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喝酒打架
郭嘉超自然现象调查组,虽然名字后面带个组,但其实这是一个非常可怕,总体战斗力甚至可以媲美一国之军队的力量。
该组织的成员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外围成员,这些人平时有自己的工作生活,他们的任务就是观察自己周围有没有发生超自然现象,然后通过隐秘手段来报告给自己的上级。
另一类,就是像夏待雁父亲这样的核心人员,他们一般三四个人一组,负责对外人员所汇报的事件进行确认和处理。
最后一类,是整个组织中数量最少,也是最神秘的一群人,他们通常有着各种各样的...超能力,或者说,他们就是超人。
他们往往能够以一敌百,以一敌千。而这些人的作用,就是用来对抗像李南鱼这样,身具超人力量的“怪物”。而之所以说超调组的战斗力可以与一国之军队媲美,正是因为这群人的存在。
像这样的组织,全世界几乎每个郭嘉都有,虽然名称和成员构成会有些许区别,但是所行使的职能却差不多。
以上,是宋知非对李南鱼之前所讲,关于郭嘉超自然现象调查组的一个总结。
像这种组织,每个郭嘉都有一个,联合起来的话,恐怕地球都能给颠个个儿吧?
此刻,宋知非和夏待雁两个人正坐在去往黑河的黑出租上。
真不愧是北方,才十一月中旬,雪花就已经漫天飞舞。
只是,这气温也着实冻得人受不了,就算车上开着空调,也还是令宋知非双脚直打颤。
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瑟瑟发抖的小手,轻轻摩擦着,不一会儿就没那么僵硬了。
“谢谢。”宋知非说了句,却遭到夏待雁的刮鼻伺候。
“真是的,咱俩谁跟谁,还说什么客气话!”他凑过去在宋知非脸上亲了一下,忍不住羞红了脸,不住地往夏待雁胸口钻。
黑出租在白雪皑皑下足足开了五个小时,终于到达了和俄罗斯仅一步之遥的黑河。
宋知非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厕所。解放完以后,站到镜子前洗了把脸,镜子里的宋知非脸色有些苍白,她忽然一低头,嘴巴一张,干呕了两下,吐了一点口水。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镜子里的那张脸显得越加苍白,眼眶也有些红红的。
宋知非吸了吸有些不怎么通的鼻子,拿纸巾擦干脸和手以后,踱步回到了夏待雁身边。
“久等了。”宋知非轻声说了句,两只手下意识地环住夏待雁的小臂。
“没有啊,也就一小会儿。”夏待雁摆摆手,然后压低声音说:“这里不愧是中俄之窗,欧亚之门,就等你的一会儿功夫,看到好几个老毛子了,还有俄罗斯姑娘。”说着一指不远处:“你看你看,又一个俄罗斯姑娘。”
“好看,哈哈哈。”宋知非陪笑几声,一只手轻轻从夏待雁的小臂上滑下来,落到了自己的小腹。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两个人每天都会进行一两次的大人的交流,一方面既满足了身体,另一方面又缓解了压力。
当然,安全措施每次都是必不可少,除了...第一次的时候...
夏待雁并没有发现宋知非的异样,只是觉得她的手异常冰冷,于是赶紧拉着她,一人买了一身厚厚的大衣,还有手套、靴子和围巾。
“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像南极人吗?”站在商店的橱窗前面,宋知非自嘲道。
“像企鹅。”
“哈哈哈!”
两个人闹成了一团。
接下来几天,两个人手拉手,在这座边境城市逛吃逛吃,滑了雪(夏待雁没得滑),打了雪仗,也堆了雪人。
宋知非还故意用烂泥,把那雪人的脸涂了个半黑,最后笑嘻嘻地指着问这是谁,结果被夏待雁一下按到雪地里摩擦摩擦。
站起来的时候,地上留下了一摊奇形怪状的印子。
“哈哈哈,这什么鬼?”
“这是我们留给这个城市的印记。”夏待雁一本正经地说。
“这印记有点魔性。”
胡闹完了的两个人,来到黑龙江边,面朝着栏杆,不远处的江水对面,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一个曾经属于我国的城市,布拉戈维申斯克。
她另一个名字,叫做海兰泡。
胡闹的这几天,两个人也没忘记正事,首先就是找旅行社大致了解了一下正常进入俄罗斯境内的流程。方法比他们想象中要简单得多,只要拿着身份证和郭嘉护照,去大使馆办一个临时签证就可以了。
不过这对两个在逃的人来说,却是有些为难了。
确实,他们可以走正常的流程进入俄罗斯,然后趁超调组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坐夏待雁朋友的车到俄罗斯和芬兰的交界处,然后再想办法偷渡过去。
但这样一来,前面一路公交车长途汽车加黑车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夏待雁不希望暴露自己的任何一丝行踪。
所以,还是只能偷渡。
晚上,他趁宋知非睡着,戴上假肢,悄悄溜出了洗浴中心的包厢,对!还是洗浴中心。
其实夏待雁想过,他可以买一张别人的身份证用来住酒店,但是这样一来,万一被查出本人与身份证不符的话就彻底玩完。
他不想冒险。
出了洗浴中心以后,夏待雁直接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一进门,就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眼花缭乱的灯光。
想快速找到偷渡的方法,也只有在这种地方才有可能了。
他找了个卡座,点了杯红酒,抿了一口以后开始环顾四周。
左前方,四个穿着火辣的女生在那里时不时地掩嘴偷笑,其中还有一个是俄罗斯的妹子,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过去,说了两句话以后就带着那个俄罗斯妹子去了舞池。
右边,一个身材瘦弱的男青年坐在卡座上,东看看西看看,表情里满是犹豫,看起来应该是第一次来酒吧。
身后的一桌人就有趣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两边,一左一右搂了两个妹子,另外还有三个男的坐在他们对面。
那个大汉,看起来很明显是他们的老大。像这种混社会的人,应该会有路子吧?
夏待雁咽了口口水,猛地站起来,端着酒杯朝那桌人走了过去。
...
半夜的时候,宋知非醒了,迷迷糊糊中发现身边竟然空无一人,夜光的挂钟显示现在已经2点了。
“大雁?”黑暗中,她轻喊了一声,不过没有人回答。
难道去上厕所了?
等了半个小时,夏待雁还是没有出现,宋知非有些急了,睡意也一下子被赶走。
穿上衣服,宋知非走遍了整个洗浴中心结果还是没找到他。
她走到外面马路上,四下张望起来。这家伙不会是肚子饿了跑出去买夜宵了吧?附近就有个夜市,要不要去看看?
就在她焦急万分的时候,马路拐角处,出现了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朝这里走过来。
“你去哪里了啊!”宋知非一眼认出来人,连忙跑过去扶住他,刚到近前,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你喝酒了?”她睁大眼睛。
夏待雁抬起头看着她,微微一笑说:“喝了点。”
“这叫喝了点?你脸上怎么受伤了?”
回到洗浴中心,夏待雁一头扎到沙发上,这次因为有灯,所以宋知非终于看清了他。
羽绒服破了好几个洞,裤子也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了,露出里面的假肢。宋知非替他脱掉裤子,赫然发现其中有一条假肢裂了个大口子,差一点就要断了。
“你打架去了?”
夏待雁翻了个身,脸朝沙发外面,嘴一张眼看着就要吐了,宋知非连忙拽了个垃圾桶放在下面。
“呕!”
“难受!”
“非非,我好难受呀。”
“活该!”宋知非一边说着一边按摩他的后背,见他吐得差不多了,说道:“好点没有?”
“唔~好点了。”夏待雁一把拽住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把她缠住压着。
“非非,我好喜欢你呀,我肯定不会让那帮人把你抓走的。”一边说话一边喷着浓浓的酒气,宋知非有些受不了,想吐,但是却推不开他,只能干呕了两下。
“你到底干嘛去了?”宋知非问,可是回答她的却是震天的呼噜声。
摇摇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两手环抱住夏待雁,看着他双目紧闭着呼呼大睡,一看就看到了凌晨五点钟。
天亮了,夏待雁动了动,缓缓张开眼睛,然后在宋知非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副要醒不醒的痛苦样子。
好不容易等他去洗了把脸,清醒过来以后。宋知非说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吧?”
“去酒吧搭讪了一个黑帮老大,然后喝了点酒,还打了一架。”
“去找黑帮老大干什么?你要做黑帮小弟吗?”宋知非急问。
“那倒不是。”夏待雁摇摇头,两只手捧住她的脸颊,在她额头上亲了口,然后继续说:“一般地头蛇都有很多人脉,像我们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想偷渡到海兰泡,就只有靠他们了。”
“那你找到路子了?”宋知非的脸颊依然被捧在夏待雁掌心,说话的时候嘴唇噘起来的样子异常好玩。
“对啊,不然我哪有脸回来见你。”夏待雁咧嘴一笑,然后一低头,在宋知非噘起来嘴唇上亲了一口。
“你别打岔,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打架呢,你看看,你的假肢都断了,还怎么带我逃?”宋知非有些生气地说着,目光落在一旁破损的假肢上。
“这都是小事。”夏待雁摆摆手,捧着宋知非脸颊的手还是不肯放,一低头在她左边脸颊亲了一下。
“多亏了我这条假腿,否则我就逃不出来了。”夏待雁把昨晚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那人拿着一把大砍刀,想把我腿砍掉,结果砍完了发现不流血,愣了个神,就被我躲到厕所里翻墙跑了。”
“还有那个菊哥。对了,菊哥就是我搭讪的那个黑帮大哥。他比我可惨多了,不光两只眼睛变成熊猫眼,胳膊还被人砍了一刀,逃跑的路上我遇到他,两个人找了棵树爬上去,躲了两个多小时才下来。”
说起躲树上的这个经历,夏待雁又是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小时。
大体意思就是两个人相谈甚欢,这个菊哥很看重他,没有腿还能跑这么快还能爬树,夏待雁也很佩服菊哥,四十多岁了还老当益壮。后来菊哥还问他要不要加入他们黑帮,夏待雁当然不同意了,他说他还要带他老婆去德国呢。
看他这么执着,那个菊哥立马就保证,明天一定把夏待雁安然无恙送到海兰泡,而且,不收钱。
“就这样?”
“就这样啊,还能怎么样?”夏待雁低下头,在宋知非右边脸颊也亲了一下之后,终于松开了捧着她脸颊的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以后长舒了一口气:“呼!”看向宋知非:“媳妇儿,伺候我洗澡不?”
噗!
这满满东北味的普通话是什么情况?被传染了?
宋知非无奈地摇摇头,替夏待雁脱掉衣服,然后把他抱进了浴缸里。
不脱衣服不知道,一脱才看清楚,他身上还有好几个淤青,甚至还有被刀划过的伤口,不过还好都不深,看来这家伙说,他练过十年武术可能真不是吹的。
等夏待雁洗干净以后,宋知非把他抱到沙发上躺着,然后去外面借了个药箱,细细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之后,才替他重新穿好衣服。
(更新的事情,最近写不出任何东西,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只能慢慢更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