为题和图的关系写序,我的头都“大”了。负担大,得减压,于是我只能说说自己认知齐白石的过程和这里头字和图之间的关系,是怎么趟过来的。
对齐白石的印象,可以从上小学说起,可以从开始接触书画的1978年说起。而真正说懂,得从头一次遇见齐白石《花神》的1988年说起!那一刻只觉得一道“灿烂”迎面袭来,被彻底击中。从小到大,这是头一遭儿。
关于写字,和多数时人的认知渠道几乎没两样,自幼听惯了“强其骨”和“金石味”,看不上赵孟,也就是被《艺舟双楫》的声音所一边倒地罩着。亲身的感受和书本上的教诲两面折磨,挺长时间。
2000年陕西窖藏青铜出土,我才见到了“真家伙”。锈迹斑斑的“金石”气儿并不正,从此萦绕心头……于是怀疑一段历史上,先人们部分地误会了文字与物质和精神之间的关系。不“一”的发现,萌发寻根寻真之想。
2006年又来了一回第一。董源的《夏景山口待渡》原作第一次进入了我的视野,只觉得这一次比窖藏那回厉害,几乎既与齐白石的《花神》对接,又与大自然对接,醒过来感觉书画和自然是一个“通”。
从此不再执著于描摹古人之面,也不再解悟古人具体之法,而盼着天天能会古人之“心”!
点与点、层与层之间;书和画之间;画与跋之间;各种关系与精微之间;各种复杂与虚实之间;甚至无和有之间,终于在齐白石的暮年归一。回首认知,齐白石从二十七岁书画入门到“通”,花了整整七十年!
说来都是因缘际会,日子、工作、甚至休闲都躲不开书画的人,逮着个题跋书法的题目,说了几句多余的话。和齐白石整个的人生历程比,和他对书画之间关系的处理比,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萨本介于务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