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杨勇的逻辑和底线

众筹改变了商业的价值逻辑。

 

北京时间2014年9月19日，阿里巴巴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成为全球最大IPO、市值仅次于谷歌的第二大互联网公司和最大电商企业。

就在阿里巴巴上市的前一天，有一家中国咖啡馆同样创造了历史——其两分钟的宣传片在美国纽约时代广场的大屏幕上播放，成为中国第一家登陆纽约时代广场进行宣传展示的咖啡馆。

这就是北大1898咖啡馆。

播放1898咖啡馆宣传片的大屏幕——纽约时代广场蓝色天幕1号屏，位于纽约时代广场曝光机会最多的核心区域——达菲广场西侧，是中国最大的传播集团之一蓝色光标传播集团的子公司运营的数字大屏网络的核心资源。

一家咖啡馆，在国际顶级传播平台上展示宣传片，已经令人瞩目，更令人惊讶的是，宣传片从发起、组织，到拍摄、制作，再到宣传、展示，都是由1898咖啡馆的联合创始人自发、免费地提供相关资源来实现的。

宣传片的展示屏，由蓝色光标董事长赵文权提供。宣传片制作由虞铮的汇爱婚礼公司全程负责，拉卡拉董事长孙陶然、青青树动漫前CEO（首席执行官）武寒青（1964—2017）、创客总部创始人陈荣根、奥琦玮董事长孔令博等人倾情出演，知名企业家、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董事长俞敏洪甚至客串了咖啡馆当天的值日生角色。

一家看上去不大、开业时间不长的众筹咖啡馆，竟能动员如此多的人力和物力资源！

2014年12月25日，经过不到一个月的筹备，规模超三千人的中国式众筹分享大会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成功举行。此次大会，不仅有豪华的嘉宾阵容，对于主讲人、中国式众筹模式的缔造者、1898咖啡馆董事长杨勇来说，分享内容也最为丰盛。

同时，这也是用众筹方式举办的一次盛会。本次大会由超过百位的志愿者提供会议服务；会务费以参会者事后随意打赏的形式筹集（通过微信支付，18.98元起，不满意也可以不打赏）；会议现场的超大尺寸LED（发光二极管）显示屏的费用也是众筹的产物。

大会取得了超预期的效果，估计带动了上百个潜在众筹项目，以每个项目总筹资额3000万元计算，总价值可能达到几十亿元。

三级跳发展，快速迭代

2013年10月18日，1898咖啡馆正式开业，个人入资额度为第一批3万元，第二批5万元。这标志着中国式众筹模式的诞生。

2014年11月，金融客咖啡正式开业，个人入资额度为第一批30万元，第二批50万元。同月，佳美儿童口腔医院开业，个人入资额度为30万元。

2015年六七月间，杨勇的全球首单个人IPO（以个人为标的进行股权众筹）开始，个人入资额度为第一批300万元，第二批500万元。

仅仅一年半的时间，中国式众筹实现了三级跳式的快速迭代发展。从1898咖啡馆、金融客咖啡这样的新型社会组织，到以佳美儿童口腔医院、花色优品为代表的中国式股权众筹，再到把个人当成一家公司看待并通过众筹方式募资的“杨勇人才IPO”。

1898咖啡馆从它诞生起，就具备了独有的理念和完整的逻辑，是一个比较成熟和可以复制的创新型模式。

1898咖啡馆的基本规则看似很简单——“等额返卡，股份均等，3年不倒闭”，然而这却是创新道路上不折不扣的一大步。等额返卡，突破了传统意义上公司股东与会员间的藩篱，实现“会员股东化”。股权均等，股东不再有传统意义上的大小之别，股东们对项目有着很强的参与感和归属感。拥有平等身份，享受股东地位，享用自己的出资额，集投资者、消费者和传播者于一体，股东们自然愿意把这样一个众筹的咖啡馆视为自己的“家”，并且“常回家看看”。同时，承诺3年不倒闭，3年以后大家的卡消费完了，即使咖啡馆关门也没有心理负担。

与一般基于互联网实现单纯筹资的众筹模式相比，杨勇特别强调选人要严格，决不能“给钱就要”。杨勇认为，必须圈子优选才能激发大家互动，从而带动信息交流和业务合作。换言之，就是商业机会多、交易成本低并且可持续。

除了在选人和激活圈子方面进行了制度化设计，众筹组织的管理机制也有独特安排。执委会、监事会、经理人、秘书处各司其职，相互配合。联合创始人通过执委会实现对众筹项目的共管，但个人不参与具体经营；经理人负责咖啡馆运营；秘书处则专门为股东服务。

当然，作为一个新生事物，虽然1898咖啡馆有一整套较为完善的创新“玩法”，但大家还是觉得这是北大人做出来的，具有一定特殊性。当杨勇作为首席架构师与杨大勇、易辉、兰珍等人筹备金融客咖啡时，大家也都自然而然地把金融客咖啡的成败看作中国式众筹模式是否具备可复制性的关键答案。

30万元的入资门槛，1亿元的目标融资额，北京市金融街核心地段的仿古四合院，每一条都足够震撼，都是引发关注甚至引起担忧的理由。

事实证明，金融客咖啡不仅交出了一份令人满意又在情理之中的答卷，而且还在沿用1898咖啡馆众筹模式的基础上，根据实际情况有所创新，高举高打，出手不凡。在前期磨合过程中引入“能量午餐”，使意向发起人在吃饭、交友、主题分享的愉快氛围中，迅速完成了相互熟悉和凝聚共识的过程。可以说，每周一次的“能量午餐”，是金融客咖啡推进中的完美“催化剂”。与此同时，在如何“伺候”大腕与精英这个令一般人头痛的问题上，金融客咖啡形成了家人文化和严格守时的良好传统，把一家亲的氛围和令行禁止的制度完美地结合起来。

金融客咖啡的开业运营与2014年12月25日三千人众筹分享大会的成功举办，使中国主流人群开始对1898咖啡馆引领的中国式众筹“刮目相看”。而以往国外传入的面向陌生人的互联网平台众筹模式，因为金额小，很难引起中国精英人群的真正关注。

如果说1898咖啡馆及其模式，代表了一种新型社会组织，大家看重的不是直接财务回报，而是归属感、资源平台和圈子价值，那么，佳美儿童口腔医院和糖友空间的众筹，则是以财务回报为第一目标的中国式“股权众筹”。企业利用众筹的形式融资，更重要的是锁定未来发展所需要的具有互补性的各种资源；同时，众筹投资人也能够形成一个有广阔合作空间的高品质圈子。对此，佳美口腔董事长刘佳的总结很有代表性：“过去我是给基金打工”，现在通过众筹融资，“是大家给我打工，感觉太爽了”。

在中国式众筹的演进道路上，如果说1898咖啡馆是无心插柳行为，人才IPO则是杨勇的必然“归宿”。

所谓人才IPO，就是将个人视为一家成长性企业，以熟人圈众筹的方式出让股份、募集资金、汇聚人脉资源。杨勇以自己为标的，打造了全球第一例人才众筹项目——“杨勇人才IPO”，把自己估值5亿元，出让20%股份，众筹不超过40名股东，每人出资300万元，募集1亿元资金……

把人当作一家公司来投资做众筹，匹配个人发展所需要的核心资源，标志着人力资本时代的真正到来。以此为起点，未来可能会形成一个崭新的、庞大的人才股票和人才投资市场，真正实现“投资就是投人”和信用的可交易性，把各类人才从公司制度的藩篱中解放出来，前景不可限量。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杨勇一直以来的梦想——“人才股票”。

杨勇从中学时代开始，一路保送，最后上了北大。初中时，凭借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一等奖，保送至湖北省重点学校——荆州中学读高中。高中时，又凭借全国中学生数学竞赛一等奖，保送至北大金融数学系。上大学之前他已自学了不少大学的课程。

大三时，杨勇凭借一份商业计划书，获得了大学生“挑战杯”创业大赛的二等奖。正是这份商业计划书，使杨勇对于人生效用曲线有了深入的了解。之后，杨勇与同宿舍的王驰、杨健组成团队，参加了“网易杯”全国数学建模大赛，并获得一等奖。同年，他修完了大学所有学分，于是有更多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的本科毕业论文的写作课题最终就确定为“人才股票”。

2001年大学毕业之后，杨勇尝试了几份工作，并于2004年开始创业，主线就是实现他“人才股票”的梦想。

人才股票，简言之，就是把人当作一家公司来投资并获取投资收益。10年来，只要听过他讲人才股票的人，都觉得这个项目难度太大、不太靠谱，甚至在创业之初，他自己也认为这个项目只有万分之二三的成功率。

但是，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不被别人看好的梦想，杨勇一路坚持了10年。为了推动人才股票，10年间，杨勇面向大学生和社会精英群体，做了大量的基础性工作。例如，从2005年起，他的公司开始举办一项一两千人规模的大型活动——全国高校社团会长年会暨新青年领袖论坛，这是国内唯一一个规模大、影响力大、持续性强的面向青年领袖的活动，至今共举办了9届。

众筹为杨勇“人才股票”的梦想提供了完美的实现工具。

1898咖啡馆引发广泛关注的同时，也引起了人们对其模式可复制性的质疑，而金融客咖啡强势地化解了大家的疑问，全球首例人才IPO沿着中国式众筹和杨勇长期探索的人才股票的脉络又一次强力地挑战了传统思维。杨勇作为中国式众筹模式的布道者，每操作一个案例都经过深思熟虑，强调用充分磨合来化解风险和疑问。

中国式众筹这个新生事物，已经形成一股洪流，浩浩荡荡，一发而不可阻挡。

杨勇的商业逻辑

大学期间，杨勇就开始创办学生社团和协会组织，创业期间在北大和中关村范围内，广泛参与了各类协会。中关村股权投资协会、中关村天使投资百人会、中关村人才协会、中国人力资源开发研究会、北大金融校友联合会等，杨勇都是核心参与者之一。而北京大学校友创业联合会的成立，杨勇更是主要推动者。

北京大学校友创业联合会，酝酿于2007年，成立于2010年，是北大批准成立的第一个服务年轻校友的官方组织，王璞担任首任会长，杨勇担任首任秘书长。创办北大1898咖啡馆的初衷，某种程度上是杨勇希望从北京大学校友创业联合会秘书长的位置上“退”下来。

在传统协会里面，秘书长都是干活儿的，杨勇也不例外。也正是在深度参与多个协会，尤其是北京大学校友创业联合会，兢兢业业为大家服务的过程中，杨勇一方面获得了大家的认可，另一方面也观察到传统协会存在的许多问题，开始思考解决方案。秘书长总是有任期的，怎么能既让自己“退”下来，又能保证协会健康运行呢？杨勇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而1898咖啡馆就是答案。

“办这家咖啡馆对你有什么好处？” 在1898咖啡馆影响日益扩大，各方神圣都来取经之时，许多人都会自然而然地问到这个问题。因为股权平均化了，没有一眼可以看到的好处。其实，很多人的潜台词是，“我有什么好处？”

多年的创业经历和参与多个协会的经验，让杨勇明白，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先想自己的好处，必须先给别人好处，事情才能做下去。因此，1898咖啡馆作为杨勇解决传统协会弊端与实现自己“退下来”想法相结合的试验田，首先要解决的是咖啡馆能够给大家带来什么好处的问题。

在此基础上，“等额返卡，股份均等”等核心规则应运而生。其实就是让大家觉得超值：除了获得等额消费卡，还拥有平等身份和主人地位。此前，杨勇在跟大家沟通时说：“我们开一家咖啡馆，大家一人出点钱，有一个自己的地方。我们经常得接待别人，把钱放在一起，用自己的地盘来接待。”当时校友的心理价位普遍在10万元左右。后来，第一批股东入资额定为3万元，同时还返了一张3万元的消费卡，而且咖啡馆里机会很多，能“帮助大家赚钱”，大家都觉得超值。杨勇的探索不仅解决了协会的场地和运营经费问题，改变了传统的协会运作模式，不再只是会长、秘书长等少数人操心和干活，而且形成大家共同出钱、出力的局面。

同样，“你怎么保证咖啡馆不倒闭？”也是初期许多人经常问到的一个尖锐问题。

创办1898咖啡馆，杨勇首先想到的是如何控制风险。一般人创业，往往会只想“好处”，这也是创业失败率高的原因之一。

杨勇承认，对于咖啡馆的运营自己开始的时候了解不深。要想保证咖啡馆活下去，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那么就要收足够多的钱，保证“3年不倒闭”。这样，大家在3年时间里可以把入资的钱花完，即使3年以后咖啡馆关门，也互不相欠。

事实上，杨勇于2013年年底就已经不参与1898咖啡馆的具体运营了。

为什么呢？这样做可以旁观1898咖啡馆的发展，看这种模式有没有硬伤。同时，杨勇觉得，淡化自己可以使1898咖啡馆摆脱对他个人的依赖，激发大家的活力，从而使咖啡馆发展得更加健康。

2014年春夏之际，国内媒体纷纷报道了一些众筹咖啡馆面临危机甚至倒闭的消息，如北京由66名美女众筹推出的Her Coffee、珠三角的“很多人的咖啡馆”等。此前，杨勇就对很多质疑自己的人说过，“给钱就要、筹资不够多、租金太贵”这三大杀手会导致许多众筹咖啡馆很快死掉。为此，2014年7月27日，杨勇第一次走出1898咖啡馆，在北京邮电大学零壹时光咖啡馆，面对爆棚的三四百名听众，分享了自己对于众筹操作风险的认识——“众筹12杀手”。

风险意识强，可能是杨勇与许多创业者的不同之处。后来，当1898咖啡馆、金融客咖啡影响日益扩大的时候，社会上对于中国式众筹又产生了另一种议论：土豪、“不差钱”、不怕赔钱。

其实，降低股东的赢利预期，是为了创造一个更好的经营氛围。杨勇非常看重如何让众筹咖啡项目生存得更健康。例如，2014年夏，在酝酿北京中央商务区投资并购咖啡馆众筹项目时，杨勇在中央商务区与几乎所有大楼的物业管理者进行了交流，并计划为这一区域中的所有写字楼都找一个楼长，楼长是本楼与投资并购咖啡馆的联系人，他的存在可以使双方的互动更顺畅。咖啡馆会经常办活动，写字楼里的白领都可以参与，咖啡馆还具有婚恋交友功能。类似这样的玩法，杨勇在不同的项目设计中都能体现出不同的特色亮点，使项目呈现多元化的价值，从而发展更健康。

国内权威杂志《销售与市场》记者杨启敏采访了杨勇，并以《新中国合伙人》为题做了详细报道。文章比较了中国式众筹与电影《中国合伙人》中新旧“合伙人”之间的差别。

 

众筹改变了商业的价值逻辑。

旧合伙人是单一封闭的价值逻辑：我们聚到一起就是奔着某个商业目标去的，要达成这个目标只有一条道路，必须心无旁骛，全力以赴。背后的原因是他们的创业资源来之不易，往往是赌上全部身家，只买得起一颗子弹，必须瞄准瞄准再瞄准，才敢扣动扳机。

而以杨勇的众筹1898咖啡馆为例的新“中国合伙人”，其商业价值是多元的、开放的。聚众的模式让资源更加丰富，大家完全无须指着一个咖啡馆的盈亏过日子，真正重要的是在这个以校友、熟人为基础的高质量社交网络里，可以交流碰撞出什么新的商业成果。同样以射击打比方，这种新的商业价值逻辑是先开枪，再瞄准，在如今这个瞬息万变的市场里，赢的概率更大。

先成全别人，再成就自己

一篇名为《有一种杀熟叫我想给你最好的》的“网红”文章里，杨勇被说成是中国最会“杀熟”的人，而且是“杀”出了高度，“杀”出了境界。看似玩笑，细细想来，确实有几分道理。

圈子、面子和人情，是中国文化和中国人交往方式的重要特征和普遍存在。一直以来，这些问题是所有中国人必须面对的，而且往往是“日用而不知”。无论是大牌企业家，还是普通人，大家既得其利也受其弊，有时又是只能做而不能说。不仅如此，人情与面子，往往这两个国人看重的因素，被视为管理进步与现代化发展的“敌对”因素。

中国式众筹，正是透彻研究并充分利用了这些传统文化因素的特点，并且努力把它往信任、互助的正能量方向引导。

在总体上，中国式众筹是把圈子、面子、人情，与一定的环境、一定的规则、一定的人群结合，从而产生相对良好的小氛围。一方面劝人向善，即实现“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引导大家都来当雷锋，这是一种获得圈子认可并且有面子的事情；“人人为我”即回报互利，至少在不损害他人利益的前提下各取所需。另一方面是为恶者足戒，因为熟人圈子能够更大程度打消为恶的念头，大大提高做坏事的成本。因此，戴给杨勇“最会杀熟”帽子的同时，《有一种杀熟叫我想给你最好的》一文还说到，“只不过，中国式众筹杀出了境界和逼格。不再是损人利己而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可以阳谋（光明正大地赚钱），不要阴谋。因为杨众筹建设起来一个个好圈子（像北大1898咖啡馆、金融客咖啡），人人都想进来（必须严格筛选，光有钱不行，你懂的），进来干吗？杀熟。只不过，有一种杀熟叫捧场，有一种杀熟叫我想给你最好的。”

总而言之，我们可以把中国式众筹归结为通过成全别人来成就自己，是一种互相成就的文化与商业模式。

微观层面，中国式众筹对于国人面子、人情等因素形成了一整套对应的操作心得。比如，强调众筹项目要偷偷开始，先找好目标，私下交流，各个击破，避免因大张旗鼓导致的人情因素的干扰；项目发展到一定阶段后，利用规则和制度回避人情因素。杨勇一直强调做众筹要慢不要快，要充分磨合，凝聚核心，化解风险。这些都是基于对中国人文化特征深入了解的基础上提出的解决方案。

在2014年12月25日于北京国家会议中心召开的三千人众筹分享大会上，杨勇这样表述对于众筹的理解：“我们理解的众筹，就是找到一群有共同价值观的人、有共同利益点的人，相互摩擦、相互作用，一定要有相互摩擦的过程，如果众筹没有相互摩擦的过程，后面一定会出问题，小摩擦越多，后面越健康，最后成长为大家想象的样子。”

听起来既乌托邦，又很现实。

哈尔滨工业大学法学院院长赵宏瑞教授考察1898咖啡馆后，与副院长郭丹联合撰文指出：“此类‘众筹’模式吻合我国传统儒商文明价值诉求之所在。它明显优于交易型、赞助式的1.0版本网络‘众筹’，它更契合于儒商‘谦和互助’的行为楷范；它是我国传统商会文明的现代写真，它是网络创业时代的人文和谐。”

2016年5月14日，人民网发表习近平主席的讲话《落实共享发展是一门大学问》，其中谈道：“共建才能共享，共建的过程也是共享的过程。要充分发扬民主，广泛汇聚民智，最大激发民力，形成人人参与，人人尽力，人人都有成就感的生动局面。”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中国式众筹的追求与习近平主席倡导的“人人参与，人人尽力，人人都有成就感”如出一辙。

因此，当以中国式众筹模式创设的咖啡馆或其他项目足够多的时候，对于中国社会回归优秀传统文化、不断提升整体素质来说，善莫大焉。