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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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惊梦

梦了一个复杂恐惧的梦。

梦境中初始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不曾相识却谈起演唱会的事来,我扬言说要三十元看张惠妹的演唱会,她说要看明年六月八号的羽泉演唱会。我因此哼了哼羽泉的歌,俩人也聊的随和,突然那女子狂笑中跑向人群。那些人是工人,好像是早晨要上班的样子,她队列其中,似乎是工人中有她的母亲,我看见有一个女人与之会笑。我因随她而来而被一男子吓住,那人仿佛是警察,那女子说我对她耍流氓,我录了笔录口供,过后与那个男人发生口角,我不敢骂草泥马,大声骂了操你大爷。出门后又遇到了那女子,她开着陆地巡洋舰,我随意的上了她的车又谦意的下来了,她在等绿灯。我与她挥手作别却没有恼怒责备与她,只是对那男人愤愤不满。

梦中又梦到和林南山,相互交错,好像是正月时节我与家人来一座最高的楼阁上上香,我穿着短袖,黑色风衣,那楼阁是现实中所没有的。偏层有电梯口,电梯口有一男子在卖唱,我过去听了一首歌,但那男子唱了一首歌便开始讨要钱,让我从他面前过,我因为听了歌,而放钱的吉他盒在他面前我因此绕道而行。他唱歌的确不错,但我好像真的没钱。就转身走了,好像是到了南天门。

梦里的南天门特别高大,在举行大型活动,一根绳索将你拉到山顶,然后各自在恐惧中讲解迷津。此时又出现一个美丽的姑娘给我鼓励,她明显要比我大的多,装束特别朴素典雅,笑容有点冰冷可畏,令人发指。我在她之前上了山顶,讲了一些平易近人的话,自信的觉得自己蛮不错的。之后是她开始上,我为了感激她的鼓励推送了她一程便离开了那里。

梦境中突然出现了一位老友,我与他逃难到五原,身上钱财也剩余不多,正要想法搞些来。我好像已经犯了什么法,要回和林投案自首。就在与开始那女子失之交臂的路口碰到了另一个故友,而其中的梦都是穿插,他用枪指了我,我也用枪指了他,只是他的是真的,我的是假的。好久不见,如此相待,我们大笑一通,他的真枪走火了,幸好没有子弹上膛,我坐了他的车出现在了五原。他呆在一间出租屋内,家里有冲锋枪,还有闲散的很多钱,我和阿强(故友甲)虽然吃紧我却没有开口。阿平(故友乙)要请我吃饭,在途径买东西的路上,与路人发生口角大打出手,用冲锋枪横扫了整条巷弄,血流成河,而我却也没有因此感到恐惧,只是正定自若的与他回到出租屋内,下门牙突然交错在了一起,疼的要命。

回到出租屋中我便要与阿平作别,说牙疼无法忍受,冷眼示意阿强该走了,此刻我心生恐惧,我怕阿平怕我报警杀我灭口。阿平泪流满面,好像在慨叹昨日青空,又在怀念过去,好像与我的情义分毫未减。我袒露了心声,他深深的将我拥入怀中说我是他今生最好的弟兄。我俩都已泣不成声,我摆脱开,起身要走,阿强将兜里的钱掉了出来,与阿平的混淆在了一起,我的心蹬了一下,我冷眼看了阿强,阿平并未在意,让阿强拿些去用,我让阿强拿了自己丢下的,分文未贪,阿平要装一公文包给我,我拒绝了。

阿平将我与阿强送出门外,眼泪始终不懈,我却如释重负,好像从牢笼逃出一般。投案自首后却又牵扯到阿平的案子,我宁死不屈便醒来了。

眼角仿佛有泪,脑门仿佛有汗,心跳仿佛在加速。我拿起手机弄出光亮来,平静了许久,百度了些解梦。觉得有些蹊跷就如实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